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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冷刀少年郎

第二十章 萧家辞华国 上

秋色冷刀少年郎 萧哈老师 3621 2019-11-05 08:54:50

    既然获得萧将军的邀请,百里秦没有丝毫犹豫就部署了去步骑营的行程。当日下午便应邀秘密的来到了萧将军的步骑营。这边萧将军和他的独子萧鸣谦以及几位最为钟爱的爱将,已是在酒桌上期待了些时辰。

  百里秦被萧德凤部署在他的身旁,居首而坐,意思是代表他的师傅坐在首座绝不为过。待各人都已经坐定后,萧将军划分介绍了桌上的列位其他人员,虽然最为重要的是介绍他的儿子萧鸣谦,李游的幼子尚小,要百里秦与萧鸣谦以兄弟相称。萧鸣谦年长几岁,百里秦自然呼萧鸣谦为长兄。一阵扯亲拉长事后即是酒盏交流。已过三巡后萧德凤借着酒劲终于开始了今日的主题。“贤侄既然不是外人,今天我萧德凤邀请贤侄来是有事相商。”

  百里秦听见此话,知道他真正体贴的事有希望了。之前自己没有提及半句其实是在使用欲擒故纵的伎俩。再说,他手中另有巴渝国君给他的王牌他还没有使用——那即是藏于腋下的神龙战斧。此时听见萧德凤如此一说,也就顺杆爬了“将军,您是否是允了我所请?”

  言及此,在场每位皆是停住自己手中事物,都已是望向二人,马上房间平静许多。萧德凤望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百里秦脸上“我萧德凤有今日之决定,实属形式所逼。让我不得不如此决定。我与我儿以及在这的这些追随我多年的将士们都已经定下了,我们愿意追随你去你们巴蜀国。”

  “将军英明,好,我百里秦在这为将军的大义敬上一杯。同时我也代表深处水生火热的黎民黎民谢谢萧将军和列位。”说完百里秦起身举杯一饮而尽。

  “只是……我这许多人贤侄可有走出华国的良策?”萧德凤疑惑的问道。

  “这个将军放心,我来之前已经……”百里秦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外面传话士卒急急遽的闯了进来。并高呼着“将军!将军!欠好了!营外来了好些士卒。围着咱们特训营,说要缉拿将军,说将军……将军……将军是……是……叛国……贼!”

  马上,整个局面立马紧张起来。在场所有人都哄的站了起来。

  “进了营帐大门没有?”萧德凤问道。

  “梁副将在营门口将他们拦住了,看样子已经要打起来了。但劈面来的人实在太多,预计梁副将顶不了多久。”

  “可知来的是何人?又是谁下的命令?”萧德凤继续问道。

  “黄旗营,听说是君上旨意……”

  一听是国君下的旨意,而且来的是黄旗营,各人心中更是失了希望。桌上一员将领提刀上前“横竖是反,我们这就出去与他们杀上一场,看是他们黄旗营厉害照旧我们特训营厉害。”

  “且慢!我萧德凤要出华入巴渝,到目前为止也就我们几个知道,别人再无可能知晓此事。国君又是如何定我叛国之罪的?还派了黄旗营的人来我特训营。”萧德凤疑惑的说道,说完用眼光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员。“无凭无据怎可治我叛国之罪?”想来他是心中有了主意。“你们出去帮梁副将顶顶,就说我得了伤寒伤风,不能出营见黄旗营,明日我亲自去见国君,劈面解释。贤侄,谦儿,你两随我过来,我有事交待。”

  说完,遣散其他人员,将萧鸣谦与百里秦唤至内屋。“事已败事,想要全身而退已是不行能了。谦儿,你去城外将你媳妇孩子接上赶忙跟百里秦走,看来前日遣他们出城太对了。记着,你在萧家就还在,萧家的步骑特训营就还在。萧家想离开华国,不留下些什么是不行能了。”萧德凤如此付托着。

  “父亲,那你呢?”萧鸣谦焦急的看着萧德凤。

  “孩子,你们先走,国君就算定我的罪也没有真凭实据的,我就留下来拖一拖他们。”接着,他望向百里秦“鸣谦他们一家就要挣脱你了,不管你国君是否真情实意,恋在你师傅与我的友爱上你也一定要妥善安置好鸣谦他们一家,鸣谦性格柔弱,练兵还可以,但要他带兵打战……”自己的孩子的性格父亲自然最是清楚,但为了萧氏一脉,他萧德凤定是要舍己保子的。

  “将军,我另有国君捎来的诚意。”百里秦说完,将自己腋下藏了许久的神龙战斧的残片拿了出来。“这即是我国的那片神龙战斧,国君已经托我给将军带来,说只要将军愿意前往巴渝,以后这片神龙战斧将由萧家保管。”

  见着百里秦手中的神龙战斧残片,顿萧德凤萧鸣谦激动万分。要知道这是国君才气保管持有的工具,在这大陆之上一共也只有五小我私家可以拥有此物,那是至极的权利与荣耀的工具。

  萧德凤伸手摸了摸残片,已然是泪流满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萧家能的巴渝国君如此看重,值了!哈哈!值了!”

