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慢慢掠过金碧辉煌的朱雀宫,这座宫殿是整其中山王国的奇迹,它坐落于中山王国的首都黄金城的中央,现在天的黄金城万人空巷,一年一度的战神挑战赛,来到了最后的时刻,来自北方的剑客屠必击败了所有对手,将要挑战有战神之称的林烽,林烽号称中山国第一强者,16岁便拿下战神称谓,之后的10年无人可以撼动,而他领导的军队也是所向披靡,可以绝不夸张的说,只要林烽站在黄金城之下,便没有人敢挑战王权,此时正坐在黄金龙椅之上,期待角逐谈笑风生的即是得益于林烽强大战力守护的当今圣上炎厉,而林烽的头号大粉丝即是坐在炎厉旁边当今太子炎喜。
今年的比试看来又是好无悬念啊,和去年的挑战者剑痴童无忌比起来,这个屠必只不外是个宰牛杀羊之辈而已。
炎喜对角逐视察的很仔细,虽说挑战者都知道自己实力远不如林烽,也很是清楚最后和林烽的比试是死斗,但是在这些习武之人眼里,能和林烽交上手,已然是这一生最大的荣耀了,死而无憾。
又是一场无聊的比试,喜儿你同你叔叔一起看吧,本王乏了回宫歇息去了。
炎厉自觉毫无悬念便准备回宫歇息去了。
和太子坐在一起的是炎厉的弟弟炎佑,炎佑扇着扇子看似神情自若,手心却直冒汗。
叔叔我看你满头大汗我来帮你擦擦。
炎喜和他昏庸无道的父亲差异,自小随着林烽长大甚是体贴懂事。
哈哈,我怎么能让当今太子给我擦汗这可折煞我了。
炎佑半开玩笑的说。
您是叔叔是尊长,我理应对您尊敬才是。
如若你父亲和你一般通情达理我们中山国也不会到这般田地啊,都说林烽乃是我中山国之幸,我却是何等希望他不存在啊。
炎佑有些感伤的说。
叔叔言重了,父王就是有了林烽才气过的如此清闲,自打有了林烽边关再无战事,国内也无叛乱,难道这不是中山国之幸吗?
炎喜对林烽的崇敬,溢于言表。
如若这场比试林烽输了,你觉得会如何?
炎佑这番话看似随意,但是从他凝重而焦虑神色的映衬下,显得如此诡异,让不谙世事的炎喜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炎喜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竞技场中央的鼓响了起来,看来是比试马上要开始了,能容纳万人的黄金城竞技场,此时已是人声鼎沸,所有人都想一睹战神的英姿,虽在竞技场的显眼处立下了对战者的赌局,但是来押宝的人却寥寥无几,究竟各人都不敢压那个屠必,而压战神却也没有丝毫利润可言。
我压屠必。
一个军人模样的男子,拿着一袋金币丢给了赌档老板。
现在这世道另有扔钱的主,这位军爷你可想好,别到时候耍赖。
老板掂量了一下这些金币,喜笑颜开,就恰似已经进入了他的口袋一样。
我倒是怕你没有钱付我这100倍的奖金。
军人看似一副笑脸,实则眼神里满是威胁。
放心,我这大箱子在这里摆了五年了,自然是够你的赢钱,就怕等下比试称不了军爷的心意。
赌档老板话语之间充满了自信。
这位爷,您一定是目光如豆,这战神那是世间无人能敌,怎么可能输给区区一个屠必呢,照旧跟老板求求情,把钱拿回来吧。
就连边上的看客也替这位军爷感应不值。
哈哈哈,我倒是希望他能赢,这样我也图个牢固,回家陪我老母岂不美哉。
说完,便转身望向太子与炎佑的偏向。
鼓声响了十二声,正午已到,屠必已然从竞技场的虎口门廊来到擂台中央,他端坐在地上,佩剑放在双腿之上,闭着眼睛,又时不时的睁开眼睛看着龙门口的消息。
林烽来啦!!
先是一片寂静,接着是漫天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各人都高喊林烽的名字,局面是何其壮观,只见林烽一身玄色素衣,没有穿着丝毫护甲,眉目之间竟是虚无一般无神无念,腰间的即是跟他征战多年的灵器破血,林烽将破血从腰间抽出,剑刃之色如血,剑身漆黑,纹理恰似血液流淌,本应有的红色灵光,不知为何现在并未显现。
离擂台最近的即是太子与炎佑,他们可以最清楚的看到比试的全历程,此时只需太子点燃身边火炮,火炮朝天发射,半空中瞬间一声巨响,比试便开始了,只见林烽将手上的破血插入地下,双手紧握剑柄,眼睛并未看屠必,而是把目光瞄准了后面看台的炎佑,炎佑见状,嘴角露出一丝邪魅之色,又拿出一块印有七色彩蝶的手帕,用它抿了抿嘴。
林烽看在眼里,他仰头看了下天空,此时的太阳却有些纷歧样,顺着林烽的偏向,各人都仰起头,只见太阳已然被吃掉了一半,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日食,各人虽有些惊恐,却也有所耳闻,正午时分,天却慢慢暗了下来,林烽回过头看了看已经准备进攻的屠必,林烽并未拔出破血,反而在这昏暗之时闭上了眼,就在现在,太阳完全被遮蔽了,世界漆黑一片,整个竞技场伸手不见五指,时间也似乎停止了一般,慢慢的,天开始亮了起来,各人第一时间将目光瞄准了竞技场中央的擂台。
啊啊啊!!
率先看到擂台情况的人尖叫了起来,等各人稍一定神,只见林烽站在原地,他的头颅已经被屠必砍下,滚落在离太子稍远一些的地上,这出人意料的结果不光吓坏了民众,太子也已经瘫坐在地上,站立不得。而炎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风尘,把头转向远处那个军人模样的男子,朝他点了一颔首。
你不能拿走箱子里的钱!
赌档老板抱着钱箱不撒手,结果是一剑封喉,老板就地毙命,然后此人抱着钱箱从忙乱的人群里消失了。
竞技场内因为林烽的死,已经乱作一团,而城外一只神秘的队伍早已枕戈待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