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豪看着卢欣有点心痒痒的,一连往殷岩松使了好几个眼神,同宿舍两年多,他绝对不信什么秘书助理之类的,只当是殷岩松的表姐妹。
殷岩松翻了个白眼,仗着卢欣在身后看不见,悄悄在身前比了个三十的字样,彭豪脸色果真就纠结了起来,其他人见这两人打灯号呢,都在暗笑。
临结束通讯前,李明义还不忘挥手大叫:“记得宁静措施啊。”
“滚吧。”
殷岩松一手托着腮,一手挥了挥,关掉所有投影画面,结束了通讯。
殷岩松回过头,往卢欣浴袍领口的白壑看了眼,“过来干嘛。”
卢欣抄起枕头一把往殷岩松头上砸去,“看看看,有色心没贼胆,我躺着你敢动手么。”
“神经病。”
殷岩松嘀咕了一句,顺势抱住枕头往身后倒了下去,有气无力道:“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卢欣小脚不停地踩在殷岩松腿上,碎念道:“快点起来,洗澡,洗澡,洗澡!”
殷岩松脑袋有些晕,勉强挣着坐了起来,抱着枕头,指了指一旁的背囊道:“帮我把衣服拿出来。”
卢欣拿过背囊,一件一件衣服扔在殷岩松的脸上,最后把整个背囊扔进进了殷岩松的怀里,没好气道:“内裤自己拿。”
随手拿开了脸上的衣服,殷岩松拿了衣服进入房间内的洗浴间,十来分钟之后,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卢欣刚帮他叠完衣服,在平面光屏上浏览着化妆品,见状有些愣神,惊奇道:“这么快?你进去换完衣服就出来了吧。”
殷岩松摸了摸已经快干了的寸头,往床上走去,不以为然道:“洗发液一抹,水一冲,再摸一下沐浴露,再一冲,能要多久,再说了,中午换回家居服的时候我才洗过一遍。”
卢欣收了光屏,倚在床头上,睡袍显得有些凌乱,也不在意锁骨下露出的大片玉白,看着殷岩松道:“清醒些了?”
殷岩松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躺到卢欣的左侧,双手为枕,“你不会真的想把我床占了吧?”
“一起睡不行啊?”
卢欣仗着他看不到,放心地伸脚踢了一下殷岩松的肩膀,在用手将浴袍往回拢了拢,遮住大腿间的白皙水嫩。
见殷岩松不说话,卢欣左手放到殷岩松脸上,轻轻按揉着他的鼻翼两侧,柔声道:“知道你可能不喜欢这些工具,但董事长往后肯定也想你接手他的事业,而且多想一分、多做一分,是不是什么坏事情。”
殷岩松重新下抽出一只手,将卢欣的手掌抬起,捏着她的掌心:“自己才刚哭完鼻子,不睡觉特意过来体贴我啊。”
卢欣微微移了身子,坐到殷岩松的横向上方,两只小脚夹着殷岩松的耳后,想起自己的装着,不忘将仅剩的一只手按在殷岩松的额头上,威胁道:“禁绝抬头看!”
殷岩松松开了卢欣的手掌,转而握住她的两只小脚丫,滑溜溜的,不知是涂了润肤露照旧怎么样,刚洗完澡,有种淡淡的香味,不浓,也不臭。
卢欣脸色潮红,拍开了殷岩松的手,羞恼道:“啥你都要摸一下,要不要塞你嘴里啊?”
殷岩松翻了个白眼,转而握住了她的脚踝,叹气道:“手就捏得,脚就捏不得,什么原理。”
卢欣没好气道:“你别管,不给你碰就禁绝碰。”
“嗯。”
殷岩松用鼻音应了一声,然后眯眼假寐,握着脚腕的手掌也小力了些。
卢欣见殷岩松似是真睡了,有些愣神,脚掌微微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脑袋,喊道:“别啊,怎么真睡了,说说今晚那几小我私家也好啊,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己富二代的身份,怎么样也要为所欲为一下啊,要不要我找人探询一下他们?给他们的仕途使一点绊子也好啊。”
殷岩松勉强睁开眼,听着头上的无奈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握住卢欣的脚腕,将她的玉腿拉直搭在自己肩膀上,继续闭上眼睛,淡然应道:“今晚的事,没有什么好说道的。由他们的到来时间、言语习惯推算出各自本事所求不难,但于我来说,暂时没有搭拢班子的想法,所以没须要深交。”
卢欣扯了扯浴袍,刚想说些什么,就听殷岩松继续轻声道:“你说的、罗影梁说的、甚至我爸说的,其实都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只是我这小我私家比力信奉选择论。就如我现在,也非是不想抬头钻进欣欣姐的浴袍底下,但有了喜欢的女子,这种会有孩子的事情自然就不能做了。”
“谁和你有孩子。”
卢欣也没和殷岩松探讨今晚事情的兴趣,轻拍了下殷岩松的额头,收回双腿,没好气道:“出去,我要睡觉了。”
“神经病。”
殷岩松翻了下身,没理她。
卢欣扯了下睡袍,威胁道:“出不出去?我先说好,我睡觉的时候不穿衣服的啊,你再不出去我喊非礼了。”
殷岩松揉了揉脸,是真的有些困了,二话不说,挣起了身子,往门外走去。
卢欣在身后自得喊道:“真不留下来?床挺大的,睡两小我私家也不挤的。”
殷岩松背着她摆摆手,“拉倒吧,真的会有身的。”
“切。”
看着殷岩松走出房间,卢欣平躺在这两米宽的大床上,舒畅地长出一口气,拉过丝绒被子盖在身上,过了会,皱了皱眉头,一拍脑袋。
“我傻了,他都没在这房间睡过,睡哪纷歧样。”
……
……
寰宇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总部大楼,一百一十二层内。
一大清早,殷语天带着殷岩松带来一个身穿白衣大褂的老人面前,与殷岩松交待了几句,大意是让他只要没有危及生命、一切配合老人,说完然后就走了。
殷岩松独自一人,看着眼前正在拿着试管操作液体的老人有些犯怵,总觉得殷语天这话说的有些广,没有危及生命就要配合一切,万一……
正当殷岩松妙想天开的时候,老人头也不抬,声音嘹亮问道:“你对域境的理论了解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