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只见秦无忌瞥了程生一眼,笑眯眯地说道。
“听说老夫人最近身体抱恙,心情很差,所以程兄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啊,这不又请了一个大戏班子,计划让老夫人乐呵乐呵,连我等都敬佩万分啊。”
朱老夫子显然大出意外。
“噢?这万万使不得。”
他目光望向程生满是欣赏。
“程生啊,你能有这份心,为师已经很兴奋了,请戏班子的是就算了吧,就算家里有钱也不能这么折腾,
倘若家母知道想必也会很开心的。”
这下论到程生傻眼了。
这不是我说的呀,我从来没说过请戏班子的事,这狗日的秦无忌。
说实话他差点跟秦无忌急了,他本想否认但是看到朱老夫子一副谢谢的模样,也欠美意思开口否认了,心里那个憋屈啊,脸都青了,但却不得不陪着笑脸颔首哈腰地说道。
“应该的,这是学生应该做的。”
众人落座奉茶,期间秦无忌主动谈到白鹿书院那个女馆长和本院学子唐八斗起诉的事情,朱老夫子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仅仅说了句。
“一群无聊的人而已,不必理他,院长那里我会去‘如实’反映的。”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秦无忌被他们给诬陷了。
有了朱老夫子撑腰,秦无忌感受舒坦多了。
就连陆文斌和韩三炮等人都为秦无忌感应兴奋,究竟经历一些事情在他们看来各人也算是哥们了,唯一郁闷的就是程生了,虽说获得夫子好感的目的已经到达了,但是这价钱未免也太大了,反观秦无忌这狗日的一分钱没花,蹭着自己的礼,也同样到达了目的。
一想到这个他心里那个憋屈啊。
狗日的,又把老子给坑了。
将难题踢给朱老夫子去解决,秦无忌等人又说了些毫无营养的恭维话便起身告辞了。
而朱老夫子竟然亲自送到他们门口倒是令程生有点坐卧不宁了,要知道这种待遇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他之前每次来送他的都是一个小书童。
迈出朱家大门,程生向着朱老夫子再三作揖,待人家关上房门之后这才迫不及待地将秦无忌拉到一边怒气冲冲地质问。
“姓秦的,你他娘的又坑我,谁说我要请戏班子了?”
然而秦无忌却一脸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有持无恐地说道。
“谁坑你了?那么高声干嘛?难道想把夫子喊出来吗?
我那是为你好,如果不说请戏班子,夫子会领你的情吗?”
程生一时无语。
“这个.....。”
秦无忌又负手问道。
“我问你,你的目的有没有到达?”
程生脸憋得通红不情愿的说道。
“这个....如果是获得夫子的好感让他领情的话,这个.....倒是到达了,不外.....。”
“这不就得了?你还逼逼什么?真是得了自制还卖乖。”秦无忌没等他说完就招呼韩三炮等人扬长而去,临走的时候还转头说道。
“我帮了你这么大忙,转头让你请我们吃个饭不外分吧?”说着拍着韩三炮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
“三炮,看见没,你的大餐有着落了,转头找程兄吧,我想他肯定会很‘热情’的,哈哈。”
望着说说笑笑徐徐远去的秦无忌四人,程生目瞪口呆脸都黑了,一股喷血的激动涌上喉咙,忍不住破口啐了一口。
“我呸,坑了老子还得请你们用饭?吃你麻痹,狗日的秦无忌你还能不能再无耻点?”
不行,往后得离他远点,躲着他,这狗日的太不要脸了,这种人太可怕,没脸没皮天下无敌,草!
还想让我请用饭?往后能见着我面就算我输!
.......。
朱家大院临风小榭,朱老夫子正和一位白面长须中年男子对弈。
看那中年人的衣着显然也是黄鹤书院的人,而且职位不低。
只见那中年人年捻起一枚白子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朱夫子,这批新学子中你心里可有心仪的堂长人选?”
堂长相当于厥后的班长,虽然算不上什么官职但是权力照旧比力大的,自然对以后的生长也很有利,所以成为新学子们觊觎的目标。
却说朱老夫子闻言心中一动,看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故意说道。
“都是一帮不熟悉的新人,我哪有什么头绪,不知学正大人有什么好的推荐?”
白面中年人哈哈一笑,说道。
“夫子,说笑了,
这是您的职责规模,刘某岂能随意加入,不外嘛,要说起推荐,在这帮新生里,刘某心里倒还真有一个比力不错的人选。”
朱老夫子心说,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但他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道。
“哦,不知是那位学子竟然能获得学正大人的青睐,不妨说出来听听?”
其实不用姓刘的说,朱老夫子已经直接将那人否决了。
对于那种趋炎附势之辈他有种本能的反感,又岂能让对方做堂长?
在他眼皮子地下瞎晃悠?开玩笑!
但刘学正却浑然不知,反而卖力地推荐。
“他叫方云山,跟我还算熟悉,这孩子不错,服务能力强有很懂事。”
方云山?朱老夫子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不由冷笑。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熟悉而是很熟悉吧?
早听说张学正有个外甥划归我的名下,没想到姓张的不出头反倒让身为堂兄你过来说情了,不外这点小事又岂能瞒得住我?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但是朱老夫子依然装作绝不知情,淡淡说道。
“既然是刘学正推荐的,想必没有错,我会留意的。”
其实他心里想说的那个方云山我倒是见过,不外说话服务比起秦无忌可就差远了,就连程生都不如居然还想做堂长?
秦无忌么?那小子倒是不错,够圆滑也够机敏,不外嘛缺点也许多,容易和其他人发生矛盾,不知道能不能服众?
究竟堂长可不是机敏圆滑就能做得来的,重要的是得有襟怀,还得能忍,而秦无忌似乎属于那种只能占自制而不能吃一点亏的类型。
这就有点难办了。
正当朱夫子皱眉沉思的时候,就听刘学正问道。
“朱夫子,您觉得我提议怎么样?朱夫子....?”
连喊两声,朱老夫子才回过神来,疑惑地说道。
“什么?”
刘学正脸色有点难看,心说,奶奶个锤子,搞了半天你在走神啊,亏我引经据典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虽然心中不悦,但无奈有求于人也只有忍了,又将原来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道。
“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