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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图

043.帮她包扎

姽图 溦舞倾城 2001 2019-10-24 17:00:00

  她脸色苍白,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照旧因为还未从恐怖中缓神。

  他拧干了毛巾,要替她擦手和脸,却被她偏头躲了已往,只见手一僵,目光刺向她的头顶。

  “那个······这个就不麻烦王爷了,我自己可以······”

  她干笑着,眼睛却没有半分笑意。

  这个魔鬼······

  看来论恶毒阴险水平,只有低估之说,她看错他了,想起原主竟然拿蛊虫压制威胁他······宁无妄此时真是欲哭无泪。

  蛊虫什么的,她这个信奉传统中医擅长西医外科的新人类真是没法理解啊。

  宋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没有说话,手就停在她脑袋旁边。

  宁无妄活了二十几年,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死亡凝视,照旧被一个比她小四岁的病死鬼威胁!

  闹哪样!

  这张脸是嫩了点,可心理年龄也有二十五了啊!

  “王爷不嫌弃的话就来了······”她放弃做无畏的反抗了。她闭上眼睛,侧腹腰上的伤一阵一阵的疼,她眉头一直紧皱着,显然他也注意到了。

  擦干连和手,宁无妄便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剪开了腰上的布料,露出开裂出血的伤口。

  “嘶——”慢慢扯下沾在伤口的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个,我需要一些工具,”昨天伤口虽然洒了止血伤药,血是止住了,可愈合速度奇慢,这动一下都有裂开的危险,可这破古代条件太差,缝合伤口的的针线和麻药都没有,现在秋栾山围猎在即,她不得不运用专业自医了。

  “针、鱼肠线,哦,没有鱼肠线也行,拿普通的缝衣服的棉线,嗯,再拿点烈酒,有多烈拿多烈的。”也不知道老白干高粱酒之类的有没有。

  宋颂虽没问什么用途,但照旧差手下去找来了。

  很快,他就知道针线的用途了。

  “可惜没有麻药······”宁无妄皱着眉嘀咕,看着惨不忍睹的伤口,照旧下定决心开始操作,清洗伤口,消毒针线,宁无妄便在宋颂惊异却不显露的目光下“自残”起来,她缝得很仔细,认真专注的神态是从未见过的,这样的她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宋颂只知眼前这小我私家就像一本永远不行能完全读懂的书,不知道在哪开始,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内容更是稀奇离奇,永远超乎想象,当他看懂了某个片段,试图断章取义,她展现不行捉摸的一面。

  她没有看到,他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那明亮险些烧灼了她。

  宁无妄专注时是完全忘记周围的,好不容易忍着痛缝完,整个历程紧咬着唇瓣,眉眼发出一点声音,额头充满汗水,他的视线落在她渗了血珠的唇瓣上,眼底划过一道冷然。

  刚要洒愈合伤药,一只手已经将药拿了起来。

  “你——”

  他拿着瓷瓶,慢慢洒下,行动细致,带着不行意味的温柔,眉眼低垂,她只看到他绵密纤长的眉毛,他深刻的轮廓,以及他完美的五官。

  宁无妄不得不认可,虽然这厮瘦得皮包骨,双颊塌陷,可他的五官生得极好。

  鼻若悬胆,又直又挺,形状优美,带着男子汉的冷硬,双眸幽深,不行测,似乎藏着什么旋涡般,能把人吸进去,看不清也看不透,薄唇优美,颜色极淡,而肤色带着病态的白皙,把五官离开是个个举世独立的,可组合起来放在这皮包骨的皮囊上又有着反差的貌寝。

  如果他幼时没有中蛊毒,没有成这带病的骨架子,怕是如今也是姿容绝色,无人能敌吧。宁无妄一下陷入深思,她不是颜狗,但不代表不欣赏美好的事物,这样一看这敛了周身阴险腹黑恶毒的人,也是觉得有些可怜。

  不外,现在该可怜的是她。

  “怎么?看呆了?”他帮她包扎好,便收起瓷瓶,放在榻上,差人把盥洗盆拿了下去,屋子里回归平静,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烛光徐徐摇曳中,他盯着她苍白如纸的脸,没有说话。

  宁无妄也一声不吭,似乎在无言地制衡着什么。

  在这寂静之名的博弈里,狩猎与被猎,谁先露怯谁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宁无妄斜倚在床头,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几丝不听话的则落在胸前,他的目光上下逡巡着她,从平滑丰满的额头向下。

  上面薄汗微湿,微弱的烛光镀上一层暖暖的光,往下是无需修饰的黛眉,形状优美,不外分柔美,但也不冷硬,恰到利益的英气,他的视线流连忘返,然后才不舍地跃下,落在那双黝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上,玛瑙般的晶亮,淬着星光,如冷泉的清澈,所谓墨色如漆而亮如晨星简陋如此。

  琼鼻形状柔和,有几分宁静致远味道。

  而厚薄适中的唇瓣苍白如纸,她轮廓清晰中带柔和,平静时凸显几分冷意,笑起来却形成极大反差,暖和如初阳,不会灼伤,但却让人忍不住追随,板着脸时则让人不行亲近,似高岭之花,颇有冷美人味道,她身上有种严谨的美,这种严谨、认真、专注似乎是从骨子里刻出来的,但需要细细品味才品出来。

  无疑,这张脸是美的,不至于美得惊心动魄,倾国倾城,但是美得甘醇清冽,让人身心愉悦。

  但这种美他在那嚣张跋扈的草包身上是看不到的,只看到了庸俗的美,廉价的美。

  在这种奇妙的缄默沉静中宁无妄越觉察得处境艰难,满身不自在。她修习过心理学,了解不少面部微心情,但老实说,她看不懂宋颂。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和原主的过节,只单单是帮他压制蛊毒的威胁?若是他的小命靠她维持,为何他破罐子破摔针对她了?

  可要说针对······他又频频三番救她,一边做着让她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踩死他的行径,一边时不时给颗甜枣······

  莫不是什么精神破裂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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