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觉得今晚的碧华很奇怪，因为他的每一个问题，自己都基础无法回覆。
要说碧华对自己好欠好，那肯定是极好的，而且这位尊神无条件对自己好，南歌很是感动。
但是……但是……
南歌脑子有点抽筋，怎么都觉得，这位灵君说话，跟自己似乎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都说碧华灵君不近女色，南歌觉得，这位尊神很有可能不知道该如何亲近女色。
好比他在琼花海学到的那套说辞，其实并不适适用在他们身上。
南歌推了推，没推动。
“灵君。”
“嗯？”
“那个……咱们能不能，不要这么说话？”
“那要怎么说话？”
碧华觉着这丫头身子软软的，搂着正舒服，而且这么说话，能让这丫头不经思考就说出真心话，比酒后吐真言显得更真诚些。
他没觉得这种说话要领有什么欠好啊，甚至还很享受。
南歌也没想到要怎么说话比力好，总之，不要贴得这么近就好。
“或者，咱们可以换个法子，好比……”
南歌话还没说完，就被碧华抢白了去：“好比什么？歌儿想去哪儿？床上？原来歌儿喜欢那样说话？”
“不，不是的！”南歌从双颊红到了脖子根：“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碧华的口吻中透着一丝疑惑：“难道歌儿还想更进一步？可是歌儿，我们不比司宸和朝云，不能更进一步的。”
“你……”南歌咬着下嘴唇，心里的话实在欠美意思说出口：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怎么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说出来？她那个不要脸的表哥都没有你这么不要脸！
碧华觉得，南歌的反映有趣极了，原来逗一个女人，是这么开心的事，难怪司宸每天都乐在其中呢。
他爽性从一只手抱着，酿成了两只手围绕着，然后，照旧鼻尖贴着鼻尖，一脸严肃地对南歌说：“歌儿，有件事，本君觉得你可能不太明白。”
南歌努力让自己尽量正常地注视碧华，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本君认为，你可能还不懂，本君对你什么感受。”
什么感受？南歌也很想知道，他对她什么感受。
“世人都说，本君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本君想亲近的女色，还没泛起，如今你泛起了，本君就很想亲近女色，你明白本君的意思么？”
南歌那转得不太快的大脑努力转了一圈，消化了一下碧华的话，反问道：
“灵君的意思是，我，就是你想亲近的女色？”
碧华点颔首：“不错，就是这个意思。不知歌儿对本君，是不是这个意思？”
南歌觉得，那天看到司宸的求婚现场，已经很是狗血了，没想到轮到自己的时候，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碧华对自己是男女之情，怎么可能呢？
一个是亡国帝姬，长相一般、反映一般、身手一般、仙法一般，除了曾经那个看上去还挺高尚的身份，南歌没想到自己哪里能吸引到碧华，这个身材高峻、体格强壮、本事三界第一、职位三界第一的尊神，究竟看上她哪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