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终于渡过了煎熬的几个月,转眼间已到初秋了,今年依然是个多灾多灾的一年,多地因天灾人祸,涌现大批的难民。
皇宫最近上方乌云压顶,内里压抑异常,今早天子又在早朝时发落好些官员,百官人人自危。
赵宁看着天子最近满脸愁容,却无能为力。
今年要说唯一值得欣慰的,即是基地的泥瓜子种植很乐成,成活率到达九成,就是不知道能否丰收。
赵宁在基地种下泥瓜子的那天,也在长乐宫一角让人开了一块地,种子泥瓜子,特别是胖菊每日都要去看一眼,赵宁前段时间看的时候,发现已有冒出泥土的泥瓜子,几人因此也兴奋了许久,最近都在等着,等着基地的消息传来。
今日休学,赵宁与侍女们在屋内摆弄着刺绣,文竹看着赵宁手中一团乱麻的线,眼角抽了抽。
但看到赵宁脸上懊恼的神情,照旧温柔地勉励“公主,第一次做都是如此的,奴婢第一次学刺绣时还不如您呢”?
福嬷嬷,笑看着几个孩子,一个个拿着手中的针线,似乎是对敌的武器,有趣很是。
福嬷嬷倾身仔细看了眼赵宁手中的线团“呦,不错,公主,你绣的这只鸡照旧很像的”。
福嬷嬷话音刚落,赵宁便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其他人在一旁低头偷乐。
恰巧又去看泥瓜子的胖菊回来了,一进屋便兴冲冲的一跑一跳的朝赵宁而来,“公主,您的凤凰绣得如何了,借奴婢看看”。
室内霎时间鸦雀无声,众人齐齐看向胖菊。
胖菊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缩了缩脖子,难道自个儿又说错了什么?
赵宁看着胖菊,在心中腹诽,真恨不得撕了这丫的臭嘴。
福嬷嬷尴尬的收回目光,忙冒充低头刺绣,其实嬷嬷也委屈的不行,就公主那一团乱线,她她能猜出时一只鸡就不错了。
各人都冒充什么都没发生,各顾各的,低头忙手中的事,留胖菊独自尴尬。
福嬷嬷痛恨不已,花老大的劲才让公主学刺绣,可别这还没开始就在公主的心中留下阴影才好。
星河的到来乐成解救了沉静在尴尬中的众人。
星河进来时见众人用炙热的目光望着他,感受一股冷风自后脖窜来。
看着赵宁不确定道“主子,难道您已经知道了”?差池呀他才刚收到消息,主子就知道了?
赵宁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无声询问。
星河松了口气,兴奋道“主子,基地传来消息了”。
“真的”?赵宁兴奋地站起身来。
“对,马管事的亲自在宫门期待,说是有好消息要回禀主子”。
赵宁瞳孔微张,屏住呼吸,期待星河继续往下说。
星河见此茫然的挠了挠头,疑惑的看着赵宁。
“然后呢,马管事说了什么”?赵宁焦急地问到。
“属下适才太急了,忘记询问马管事具体事宜”。
赵宁无语“你去传呼马管事进来回禀”。
“是”,星河转身小跑而去。
赵宁叫住了他“等等,本宫自行前去”,恰巧可以到基地去看看。
赵宁等人来到宫门口,马管事的正焦急地直往宫内偏向望去。
远远的便见赵宁等人走来,忙想迎上前去,但被侍卫阻拦只得等在原地。
马车走近时,马管事连忙压来到窗前圧低声音道“主子,好消息”。
赵宁见马掌柜的如是说,激动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但照旧稳了稳心神,付托道“路上说”。
马掌柜上了马车后,傲梅便递了杯茶水给马管事。
马管事弯腰接过,忙致谢后一口饮尽,润了润喉后方道“今个儿一早,徐忠便领人到地里挖掘,挖了两亩地后,小的便耐不住性子先来回禀主子”。
见赵宁等人在一旁平静的听着便接着说到“好家伙,一挖出来,大的个头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大”,马管事激动的握着拳头比划着。
“您猜这一亩地产量是几多?”顿了一下,继续道“众人拿起称来一量,足足九百一十六斤”?马管事说的那叫一口吐沫横飞,兴奋异常。
众人听罢吸了一口冷气,赵宁感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兴奋地涨红了脸,原想着最五六百斤,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之前听父皇说,水稻如果无自然灾害的话,一亩最多产量不到一百斤,可泥瓜子一亩就有九百多斤,这样可以救活几多人,赵宁想到这便红了眼眶。
小手攥得紧紧的,放在胸口,心里是对未来的畅享和期盼。
众人见此也湿了眼眶,车内静悄悄的,但是每小我私家的心中的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