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往往非要在这种时候，才会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些什么。
门外的少年伫立了许多，他的指尖掠过门缝，眉宇频频紧锁，却又徐徐舒了几口气试着平复。
他本该兴奋的，不是么?
可是现在那颗属于人类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了，徐徐发紧发疼。
“好。”他徐徐闭目，“我会做好我自己的事，但我也会尽全力来救治你，而你只需记得你今日的允许。我先走了，阿姐。”
...
人啊，往往非要在这种时候，才会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些什么。
门外的少年伫立了许多，他的指尖掠过门缝，眉宇频频紧锁，却又徐徐舒了几口气试着平复。
他本该兴奋的，不是么?
可是现在那颗属于人类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了，徐徐发紧发疼。
“好。”他徐徐闭目，“我会做好我自己的事，但我也会尽全力来救治你，而你只需记得你今日的允许。我先走了，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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