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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总想弄死我

第二章 不循分的深夜

游戏总想弄死我 沐大爷 2090 2019-10-10 22:19:45

  ?黑夜降临,整片森林笼罩在夜幕之下。

  天空中遮盖着几颗星星,月亮羞涩的躲在云层里露出半个头。

  四周寂静,但凭着清辉的月色,袁朗依稀能看清周围的情况。

  在他的左手边是颗古树,盘虬苍劲,袁朗麻溜的上了树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了下来。

  双手枕在脑袋上,他睁着漆黑如墨的眼眸呆滞的望着被树叶遮住的天空,那里没有灼烁,只有一片漆黑。

  下午的时间他没有歇息过,只是不停的赶路,一路上他的身体早就发出抗议的声音,疲倦,无力。

  他很累。

  但此时现在的他却没有半点的睡意,大脑皮层在疯狂的运动着,藏在内心的焦灼似乎因为黑夜的到来格外活跃。

  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今天已经浪费了一天。

  离死亡仅仅剩下十四天。

  他满脑子在计划怎么用最短的时间逃离这个地方。

  荒岛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依旧是一片未知的领域,说不定有通道可以离开这里,也说不定这里存在和自己一样的人,他们或许知道关于这里的信息。

  袁朗设想了一系列美好的可能性,他觉得他必须花少量的时间尽快的将荒岛的情况摸索清楚。

  十天的时间,似乎太多了。

  最多只能花七天的时间。

  他想着想着,思索徐徐的飘远,眼眸也开始慢慢阖上。

  “扑哧……”

  浅睡的袁朗是被奇怪的声音惊醒的,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眸,靠在树干上的身子也猛地半立起来。

  他屏住呼吸,侧耳细细听着。

  黑夜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隐约像有人扒开了荆棘发出的。

  细细听,扑哧声中还陪同着咯哒的脚步声,缓慢而极重。

  有人来了。

  袁朗紧绷着身子站了起来,探出半个脑袋朝着树下逡巡着。

  不远处,草丛有被翻动的痕迹,借着凉薄的月色,袁朗隐约看见一双手正扒拉着高高的荆棘。

  那是一双干枯如枯树枝的手,通体发黑,修长的指甲足足有一寸长。

  袁朗呼吸一窒。

  马上他觉得喉咙哽咽,胸腔里的心脏险些跳到了嗓子眼。

  “不是人…下面的工具不是人......”

  现在,袁朗觉得他脑袋炸开了花,里面空白一片,无法思考。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藏起来,可身体由于畏惧僵硬的已经不停使唤。

  “冷静,冷静,不能慌。”袁朗在心里不停的抚慰着自己。

  漆黑的瞳仁不停的转动着,他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

  荆棘丛里,那双探出来的手突然间缩了回去,正当袁朗以为对方计划离开的时候,荆棘丛里猛地转出半个脑袋。

  “啊…...”

  他差点叫出了声,幸好他反映快,在发作声之前用手死死的捂着嘴。

  袁朗面色发青,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

  他觉得他的眼睛可能出了问题。

  荆棘丛里的半个脑袋是个老妪的脑袋,她面色苍白,发皱干枯,眼窝不停的朝内凹陷,狭长的眼睛昏暗无光。整小我私家看上去没有生气,行动迟缓僵硬。

  她的身体协调性很差,似乎枢纽和枢纽之间脱节了很久,看上去似乎是从棺材里刚爬出来一样。

  袁朗本想唤树下的老妪,转念一想这泰半夜的森林里泛起个老妪太不正常了,而且她手里没有照明的工具,尽然能在如此漆黑的夜里随意走动。

  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大晚上的袁朗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那些担忧恐惧一股脑的都冲上了脑门,让他慌得不行。

  妈的,这是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眼下袁朗已经来不及想太多,树下老妪是个危险的存在,她在扒拉草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一样。

  凉薄的月色带着几缕清辉的光将树下的情况照的有些模糊,袁朗站在树上一动不动,双拳紧握,目光深沉的注视着不远处的荆棘丛,若树下的老妪发现了自己的存在要动手,他怎么也要杀出一条血路。

  再怎么说他也是身强体壮的热血青年,尽管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想要撂倒一个老妪照旧很轻松的。可这深山野林的就怕老妪不是人。

  霎时间,袁朗脑子里飘过以前看过的那些山村,荒原的鬼故事,脑门冷鹤咦吖。

  “不能乱想了,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碰鬼啊。”他慰藉着自己,赶忙将脑海里那些荒唐的想法统统抛开。

  荆棘丛里窸窸窣窣的声响停了下来,寂静或许连续了两分钟袁朗这才将紧绷的身子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看来是走了。

  正当他松了口气计划将目光从荆棘丛抽离时,荆棘丛里猛地被扒开,半个脑袋又探了出来。

  老妪望着树干上,凹陷昏暗的眼珠子紧紧的盯着袁朗,嘴角微微翘起,干裂紧缩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找到你了。

  “被发现了......”袁朗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马上间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看着老妪阴冷的微笑,他莫名的头皮发麻,有种被盯上的感受。

  现在该怎么办?冲下去逃跑?

  这么深的夜未知的危险太多了。

  算了,照旧装作没看到吧。

  袁朗艰难的移动着脑袋,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从老妪身上移开。

  窸窸窣窣又开始响起,隐约越来越远直到停了下来袁朗才松了口气。

  他轻轻瞥了一眼,树下的老妪已经不见了。

  应该是走了。

  他犹如死尸一般躺在树干上,如墨的眼眸里翻腾着汹涌的情绪,呼吸险些不行闻的极重了几分。

  荒岛,无限死亡,奇怪的老妪。

  这里的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将他笼罩了起来,不停的紧缩,险些压得他快喘不外气。

  袁朗他只是个普通人,在还没来这个地方前是个三流的侦探,平时靠接一些八卦跟踪小案子养活自己,活了二十三年,生活欠好不坏,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

  但是有一点,至少他从来没有想死的想法。

  怕死是每小我私家的通病。

  他也怕,他怕极了。

  命只有一条,大把时光等着他去快意人生。

  哪怕一条贱命,好好在世欠好么。

  在袁朗的思想看法里面,他绝对不会去想关于死亡这类的话题,他觉得死亡是世界万物的自然规则,就像生老病死一样。

  可现在,袁朗兀自的叹了口气,他感受他离吓死差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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