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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和相公都失忆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调养

巧了,我和相公都失忆了 绿萝树 2015 2019-11-21 11:07:00

  或许是真的累了,李云欢刚躺下去便意识模糊,总觉得耳边有些模糊而杂乱的声音,听获得,但辩不明,可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

  直到耳边传来不轻不重的敲击声李云欢才揉着眼睛醒来,昏暗的房间点着跳动的烛火,不远处的厨房里并肩坐在灶台前的母女俩,正笑语盈盈地说着私房话,气氛温馨而融洽。

  “怎么了?”

  李云欢敲了敲一旁的窗户,回覆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沉闷,像是在暖阳下打着瞌睡的猫咪,被主人叫醒时心不甘情不愿的叫声,奶奶的不自觉透着点酥嗲,十分的迷人。

  “终于醒了?”

  像是怕吓到她一般,萧文泽也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沙哑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窗纸一下子在李云欢心上炸开,让她颇有些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

  差池呀,我躲什么?!

  刚一动完李云欢就反映了过来,掩耳盗铃一般的又挪回原位。

  “醒了,你找我什么事?”

  李云欢撇了撇嘴,庆幸萧文泽看不到自己刚刚的那一番举动,否则可就太丢人了!

  “该用饭了!”

  萧文泽无奈的撇了撇嘴,递上一碗制作精细的羹汤,并着一碗白米饭,上面还盖着四样炒制精美的菜时,饭香扑鼻,惹得人食指大动。

  “哇,萧文泽,你越来越厉害了!”

  李云欢摸着咕噜叫的肚子,十分迅速的拖回了那一篮子饭菜,笑的十分之满足。

  “别急着说话,等你将这些饭食都吃完了再来恭维我厉害。”

  萧文泽想到每日都剩下泰半的饭食,撇撇嘴十分不相信她这不走心的恭维。

  “……”

  李云欢喝汤的行动顿了顿,看着桌子上比自己巴掌还大的碗,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不是,这么多,全吃完,他是在喂猪吧!

  “要不……”

  李云欢十分之头疼的看着这些饭菜,语气不自觉的带了些讨好:“要不我多吃一点,但是……”

  “不行。”

  还没等李云欢话说完,萧文泽便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

  被怼回来的李云欢戳了戳面前的米饭,十分小心的反抗了一下:“犷悍!”

  “你说什么?”

  萧文泽反问了一句。

  “没呢,我在夸你做饭好吃!”

  某人十分有眼力见的收起诉苦,笑眯眯的的道,即便萧文泽现在并看不见她的心情。

  “……”

  “看你这样子,是说我坏话了吧。”

  萧文泽顿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他刚刚是真的什么都没听见,奈何某人不打自招的本事见长,想要装作不知道都难。

  “……”

  “这个汤真的好喝,萧文泽你自己也多喝一点,秋天就是要过的温补一些。”

  李云欢十明白智的装作没有听见,喝了一口汤之后长叹了一口气,想要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开。

  “你呀!”

  萧文泽看着窗子上灵巧的剪影,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情况还好吗?”

  萧文泽扣了扣墙根处的砖石,借着这细微的行动来掩饰语气中的忙乱。

  “不错。”

  虽然说了萧文泽纷歧定会懂,但为了让他放心,李云欢也习惯性的把情况重复了一遍。

  “小丽身上的脓包已经长痂了,想必在过个五六天就能好透了。”

  李云欢一边说一边眯起了眼睛,虽然很累,但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把一小我私家从死神手里拽出来还要开心的了!

  “那她现在是不是不会熏染了?”

  听完这话萧文泽迫切的问道。

  “不是呢,天花,若是这么容易就好了,那怎么可能让人们这么畏惧呢,她现在依旧有可能熏染,只不外比起一开始长脓包的时候会好不少。”

  李云欢一边喂了自己一口饭菜,一边为他排忧解难。

  “还会熏染呢?”

  萧文泽顿了顿,重复的话里还带了些许的担忧。

  天花的高熏染性一直是萧文泽最担忧的事情,他可以任由李云欢自由,选择治病医人也好,选择开办了药厂也罢,只要李云欢兴奋他都可以支持。

  可是这一切都建设在不会威胁到李云欢的生命和康健的基础下。

  而现在天花的高熏染性就像是一刻定时炸弹,让他时刻提心吊胆,深怕李云欢被这可怕的病魔掳走。

  “萧文泽,你别担忧呀,我多智慧呀,时刻都带着手套和口罩呢,除了看病切脉外也不与她们有过多接触,这旁边的窗户也一直开着呢,不会失事的。”

  李云欢叹了口气,一边戳着碗中的米饭一边仔细的与萧文泽解释。

  “……”

  “你用饭吧。”

  萧文泽顿了顿发现自己现在除了任由她去之外也别无选择。

  究竟她已经进去了,更况且即便自己不愿意,李云欢也不行能接受这般中途而废。

  “你,生气了?”

  李云欢顿了顿,差异于萧文泽还能看到房内李云欢若隐若现的侧影,李云欢抬眸看去能看到的就只有窗柩上自己的影子,一时间什么都判断不出来,颇有几分盲人摸象的茫然感。

  “没有。”萧文泽轻叹了口气。

  “骗子,你明白是在生气。”

  李云欢扔下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只有自己倒影的窗扉。

  “真没生气,我只是有点无力。”

  萧文泽叹了口气,随手捡了截枯木,再地上漫无目的的画着线条。

  “无力?”

  李云欢这下是真的不懂了,眉头轻簇着期待萧文泽的解释。

  “对,无力。”也没让李云欢失望,萧文泽十分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我明知道这次看诊会让你面临着危险但我却不能带你规避这危险;我也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会让你担忧甚至内疚,可我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和反映。”

  萧文泽越说声音越小,说话的历程中甚至因为羞耻停顿了好几下,好一会儿才完完整整的表述出来。

  这是李云欢第一次听见他诉说自己的烦恼,也是第一次感知到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萧文泽早已将自己放在心上,而且牵肠挂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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