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扔到地上坏掉的界体头盔，感应着脑海中的虚拟空间，李宇一阵心虚。
刚从苏婷那找理由借来虚拟头盔，一下子就弄坏了，自己还获得了利益，这……
话说回来，脑海中多了个虚拟空间，有什么利益？
心界肯定发生了变化，虚相是心界的投影，自然也会发生变化。
想到这，他心念一动，令虚相显化而出。
乌云脑、雷蛇脊，另有一对半透明的双臂，以及腹中那团圣光，其他部位都是透明清澈如水。
虚相似乎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差池！
李宇左右看了看，突然感受周身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包裹着。
这种感受很微妙，就似乎自己处于一片清澈的水域之中，周身有透明的水流层层围绕，虽然看不到，但却能感受获得暗流涌动。
更令他感应惊奇的是，他隐约有种感受，周围这些“水流”，自己似乎可以控制！
李宇转过头，看向床上的枕头，心念一动，枕头马上映入了虚拟空间之中。
与此同时，他感受“透明水流”马上在枕头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
虽然这只是他的感受，实际上“漩涡”是看不到的。
然后，虚拟空间中的枕头徐徐飘了起来。
而在现实中，枕头则被“小漩涡”托举着凭空徐徐“浮”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李宇心中震动，脑袋的晕眩感发作，无形力量马上变得散乱，枕头晃了晃，又重新掉了下去。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念力？！”
他一手扶着额头，掉臂脑袋的晕眩，坐在床上，又低头看向地上的鞋子，将其映入虚拟空间之中。
起！
果不其然，随着虚拟空间中的鞋子飘起，地上的鞋子也被无形力量徐徐托了起来！
李宇有些兴奋，又看向不远处被扔在地上的界体头盔，隔空探手一抓——
没反映！
他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那个头盔已经超出了“透明水流”所在的规模。
这个规模似乎是……
周身一米？
在这个规模之内，就是李宇的“念力领域”，凌驾这个规模的事物，自然无法被影响。
虽然，就算是在领域内，他的力量肯定也是有限的，具体力量上限是几多，还要测试一下。
“呼……”
李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冷静下来，看着那个损坏的界体头盔，心中对苏婷的歉意更深。
得了这么大的利益，又弄坏了她的工具，肯定要赔！
但……
界体头盔好歹是界体团体出品的大品牌高质量虚拟头盔，价钱并不自制。
而李宇现在已经快没钱了，别说再买个界体头盔，要是再赚不到钱，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即便接下来写网文能赚到钱，他究竟也只是个新人，在成名之前，短时间也赚不了太多。
也就是说，短时间内，他恐怕没法赔……
李宇扶着另有些发晕的脑袋，下了床，拿起地上的界体头盔，走到大厅，迟疑地看了看自家的大门。
要怎么给苏婷说呢？
刚借过来就坏了，看起来又不像是遭外力损伤而坏的——实际上，虚拟头盔大多都很抗砸，从几楼扔下去都纷歧定能砸坏。
那就只能是内部原因……
不能说真实原因，难道要说，戴上去一激活，它自己就莫名其妙坏了？
苏婷也得信啊！
思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感受脑袋更难受了。
不知所措之际，李宇目光游移，突然看到角落里那个装虚拟头盔的箱子，想到里面放着上一个损坏的界体头盔，脸上郁闷愈甚。
连续两次弄坏界体头盔，难道他和界体头盔注定无缘？
李宇脑中浮现种种奇怪的念头，看着大门，犹豫不前，心中很想逃避，于是下意识选择了拖延。
横竖现在是“上药时间”……等苏婷发现差池，主动找上门来再说！
这么想着，他把坏掉的界体头盔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看似是在发呆，其实李宇正在测试脑中那个虚拟空间的性质。
如果像他猜的那样，脑中这个虚拟空间是“吞噬”了界体头盔的虚拟空间而得来的，继续了几多功效？
首先，是信息输入和储存功效。
经过李宇的试验，他发现虚拟空间可以随意念显现出种种事物。
不仅是映入现实的事物，还能凭空想象，理论上只要想象得出来，虚拟空间中就能显现出来。
而想象出来的工具，还能投影在领域内，形成类似虚相的幻象！
想象得越具体、越详细，显现的事物就越清晰，但这也意味着庞大——太庞大的工具无法持久，很快就会瓦解。
越简朴的事物，在虚拟空间中就越是稳定，投射出的“幻象”也越明显，好比文字符号。
李宇心中一动，面前马上投影显现出了几行文字符号。
【姓名：李宇】
【年龄：24】
【心灵境界：大定】
【元力境界：虚相（残）】
【心界焦点：造化雷蛇（系统焦点基础）】
【系统完善度：？？？】
【已打开元窍数：2】
【领域半径：一米】
看着眼前的“系统面板”，他突然叹了口气。
可惜，目前这个系统只是个空壳子。
说空壳子也禁绝确，这个系统照旧有一些功效的，但比起小说里那些逆天的系统，自然是差远了。
虽然，路是要一步步走的，起码开了个好头！
李宇很快收敛了思绪，继续研究其他“系统功效”。
他试着将这个刚弄出来的“系统面板”上的文字信息，以类似书页的形式储存在虚拟空间之中。
如果能恒久储存而信息不丢失的话，以后或许可以弄出一本“书”，甚至在虚拟空间中弄出个“图书馆”……
图书馆？
李宇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了雷震，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幻梦，另有那些还没被吸收完的大量知识。
整理储存信息……图书馆……
想到那边与这里的时间流速比，他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模糊的想法。
不外这个想法想要实现，还要看“系统”的其他功效够不够给力。
于是，李宇迅速开始实验其他功效。
意识加速、体内感知增强、网络连接……
其中，意识加速和体内感知增强，他原本就能靠心界做到，因此最重要的是网络连接。
一番实验后，李宇愕然发现，网络连接功效可以激活，但没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