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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为我牵红线

救灾

祖宗为我牵红线 开衫怪 2011 2019-10-12 15:28:19

  “你们这样不行。分成两队,一队疏一队堵。”

  村民哪里有手下的兵听话,一开始自然没几小我私家搭理将军。直到他们逐渐发现自己确实一直在做无用功,才开始不自觉地凭据他说的去做。

  雨照旧胡乱地下着,没个要停的意思,但扎堆的人群却变得井然有序起来。将军看这边卖力堵的进度已经上来后并不久停,走到河堤的另一边,自己上阵挖起了排水渠。

  照理说,书上的将军们都是策马提缰、保家卫国的,但是我不知道眼前这些活竟真的轮到一个上将军来管了……

  我看不见他的脸色,但是从他不时就会停一会的节奏来看,挖渠并不比打仗简朴几多。我虽然感受不到饿,但是看头上的天色,也知道他快一天没吃工具了。虽然一直泡在水里,嘴里这会肯定快干得要命了。

  但他却似不知疲倦一样地挥着农具,时不时地高声指挥着。一瞬间,我觉得胸口堵得慌。甚至有些想掉泪的激动,尽管现在的我连实体的眼球都没有。

  铆足了劲干了足足一夜之后,雨徐徐停了。我感受将军身子打了个晃,生怕他就这样栽倒下去。没想到他竟另有力气,还领着那群人将排水渠又扩宽了一倍后才终于停下来。

  看得出来那群村民兴奋极了,纷纷走过来谢谢将军。有的还热心地要拉他到自己家里用饭易服服。哪怕他是指挥千军万马的上将军,现在也只能任凭几个手无寸铁的农民摆弄了。

  刚进城,就不停有人涌过来。如滚雪球一般,蜂拥的人群越来越多,他们像处在节日庆典中一样地欢悦着,我似乎也能感受到将军心中的那份欣慰和喜悦。

  此时,人群中却响起一个反面谐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已往,一其中年男子指着将军色厉内荏地喊着:

  “他就是那个叛徒,投靠了蛮子的卖民贼。你们不要被他骗了!”

  人群徐徐平静下来,不少人正疑惑地面面相觑,一些人拉着将军手臂的力道依然不休。就在下一刻,那男子竟不管掉臂地冲了过来,一把掀开了将军的缠头巾。

  一时间,人群鸦雀无声。接着他们像是见到了什么恶心可怕的事物一样,纷纷退了开去。零星几句咒骂也飘了出来。变脸还真的是比变天还快,快多了。

  “你另有脸进城?”

  “出去,不接待你!”

  “滚吧!卖民贼。”

  ……

  ‘他不是卖民贼!自身不保都想着保住你们的农田。哪有这样的卖民贼?’

  我想为他辩解,却喊不出话来。恨的要流泪,也流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人变脸再变脸。直到乐成地将一个步履蹒跚的男人赶出他们的家园。

  来时的马早已在大雨中走散了,这时天上又活该地下起了雨。我感受将军的步子飘得像个幽魂,似乎刚刚从云端坠落的时候摔碎了灵魂。

  走到一处小院,他停了下来,正准备歇歇脚。门口走出来一位老妇人,可能是看他样子可怜,便搀着进了自己家。这户人家勉强比贫无立锥好些,老夫人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窝窝头。

  窝窝头颜色有些泛灰,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老妇人说今年粮食少,就寻了些野菜茎跟红薯磨了粉一起蒸着吃,也能果腹。让不要嫌弃之类的。

  我看着慈祥的老妇人,在心里不停地说谢谢。将军也是再三谢过,两口便吞下了肚。老妇人又说起洪水,往年洪水来了,家家户户出人着力,结果庄稼连十分之一都保不住。

  没想到今年老天爷见他们可怜,大发了慈悲,派了个神仙一样的人教他们如何抵御洪水,这才保住了来年的口粮。又问将军是否从城里出来,可曾见过那神仙一般的人物。

  我心想,这老奶奶眼神不大好,那人可不就近在眼前么。不外将军却推说自己不知道,就是今天城里挺热闹,各人都很兴奋。像过节一样。

  原来将军才是真正的演技派,撒起谎来毫无破绽。一问一答,宾主也算相谈甚欢。老妇人说什么也要留人,将军一时也推脱不了,直允许说等雨小些再走。

  就在这时一声召唤由远及近,听清称谓,想是这老妇人的儿子刚回来,那男人的语调有些抑不住的激动。

  “娘,你猜我今天见到了谁?”

  那男人还未进门就跟自己母亲卖起关子来,像是恍然发现另有生人才忙问将军是谁。老妇人连忙起身给自己儿子介绍。

  可就在两个男人面劈面撞上的时候,那庄稼汉差点惊得一个屁股蹲坐下去。

  “你怎么会在我家,你赶忙出去!”

  说着就要赶人,老太太连忙阻拦。男人直将城中那中年男子的话复述一遍,老妇人马上就不说话了。

  这一次的羞辱,不惜于一记耳光。将军哪有时机反驳,便被那男人推推搡搡‘送’出了门。老妇人则呆立在门口,眼神只在地面寻摸。

  将军回去后病了三天,几个旧部又心疼又生气。心中的不满和怨愤逼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们直要跳起脚来骂人。

  几天后那位圣上的圣旨到了。虽然擅离军营这种事自己也瞒不住,但是这军营里打小陈诉的速度也是让人不平不行。

  从几个旧部的怂恿的话来看,将军这次是讨不了好了。连我也想劝他爽性反了算了,这样憋屈地过着两头不是人的日子,早晚得把人逼疯。

  没想到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那位圣上不仅没责怪将军,反而大加赞赏他了一番。就算是擅离军营这条过不去,也只不疼不痒地打了二十棍而已,虽然,执刑的活落到了那几个旧部身上。

  讥笑吗?似乎是有的。因为将军的话又变少了。

  那位圣上似乎没事就喜欢发圣旨玩,几道圣旨下来,将军跟那几个旧部就都去了北方。直接被部署在发圣旨人的眼皮底下。我才发现,原来军营与军营之间可以如此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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