  “谦儿,这样爹就越发放心了,你快随百里秦出城去,越快越好,记着。去了巴渝国,将你所学的所有步骑特训营的工具都拿出来,好以此来回报巴渝国君。你在步骑营就在!”其实最后这句,萧德凤是说给百里秦听的,他是想让百里秦好好掩护好自己的独子,亦是他萧家先进唯一的传人了。

  萧鸣谦怎会不知父亲此回的凶险,就算不死定也是难逃牢狱之灾,加上自己和家人的失踪,父亲就算没有叛国的证据也已经有了。虽然与父亲相互推让了频频,但怎拗得过执拗的父亲。萧德凤执意自己留下,让萧鸣谦出逃。

  这时,屋外已经听得见武器交战的声响,现在已经不允许他们再相互推让下去,只见萧德凤提刀便冲出了房门。站于屋外高声呼到“我萧德凤在此!汝等小儿休得胡来!”

  事已成定局,百里秦拉住已经泣不成声的萧鸣谦悄悄的沿隧道出了特训营。

  这边战的正酣的听见萧将军出来应了声,也就停下了手中的打架。萧德凤将到改为右手反握,往前走了几步,拱手到“前来捉拿萧某的不知是黄旗营的哪位将领啊?”

  这时,营门口徐徐走进一位骑马将领,上阶梯进门,马蹄绕开躺在地上的数具尸首,看来对战亡的士卒还留有几分尊重。待他骑马走进,也不下马,就这么高高的躇在萧德凤的面前。“萧将军可知你步骑特训营今日将会被满门抄斩?”马上的将领终于开口了。

  “满门抄斩?黄旗营的龙参将,我特训营又是何罪该受这满门抄斩的处罚?”萧德凤问道。

  “萧将军是真不知照旧假不知?好,我就说给将军听听,你来看是不是该满门抄斩。”叫龙参将的人说到。“拒接圣旨此为第一罪。我黄旗营是携圣旨前来特训营抓人,你特训营拦门拒接圣旨且与我黄旗营对杀,你说这罪建设不建设?第二你萧德凤涉嫌通敌叛国,叛国之罪该不应看Ψ?”

  “叛国?龙参将可不要乱说,我萧德凤如何通敌叛国了?你可不能随口乱说。这等罪行我萧某可蒙受不起啊。你可有任何证据我何时通了敌,叛了国?”萧德凤硬气的说到。

  “萧将军!”只见步骑特训营中有人走了出来。“你看我算不算是证人啊?”细看这人居然是萧德凤最为钟爱之人,适才在酒桌上就有此人的位置。

  “谭聪?原来是你?哈哈哈哈哈!我萧德凤活了几十年,居然看走眼的人是你?我问你,我萧德凤待你谭聪如何?”知道内奸是自己曾经极为钟爱之人,内心疼痛加恼怒的萧德凤照旧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萧将军待我恩重如山。”

  “那你为何今日要来此一出?你真想我萧家灭门吗?”萧德凤咬牙切齿的说着。

  “萧将军待我确实好,但你要知道,国君待我更好。我是国君的人。”谭聪将后面的那句加重了语气,意思是在强调他虽然叛逆了萧德凤,但他对的起国君,就算萧家被灭了门,他自是不会意怀愧疚的。

  “好,我萧德凤今日输在自己的有眼无珠,认了。”萧德凤高声喝道“步骑特训营的众将士听令。”

  『!”一时场中所有步骑营的将士齐声高答。

  “叛国一事是我萧德凤一人所为,我令所有特训营的将士放下武器。”萧德凤清楚的知道,此时此景,谭聪是内奸的话叛国一罪定是逃脱不掉,但他不想拖着特训营的所有将士,如此命令他是想能够救出一人是一人,哪里知道,特训营的将士个个都是铮铮男儿。只听一人在人群中大叫,“属下愿意誓死追随将军。”未及反映,场中所有特训营的将士又已提刀上前,居然还打了个黄旗营的措手不及。

  萧德凤见着此等情景,不禁露出了一阵苦笑。“龙参将。”说着便往骑在马上的龙参将走了已往。哪知还只走了两步,便身形突变,猛的飞向在一旁的谭聪,还未及反映,便已将谭聪从右肩斜劈至腰际。这一幕是各人都没有想到的,一是各人预防的是萧德凤突击龙参将,二是都没有想到一个已经年过六十的老人另有此等战力。

  被一刀劈为两半的谭聪一时还未气绝,硬撑着身体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了三个字“萧鸣谦。”听见萧鸣谦三个字,萧德凤更是恼怒不已,回手又是一刀将谭聪的脑袋生生的割了下来。场中特训营的将士,见着将军如此利索的砍掉了内奸,马上士气大展,杀声喊破了天。马上的龙参将见着此等局面,回马欲逃,特训营一人掷出一长枪,直刺龙参将后背,这龙参将也非轻易,这一枪哪里伤得了他,只见他一弓身,便已躲了已往,只害的远处的一名黄旗营普通士兵,被这枪活活的钉在了墙上。

  既然已经无法收手,步骑特训营又被华国轻视了这许多年,今日对着这受尽万千痛爱于一身的黄旗营。特训营就将以生命来正名,就将以实力来杨威,亦是用鲜血来书传奇,用恼怒来踏平委屈。

  场中步骑特训营的将士们,个个都是战红了含着泪的眼。他们一刀刀砍掉的是曾经不行一世的人的头颅,戳穿的是一直以来尽含藐视的眼神。一时,不足四百人的特训营竟然快要千人的黄旗营逼得节节败退。骑在马上的龙参将也已经被萧将军砍掉了一只手臂,不是几位护从的舍命相救,龙参将早已像谭聪一样被劈成了两半。

  被四百人战败的千人黄旗营退出营门外,搬救兵的哨箭也已经不知响了几发。不行一世的黄旗营就这么被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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