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生气了半日,没见苏倾城有转意转意的趋势,谭安便又觍着脸追了上去。
不知为何,苏倾城对他越不上心,他越是心痒难耐。
可刚到房门口,就见苏倾城被堵了门口。
秦雨柔亲昵地挽着一个妇人,对着苏倾城一副假模假样的笑,她们身后站了好几个侍卫,那眼神跟家养的完全纷歧般,都是经常沾了血的。
被挽着的妇人是秦雨柔的娘亲——陈婉茹,尚书大人的平妻,很是得尚书大人的痛爱,而本应属于尚书大人发妻的三品诰命,却因为尚书大人立功,为陈婉茹请了封。
因此,陈婉茹岂论去哪儿,别人都是礼让一等,究竟,有诰命的女人就是比力尊贵。
谭安赶忙上前,对着陈婉茹行了一礼。
便对站在一旁的秦雨柔道,“柔儿,你怎么回去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去了哪儿呢!”
秦雨柔幽怨地看着谭安,“良人认真另有多余的心思体贴我吗?”
谭安面色一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婉茹。
果不其然,陈婉茹也在看着他,面色冷淡至极。
见他看过来,眉微敛,训斥秦雨柔,“多嘴!谁让你娘和你爹长的欠悦目,生出你这个磕碜样,才让你揽不住男人的心。”
这明显是暗讽他色欲熏心,谭安低着头自然不能反驳,究竟这话又不是对他说的。
谭安很尴尬,在苏倾城面前,被一个女人训斥,他还得跟个鹌鹑一样听着,连一点小脾气都不能表露,而他在苏倾城面前,可都是说一不二的。
之前因为孩子对于秦雨柔生出来的柔情,在现在的尴尬下,烟消云散了。
谭安一如既往的缄默沉静,陈婉茹满意极了,点到即止。
转过头,便开始一言不发地审察苏倾城。
那眼神让人很是的不舒服。
极具侵略性,和恶意,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般人在她这视线的审察下,都市极其不自在,越发别说,谭安这发妻照旧那个小城镇里出来的小家子气,应该会怕的心慌气短才对。
可未曾想,苏倾城在这股视线的审察下,却岿然不动,还能和她一直平淡的对视,在最后却照旧她不自在,移开了视线。
陈婉茹觉得这很差池!
虽未曾亲自见过苏倾城!
可每次从女儿嘴里了解到,这女人不仅傻,还粗俗不堪,胆子也小的很。
况且,这越发差池的是,这女人长的和江城那边传来的画像上,那个大闹赏花大会的女人长的一模一样。
陈婉茹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显。
“听我家雨柔说,你鸠占鹊巢,想住她屋子?”
苏倾城勾勾唇,“不是想,是已经住了,且,谁鸠占鹊巢还纷歧定,究竟,有这么厉害的娘亲教,姐姐又怎会差到哪儿去!”
陈婉茹和秦雨柔都是平妻,这话体现明晃晃地讥笑她也是鸠占鹊巢了?
这伶牙俐齿的!
陈婉茹被气笑了,“之前害她没了孩子,今日便把她赶出屋子,且见了当朝三品命妇不行礼!每一条都是罪加一等。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