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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好先生

第七十五章 老不死的死太监

大唐好先生 郭灬大宝 2224 2019-12-05 22:02:52

  方言正在东厨里忙活的时候,李承乾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身后还随着个面白无须的老家伙。

  正认真地熬着汤汁,没空去理他,未曾想这小子却是喊道:“先生,欠好啦!”

  “我好得很!”

  方言嫌弃地挥了挥手。

  李承乾见方言上下翻飞,依旧认真地做着菜,急得又是大叫道:“哎呀,秦叔叔,程叔叔等人已在父皇面前作保,如若你不能治灾,便要散尽家财赈济灾民!对了,另有你那未来岳父……”

  “你你你,乱动甚么?真是的,净手了么?”

  最见不得有人捣乱了。那老家伙如同进了自家厨灶,东捏西碰的,最太过的是居然抱着小盅美美地喝了一口羊肉汤,心满意足的模样格外令人讨厌。

  李承乾有些懵逼,见方言找不到重点,正待跳脚,却见方言捞起了汤勺便怒气冲冲地朝刘桀冲去,登时大惊失色。

  “先生不行!”

  刘桀面不改色,待湿漉漉的汤勺伸到自己面前之时,手指如电般伸出,牢牢地将汤勺夹于两指之间,哼道:“小子,脾气不小嘛!”

  方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回拉,却没想到这老家伙竟是个练家子,一张脸憋得通红。

  刘桀自得地大笑着,正欲开口讥笑,却见方言松了汤勺,从腰间取出一样物事,登时变了脸色。

  “咳咳,咱家不外是喝了你一口汤而已……”

  老老实实地将汤勺置于案上,垂首低眉的甚是灵巧。

  方言冷笑着用短弩指着刘桀的胸膛,恶狠狠隧道:“取而不告是为贼也!信不信本伯一松手,你便没了性命?”

  刘桀却是笑了:“信不信没等你松手,你便没了性命?”

  方言一怔,还没来得及作何反映,蓦地一股剧痛从手腕传来,紧接着,整个身躯如同飘散的枯叶般,在空中辗转倒翻后,跌了个嘴啃泥。

  整小我私家瞬间欠好了,满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样,完全没了丁点力气。

  刘桀将短弩别于腰间,蹲下来看着苦不堪言的方言,哼道:“小小年纪跟谁学的坏毛病?心中有气就去寻欺压秦琼献家财的罪魁罪魁,将气撒在某身上又有何用?不外你这短弩甚是适用,某拿去把玩几天。”

  “那是本伯用来保命的!”

  刘桀却不理方言的惨呼,大踏步地朝外走去,转瞬间就没了身影。

  方言在李承乾的资助下艰难起身,忙有厨娘拿了湿毛巾过来擦拭。

  “保甚么命?这几日自会有人黑暗护你,不中用的工具!”

  刘桀的声音远远传来,方言恨得龇牙咧嘴,扭头对装作拍打灰尘的李承乾道:“这老太监是谁?”

  李承乾摸了摸鼻子:“他是父皇的大伴,我叫他阿公……”

  “那又如何,不照旧个死太监!”

  方言依旧气愤难平。

  李承乾见方言如此,幽幽隧道:“武德七年,尉迟伯伯也曾对阿公说过同样的话,然后在床上躺了足足两月……”

  “哎呀,汤快好了,还愣着干嘛?赶忙地!”

  “……”

  忙有婢女殷勤地上前,方言想了想,却是亲自端了一盅羊汤朝外走去。

  见李承乾还在发愣,嗔道:“愣着干嘛?天寒地冻的,老人家最需要羊汤滋补,作小辈的要有仁孝之心,懂吗?”

  李承乾茫然地跟了上去……

  还未到厅堂,便听到程咬金张狂的大笑传来:“陛下,俺再跟您喝一杯!”

  觥筹交织声不停于耳。也亏了秦琼欠好女色,否则这等宴饮却是少不了丝竹之乐的。

  正要踏步走进去,忽地想起一事,忙将李承乾拉到一旁,小声问道:“适才发生了何事?怎地扯到捐献家财上去了?”

  李承乾臊着脸将事情原原本当地讲了一遍。

  “……”

  方言无语地盯着李承乾看了又看,叹道:“里面的是谁?瓦岗寨的强盗啊!这下好了,酿酒作坊里你的占股又少了……”

  李承乾一愣,紧接着眼圈都红了。

  方言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捧着碗盅进屋,瞧见刘桀正靠在角落里闭目养神,趁一众醉酒的君臣不备,忙堆满笑容小跑已往。

  “刘公,刚做好的羊汤,甚是滋补,快请尝尝。”

  刘桀睁开眼,似笑非笑地接过碗盅,哼道:“怎地不骂老夫了?”

  方言陪笑道:“岂敢岂敢!”

  心里却是骂道,老不死的,总有一天将你扒光丢到大街上!

  堆满假笑,看着刘桀将羊汤喝完,又很是狗腿地接过,刚想出言告辞,却被刘桀的饱嗝差点熏晕。

  噔噔瞪退却数步,响动声将正饮酒的君臣惊醒。

  尉迟恭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明,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喝道:“小子,听说你会酿绝世美酒,是也不是?”

  方言感他愿舍家财相助之恩,忙道:“诚如尉迟伯伯所言,不外如今却是不成。”

  程咬金喜道:“这个俺们是知道的,待到灾年已往,你可得好生酿酒。”

  众人均是面露喜色,唯有魏征端坐于座,面无心情。

  方言朝他拱了拱手,奇怪隧道:“魏伯伯可是差异意小侄酿酒?”

  魏征板着脸道:“酒者,粮食之精也。为贪口舌之欲,靡费粮食人力,何其蠢也!”

  众人皆变了脸色,望向魏征的目光多了几分愠怒。连李二都皱起了眉头,却不加阻止,饶有兴趣地盯着方言。

  方言笑道:“魏伯伯说的也有些原理。不外在某些方面,小侄却是不赞同的。”

  “愿闻其详。”

  魏征的脾性向来如此,方言纵然是恼他欺压秦琼等人捐献家财,但对魏黑子的人品照旧相当认同的。

  “一者,小侄曾听程伯伯言道,两军交战,在战场上不幸而亡的终究是少数,而绝大多数却是下了战场,因为伤口熏染无法救治而去世……”

  方言看出众人眼中的迷茫,解释道:“伤口熏染是为疡症。”

  这样一说,众人了然。

  李二神色微动,皱眉道:“你是说,你所酿之酒可用于治疗疡症?”

  即是连酒醉的李孝恭都直起了身子,竖起了耳朵。尉迟恭,程咬金等人更是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方言,又是期待又是忐忑。

  诚如方言所说,在没有抗生素的古时,伤口熏染后的存活率极低,一场战争下来,若有一成的士卒直接死于战场上的话,便意味着至少会有三成的士卒死于战后伤口熏染或残疾。

  “回陛下,正是如此!”

  方言言之凿凿,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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