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罪魁自然是门外的女人。不外月朔什么都没表露出来,站在门外等了许久,直至房里容琛和初六的对话停了,才在外面喊了一声,请求觐见。
月朔进去禀报没多久,房里突然传出工具摔碎以及容琛恼怒的声音。
足以见得,月朔带来的消息,让容琛有何等的震怒。
月朔禀报完消息就退下了,容琛开始忙碌了起来,初二和十五等现在能支配的暗卫都被容琛给派出去了,一直到初六又视察到了一些工具,进来禀报,容琛才歇了一会,夜已经很深了,忙碌之下的饥饿感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耳边依旧是大雨滂沱的声音。
容琛四处看了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了苏倾城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来缠着他,一般他在忙,她就算不吵他,也会在他的一旁,寻几本风土人情的书用来催眠。
不是吃,就是睡,疲懒得很。
虽然心里很嫌弃,但是面上容琛的眼眸却亮了几分。
起身,容琛去寻苏倾城。
然而,遍寻整座庄子,苏倾城却不见了。
一起不见的另有本该待命的月朔。
容琛面色一变,直接寻来暗卫之中轻功最极致的初十,让他去寻人。
再说另外一边。
苏倾城坐在凉亭,没骨头似的,趴在石桌上,静静地看着雨幕,下一秒,就被打晕带走了。
再醒来就是被扛麻袋似的扛在了肩上,豆大的雨滴啪啪啪地打在身上,身上湿漉漉,扛着她的人还在行走,速度很快,雨打的脸很疼。
没人看见的是,这一刻苏倾城笑的宛如开放的最妖娆最醒目的罂粟花,而恰恰这个笑容,是她最生气的标志。
她最讨厌被人扛麻袋!
喜欢凉快,却最讨厌连带衣服湿漉漉!这会让她想到她漂亮的毛发都被打湿,变得蔫巴巴的!
月朔自然是察觉到苏倾城醒了,究竟他轻功虽不怎么样,武力值却是这些暗卫之中最高的。
一个呼吸的变化,可以说明许多问题。
然而他的速度没受丝毫影响。
苏倾城的手摸上月朔的腰,力道很轻。
苏倾城感受得手下的身躯一僵。
不外,月朔没说话,僵完之后该干嘛照旧干嘛。
苏倾城轻笑,唉!照旧她的阿琛反映可爱。
“月朔……”声音低低软软。
“你要带奴家去哪儿?”
苍白无力的音色,好听,却更有种让人掩护欲爆棚的感受。
月朔没理。
他停下行动,飞速地把苏倾城扔了出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随后走近苏倾城,掐着苏倾城的脖子,酷寒隧道,“江城让主子以身涉险!活该!”
雨水在苏倾城的脸上汇聚成一股小水流流下,月朔丢人的行动不怎么温柔,所以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
“奴家真的活该吗?”反问里带了一股娇媚,一双不循分的小手抚上月朔的脸颊,嫩白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一道浅浅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