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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为我牵红线

时差

祖宗为我牵红线 开衫怪 2010 2019-09-19 11:08:04

  经过我俩的一一比对,这些报纸的主题基本上都是围绕一种名为ZH1311的治疗精神病药物展开的。只是凭据我们目前的线索,还不足以推理出其他有用的信息。

  潘唯宁指指门口,示意接着往下找。我将适才找到的有用线索全部放进了书包。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这间急诊室。

  谁知接下来的几间房间门却怎么也拧不开,连一楼通往二楼的楼道也被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闸门死死锁住。潘唯宁扭过头告诉我接下来要必须要开始寻找钥匙了。

  于是我们只得重新返回唯一能拧开房门的那间急诊室。寻找遗漏的线索。

  我使劲转动了两下圆门锁,但手中的球体却半分也没有松动的迹象。我惊讶地转头看向潘唯宁道:

  “我记得适才走的时候没有锁门啊!”

  潘唯宁也试着拧了拧球锁,依然是锁死的状态。一时间,两人都陷入沉思。

  “高阳!”

  “啊?”

  旁边人突然高声唤我,我下意识一惊。随后定定地看他。

  潘唯宁皱着眉头,从我的角度看已往,两道眉尾快要插入两鬓之中。

  “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几点?”

  “我上交手机的时候瞅了一眼,或许一点半吧。”

  “那你记得刚刚楼梯口那边的挂钟显示的是几点?”

  一楼通往二楼的铁闸门边确实是有一面挂钟,不外我简直没留意上面的指针。

  “我没看清。”

  “走,返回去看看。”

  当我们再次站在挂钟前,却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是7点。我疑惑地看着潘唯宁,却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挂钟。

  “你看,分针动得很快。”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这只挂钟的分针竟然转得像秒针一样快,却又没有秒针那么快。

  “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他嘴里默念着什么,突然转头看向我,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激动。

  “这里跟外界的时间应该是12:1的关系,我们从急诊室出来到现在不外十分钟左右,凭据这个规则推断的话,那个房间就只有下午六点前是开启的。现在已经下班了,自然就锁上了。”

  我看着他说完,又转头看看挂钟,肯定了他的推论。问道:

  “那是不是说明刚刚上锁的其他门现在有可能已经打开了。”

  他重重所在头。于是我们重新赶往急诊室的偏向。

  接下来我们划分在期待室和休息室找到了契合铁闸门锁孔的钥匙和另外一把钥匙。不外这钥匙竟然比闸门钥匙还大,虽然更不行能属于一楼这些清一色的圆锁孔。

  再次回到挂钟面前,上面的时间已经显示为十点十四分了。我算了算对应的现实时间,还剩下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去找出口了。

  正思索间,潘唯宁已经打开了通往二楼的闸门。这处楼道十分狭窄,我紧紧跟在他身后,耳旁回荡的全是两人的脚步声。

  拐过转角,黑洞洞的前方像是一张大口,贪婪地吞掉了两团微弱的光圈,引着我们通向另一个空间。

  “小心脚下。”

  经潘唯宁这么一提醒,我才发现这里的地面上散落着零星的医疗器械。我右脚边斜躺着一支没有针头的注射器,内壁里残留的红色物质像是干枯的血迹。

  我下意识审察四周的黑暗来,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直到看到前面人的背影才连忙收敛心神,紧盯着手电光照射的规模。

  直到前面人的脚步一停,我才慌忙抬头。我们面前是一扇铁栅栏门,里面白色的门帘已经破败不堪,不外门却并没有上锁。

  我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黑暗,有些迫不及待地说:

  “进去吧。”

  下一秒,潘唯宁推开了铁栅栏门。

  这时,手电光正晃到房间正中的一张椅子上,囫囵是小我私家形,我下意识一个激灵,不外并没有叫作声。前面的人像是感受到了,连忙轻声慰藉

  “别怕,那是精神病人用的掩护椅子,防止他们弄伤自己的。”

  说着,两道手电光稳稳停在了那张空椅子上。我看了个清清楚楚,暗自吁了口气。

  “你看,那儿的窗户是封死了的。”

  我边说,边将亮光瞄准了正对房门的那面窗户上。潘唯宁大步走了已往,细致地检查起那扇被封住的窗户。

  “高阳,你过来看。”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可当我正要走已往时,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亮光,我连忙转头确认,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高阳?”

  “哦。”

  “你看,这四角的钉子。”

  潘唯宁先指着斜封住窗户木条的一端,然后两指拧住一颗钉头,徐徐地拔了出来。不待我开口,他已经如法炮制般地将整根木条上面的钉子全数取了下来。露出了藏在里面的小片不规则布条。

  而那不到巴掌巨细的布条上,写着血淋淋的‘死’字。我接过布条,问他:

  “这是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

  他没有立刻回覆我,只是极快地用手电扫了一圈周围部署。而这里除了中间的一张空椅子,就只剩下一张单人床了。

  “高阳,你看看床上有没有什么工具?”

  这张单人床就在我旁边两步的距离,不外床上除了泛黄的床单被罩,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工具。等等!

  “床头的雕花栏缺了一截!”

  “那小我私家肯定是用那个撬开的这些钉子。”

  “走,去下一个房间。”

  跟一楼有所差异的是,刚刚这间病房并不是唯一未上锁的房间。因为不久,我们就发现了一间专供病人使用的茅厕。

  茅厕的墙体和地面都贴满了小小的白色方形瓷砖,偶有零星几块缺损。瓷砖泛着斑驳的黄色,似乎是真的见证了38年流逝的时光。

  一边洗手台,一边马桶的设置简练而清晰,只是这里的洗手台上方没有一面镜子。连被单薄隔板间隔出的私人隔间也窄小得可怜。

  “这中间好宽敞。”

  我从洗手台走到马桶隔间前,估摸着快有三米的距离。

  “舍本逐末。”

  潘唯宁赞同着我刚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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