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是易小米恨的咬牙切齿的那个羽士。
他冷漠着的脸泛起一丝不屑,对于别人的讨恰似乎习以为常。
“不敢不敢。”村长不敢说话了,退到一边陪着羽士。
“哼,不信贫道?”
“没有没有,大师误会了。”李为民连忙道。
“误会?”羽士撇撇嘴,心中暗道,这个村长得了自制还卖乖,想独吞,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值得他冒险为其卖命,真是把别人当傻子。
但嘴上徐徐开口,如同隐世高人一般,仙风道骨,问道,“今早贫道为你们村两小我私家算命,未曾错吧?”
“未曾错!”村长连连颔首。心中暗骂,真是个精明的,看来不能为自己家谋福了。
“其中一个照旧村长的媳妇吧?”羽士漫不经心问,随手拿起石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后,皱着眉头,“茶质太差。”
“歉仄歉仄,我们村离镇上远,这些茶水都是自家晾制,不足之处还请大师多多海涵,也多谢大师脱手想助,为我媳妇祈福。”村长解释,也在羽士喝完的茶杯里重新倒上一杯茶水。
“村长今年刚四十岁,年纪不算大,想必不耳背,此前贫道似乎说过,贫道对百花村此心如让村长喜得第一个儿子一般,为村长的第七个孩子求福,为造福一方人亦是贫道为社会尽的一份微薄之力,亦是如此。”羽士端起茶杯,轻轻转动,语气那么漫不经心,宛如仙人。
村长频频颔首。
羽士笑笑,“竟如此,还请村长再尽心点,通知下去。”
“大师请放心,得大师为我儿祈福,让我那生孩子生了两天一夜都未曾生出来的媳妇,荣幸得大师一味药生出来了,照旧个儿子。
今生,我李为民愿为大师进我的一份微薄之力。
更况且大师现下是为本村谋福,铲除祸殃,我们村的人虽然此外不懂,但铲除祸殃各人义不容辞,随时听候大师调遣。
更况且大师是为我们,又怎么会故意延误时辰来延长自己获得大师赐福的时机?”
村长一番慷慨激昂,谦卑有礼。
“是吗?”羽士漫不经心的问,可心里很明白,天上掉馅饼,不要白不要,他相信,这群愚蠢村民很快就过来,他只要守株待兔即可。
“是啊,能得大师资助,是莫大荣幸,各人都兴奋只是……现在的时间点乡亲们疏散在各个地方干活,在家的基本是还不能下地的孩子,什么也不懂,来开会的话都不知道是什么,请大师再等等,多多包容,我代桃花村村民多谢大师。”村长说得正气凛然,似乎刚刚那个一脸献媚的与羽士说话的人不是他。
既然不能为自己一人所用,他就不需要献媚了。
因为大师已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全村人同心协力,大师一定会为了他们谋福的。
羽士也看出了村长的心思,不屑的笑了笑,以为羽士不能出山,就真的窝在茅山里了吗?
他可不是一般的茅山羽士。
他是早早就下山(赶出门)多年来独自闯荡,没点实力他不得躲在深山老林里了吗?
村长也不想想,他既能帮村长家得个儿子,又怎么会怕有人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