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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为我牵红线

男主人设

祖宗为我牵红线 开衫怪 2025 2020-03-09 13:37:09

  看影戏似地闪过了许多画面之后,我心里有些怪怪的。对徐戍这小我私家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新奇感。似乎从现在开始,那个只存在于影象中的少年才终于有了些生气。

  “小姐,小姐。”

  睁开眼,就见到了一张鹤咦吖的小瓜子脸,瓜子脸的主人见我醒了,长长地吐了口气。

  “刚刚怎么叫你都不醒,我还以为你又犯病了。快担忧死我了。”

  看来希希落水昏厥的事情在春杏心里留下的阴影还不小。我看着她快皱成包子的一张脸,一股暖意从心中升腾,顶得鼻尖有些酸胀。

  “好了,没事啦。谁让你这么久都不出来,我梦都做几个了。”

  春杏无辜地嘟着嘴,学着我的样子倚着树干坐下。将自己在店里的一言一行全数讲给我听。

  “看来咱们的小春杏也很有演出天赋嘛,不愧是我屋里的人。”

  春杏瞥开眼不看我,只从嘴角牵出了一抹笑意。她听出来我在夸她,有些欠美意思。

  出门前,我跟春杏交待了她今天的主要任务:“饰演一个高调的将军府小姐的贴身侍女”,侍女借着自家小姐昏厥的空挡偷偷出门逛街,要不经意地在首饰店里发现一款自己从没见过的手链。

  侍女她凭借自己常年混迹于城中各大首饰店的富厚采买经验,对这款新奇的手链‘青睐有加’,在听说这手链另有转败为功、转危为安的作用之后,自掏腰包为自己和自家尚在昏厥中的小姐各买了一条,而且在心情大好的同时,在首饰店里面狠狠地花了一笔钱。

  春杏将这名侍女的角色诠释得很好,该说的一句不落,不应说的一个字都没多提。

  但我始终对那荣和轩的袁老板没什么掌握,只好继续追问春杏看能否多挖一两条线索出来。

  “那袁老板还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了。”

  春杏皱着眉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我看是真问不出什么了,重新撑起了伞,招呼身边那位‘高调的侍女’回家睡午觉。

  不出两日,尚在养伤的将军府三令郎就轰轰烈烈地乘轿出门了。轿前有两匹高头大马开道。轿子后面随着一水的仆从,仆从们个个神色谦恭,齐齐整整地抬着十多只木箱子,可没人知道箱子里面装着什么。

  据说有些好奇心重的人专门随着三少爷走了一路,直追到城郊的福缘寺外,眼睁睁看着几个仆人抬着三少爷从侧门进了后院。

  一时间坊间种种推测甚嚣尘上,不少人说这一趟是三少爷在为自己祈福,说他自己对三年后的科考魁首志在必得。另有人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称三少爷是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压根不需要用这种求神拜佛的手段取得功名。

  这些人相信,眼下边关战事吃紧,三少爷定是为了自己远在前线奋战的父亲兄长祈求平安,箱子里装的就是将军府这些年来的积攒,想要舍去这些黄白之物换得阖家团圆。

  两拨人据理力争,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似乎自己家的街坊邻居就在那将军府中当差一样。压根没有人注意有些稀稀拉拉的议论被淹没了,而那些议论都是些不怎么入流的话。

  听说将军家小小姐昏厥久矣,其怙恃兄长用尽良方也未能起效的基础原因不在这小姐自己,而是驰骋沙场这么多年的将军因杀戮太重惹怒了上天,所以报应在了他小女儿身上。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边关烽烟又起,怙恃生离,二哥入狱,唯一留在小小姐身边的三哥也因为她摔断了腿,才不得不放弃了准备已久的科考。

  相信以上言论的人很少,但是这些一环扣一环的事件似乎严丝合缝似的,更让这些人深信不疑。

  当三少爷从福缘寺回来时,八卦的人们纷纷伸长了脖子,准备好验证自己的推测。这回他们没有失望,因为三少爷并非两手空空地回来,而是专程为自己的小妹妹请回来了一块永生牌。

  于是,全城的人都知道将军府的小小姐挺过了这一劫,已然醒转过来。

  “三哥辛苦了,拖着伤腿还要为我操劳。来来来,喝点老母鸡汤,春杏刚炖好的。”

  我刚听到管事的通报,就马上提着食盒去了老三的小院。刚进门时,就看见身材纤长的少年正提着茶壶不管掉臂地往口里灌水。

  不由分说,我伸手就将那茶壶夺了下来,老三不察,衣襟被从壶口甩出的茶水打湿了一片。

  “你这丫头……”

  正喝水的老三突然被人‘掠夺’了茶壶,第一反映就是来夺,我身子一侧,顺势把手中的食盒一递,口里振振有词。

  “大热天的,刚在外面走了这一路,直接灌凉水多伤胃。三哥你也真是的,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都没有,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将军老爹只有自制媳妇这么一个女人,就算别人硬往他怀里硬塞些软玉温香,他也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请走的。世人都知道,将军胸膛里那一颗红心永远只向着自家夫人。

  可能是遗传的原因,我那快二十的年老身边连个同房丫头都没有,二哥也不用提,满脑子的武道拳术,压根就是个木头。最令人头疼的要数眼前这个三哥,除了亲娘和妹妹之外,压根不许此外女子近身,走的就是言情小说男主角的设定。

  他也不夺了,收回的那只手打开盒盖,安平静静地开始喝汤。这瞬间似乎有个念头极快地从我脑中闪过,但是还没等我察觉就已经消失不见。

  “多喝点,吃了两天素斋,该补该补。另有什么想吃的没,我让小厨房做去。”

  “不必了,这个就好。”

  他优雅地擦擦嘴角,我一看汤盅,已经快见底了。旁边给他准备的米饭一口没动,看来三哥是真渴,这一口就是一缸子,也不觉得齁得慌。

  “这个我就抱回去了。”

  没想得手刚伸出去就被一只大掌给隔空拦下,我的右手指尖还差半尺才气够着那永生牌的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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