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郊外,宁家别墅。
阴冷湿润的地下室内,微弱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射进来,夹带着一股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南墙的水泥柱子上,钢管生的水锈如同青色的苔藓般交杂庞杂、盘根生结。
水泥砖铺就的棚顶上,一滴滴水滴徐徐流下,‘嘀嗒、嘀嗒’地落个不停,把地面打成一片湿。
拐角处,胖女人和徐飞被人背靠背地绑在一起,蜷缩着靠在墙边,任她们叫喊一.夜也没人回应。
昨天晚上,秦子瑜受伤,喧闹的人群瞬间乱成一团,待众人散去,宁瑞便派人抓了这个两个家伙,把他们绑在这里。
“吱嘎——”
冷寂的地下室内突然迸发出一丝声响,厚重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束耀眼的灼烁瞬间突破黑暗,直接照进人的眼底。
来人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颀长的双腿左右交叠迈动,恍如撒旦般走了进来。
同为锦城的富二代,宁瑞幼时便与潘宁相识。
这么多年来,他曾无数次地追求过潘宁,却屡屡被拒,他要钱有钱、要颜有颜,不知潘宁为什么会看上眼前这个不起眼儿的小白脸。
“宁少——”胖女人的话语里带着哭腔道。
自从昨晚她打伤秦子瑜以后,整小我私家就开始战战兢兢、心神不宁的,而现在宁瑞把她抓到这么阴暗的地方,心里就更是加深几分恐惧。
宁瑞没有理会她,颀长高峻的身躯站立在一旁,随手点起一根香烟。
“宁少,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胖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眼泪夹杂着鼻涕一起涌出来,她蓬着乱乱的头发,整小我私家看起来脏兮兮的,有些吓人。
宁瑞站在那里,依旧不作声,纷歧会儿小小的地下室里便充满烟气。
他忽略了女人的哭叫声,眯起一双丹凤眸细细审察起徐飞。
白色衬衫、浅蓝色牛仔裤、一头板栗色头发、左耳打着一个玄色耳扣,完全是一副低级的不入流造型。
他淡定地坐在那里,不哭不闹,甚至都未曾言语一声,满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傲气。
“哼——”男人一声嗤笑,张开薄唇,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转身朝门口走去:“派人,给我狠狠的打!”
“是,宁少!”
男人的声音凄寒,带着冷厉的气息向周遭散来,闻言,一群黑衣打手瞬间冲进屋子,幽暗的地下室里马上传来男人的轻喊与女人的嚎叫声。
秦萌萌和潘宁坐在车子上,一路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
“厉助理,我们另有多久能到啊!”
秦萌萌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离徐飞和胖女人消失已经有十几个小时,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有危险
厉业目视着前方,微微调转头颅:“小姐,我照旧要和您重复一下,秦总说这次行动一定要注意您的宁静,所以一会儿您不许下车。”
答非所问,秦萌萌看着这样忠心耿耿的助理无可奈何,只能期盼快一点到达宁家,找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