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妙是不行能去扶人的,要扶也只扶自己的铲屎官。
孔侑豫是因为他自己也伤的不轻,最后陆一是自己站起来。
“那臭狐狸竟然还把我甩来甩去的,我现在真的是全身都疼死了!阿豫,你也不体贴我。”
陆一说着突然看向一边的苗妙妙和立在一旁的大胖猫。
“哇,美女,是你救了我们?啊,谢谢啊!你叫什么?你怎么那么厉害?”
刚刚情况有些危急,现在醒过来的陆一又开始唠叨起来,看着有些不着调的陆一,孔侑豫赶忙插嘴。
“你好!欠美意思,我叫孔侑豫,这是我的师弟陆一,他有些…生动,希望不要生气,另有多谢你的资助,你看有什么需要,我们也可以给酬劳。”
然后看向苗妙妙和窝在她肩膀上的猫,橘子已经酿成了平常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刚刚微风凌凌的模样,趴在苗妙妙的肩膀上瞌睡。
少女有些凌乱的头发扎成一束在脑后,圆圆的大眼睛像猫眼一样亮晶晶看着孔侑豫,看的孔侑豫都欠美意思了,没有让人厌烦的种种欲望参杂其中,眼神清澈见底,像是一股清泉轻轻流进心底,在看那双发光的眼睛,又似乎似曾相识。
少女穿着宽大的体恤遮住玲珑的身材,一条玄色的七分裤,脚上是一双大拖鞋,似乎出来散步似的,看不出来刚刚把那只狐狸精竟然打跑了。
在一旁的陆一也看到苗妙妙像个迷妹般的望着孔侑豫,马上捂着胸口,一脸伤心,又一个被阿豫的颜值吸引到,原来自己也不差,偏偏没次站到阿豫旁边都被人忽视了。
“啊,什么?酬劳?不、不用啦,举手之劳,你喜欢就好。”
看着苗妙妙那扭捏的、怕羞的心情,陆一有些牙酸。
“咳!”孔侑豫清了清喉咙,英俊的脸庞是清冷平静的心情,只是耳后根那红红的一片袒露了他。
“不知道你怎么称谓?”
“哦哦,我叫苗妙妙,你可以叫我妙妙。”
苗妙妙也想起来自己的铲屎官不记得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回来找他了,他还记得自己吗?心情有些不美妙。
“苗苗,你看能带我找个地方住,然后需要治疗一下伤口?”
看着狼狈不堪的两人,两人都受了伤。
“孔先生,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先到我家休息吧,横竖我家就我一人。”
“好的,那麻烦你了。”
“没事。那你们随着我走吧,孔先生,你走的动吗?需不需要我被你呀?”
“我、我需要!”陆一拖着受伤的身体跟在后面闻言立马回覆。
受到了孔侑豫的冷眼袭击,以及装作没听到他话似的苗妙妙的后脑勺。
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周围十分平静,橘子已经在苗妙妙肩膀上睡着了,偶尔发出三小我私家走在路上发出的细小摩擦声。
孔侑豫是原来就话不多,苗妙妙是不知道怎么说,陆一是欠美意思开口,徐徐的他有点忍不住了。
“苗苗,你那么晚怎么在外面?”
“哦,是我家橘子闻到要狐狸精的味道受不了,我们就来看看。”
“橘子?”陆一指着趴在苗妙妙睡觉的猫。
“是的,像不像一颗橘子啊。”
“哈哈哈,确实挺像的,原来你这么厉害!你家离这里有多远啊?”
“五千米?我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这么厉害,打的那狐狸精屁滚尿流的,哈哈哈,真是太爽了,你不知道,那狐狸精纠缠阿豫好几个月了,唉,又一个被阿豫迷惑的~”
听到那狐狸精竟然想勾通她的铲屎的,苗妙妙第一反映是生气!
“苗苗,你别听小陆乱说!”
“哎,苗苗,你知道这狐狸精为什么老是来找阿豫吗?喜欢我觉得不至于,而且还要置于死地。妖力也很强。”陆一难得正经询问。
孔侑豫也是一脸询问,主要是这几个月被这妖精折腾的人仰马翻。
“这至少是只千年狐狸精了,你们肯定打不外,至于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还想问你们呢?不外我听她说九尾一族,你们知道吗?”
“这个需要询问师门了。”
“你们也别担忧了,那狐狸精打不外我,你们应该暂时是宁静的。”
“哈哈哈,那谢谢啦!”
“不用客气!”
…
经过三小时的行走,终于抵家了。天色也已经微微发亮,空气清新冷冽,冻的三人有些瑟瑟发抖,苗妙妙还好些,孔侑豫和陆一已经有些要趴下了,幸好苗妙妙的房间够多,勉强够三人一人一间,苗妙妙赶忙给他们找了房间让他们洗漱休息。孔侑豫和陆一也都困的一躺下就睡着了。
苗妙妙则休息了一会,到点去店里准备了,然后准备开门。
…
某处一栋颇具规模的屋子里,屋子是经典的欧式奢华气势派头,明亮豪华,柔软的沙发上坐着一名面容阴柔的男人,男人背后站着一名中年男人。
地上跪着身着红纱的女子,明白就是刚刚和苗妙妙打架的狐狸精,此时再没有刚刚的嚣张气焰,整小我私家都趴服在地上,手在细微的哆嗦。
突然,一声严寒阴沉到极点的爆和似乎从远处黑暗的角落传来,一团浓稠的看不清的玄色雾状物体漂浮于房间中央上空。
“蠢货!”
“蠢货!”
“太让我失望了!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老祖,老祖,原来我就要得手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半路杀出一小我私家来,那人的修为不比我低,请饶我一命,我一定将功折罪。”红色纱衣的狐狸精跪地求饶。
“祖上,你先别生气。这孔家的小子原来就难搪塞,若是杀了红纱,我们也少了一个辅佐,再者,这次也是没有预计到另有突发事件,左右在让她戴罪立功。”
“哼!这次可文给你求情,也看在你已往立功的份上,饶你不死。”
“多谢老祖不杀。”
“祖上,既然红纱受伤了,要不就让青柠去会会那个冒出来的女人,看看是何方来路,和孔家什么关系。”坐在沙发上的闫可文想了想说道。
“可以。可文,这件事交给你部署。我可能要闭关几天,我不在你自己小心行事。”说完玄色雾状物消散不见。
“恭送老祖。”
“恭送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