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看宋子明神情焦躁不似作伪,当下也感受奇怪,便询问他说。
“子明,你仔细想下,其时是否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一件工具是不行能无缘无故的消失的……”
原来,王焕这样说也是慰藉性质居多,可却是提醒了宋子明,因为其时系统确实很像说了点什么,只是因为少司命突然暴起而被他忽略了,现在被王焕提醒,他立即就低声召唤主角光环界面出来看,果真,在剧情任务追踪表界面上,那个原本处于昏暗状态的【终极任务】亮了一些,原本是????四个符号的第一个,酿成了那个青玉牌的图案……
宋子明心里一惊,终于明白,那个少司命委托他保管的青玉牌,原来是被系统给吞吃了。
王焕在一旁看他又开始喃喃自语,似乎在说什么原来如此,就询问他说。
“子明,发现什么异常了吗?”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来,那个青玉牌确实是在我怀里突然消失不见了……”
王焕被宋子明的话搞糊涂了,实在是不明白,什么叫在怀里突然消失不见,正要追问,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陆九指“咣当”一下推门进来,急促的说道。
“三郎、宋从戎,外面又来了一伙人,个个带伤,其中有一个被抬着的肠子都流出在外,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宋子明大吃一惊,低声对王焕说道。
“看来,少司命没有骗我,这应该是第三方信使到了……”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宋子明他们赶到茅店正堂时,只能借助于雷电之光,隐隐看到堂内人影幢幢,另有老掌柜那生硬冷漠的声音。
“茅店内不许举火,若有需要可付一金,将获荧水来照明……”
黑黑暗有人怒吼,金铁交鸣声大起,似乎有人想要砍杀这个嗜金如命的老掌柜,但同时又有人低声呵叱,似乎在阻止那些人行凶,只是,这些人说的话并非是大德帝国官话,呜呜啦啦的听着别扭,更不知道说的都是些什么内容。
“上荧水,三爷我还就喜欢这光了……”
王焕在堂外就喊了一嗓子,陆九指紧走几步,先行去到柜台前,”啪“的一声把一枚金币放到了柜台上,此时堂外雷电大作,隆隆声响里照到柜台后老掌柜的样子,就似乎是一个欲择人而噬的恶灵,就见他伸出苍白恐怖的右手,单指点在那枚硬币上,轻轻拖回捏起来看了看,淡然说了声。
“如玉,上荧水。”
跛妇如玉跟个幽灵一般从老掌柜身后冒了出来,依然怀抱着一个烂木头,把右手在烂木头上展开,乳白色的灼烁里,一滴荧水从手掌滴落,悬浮在了烂木头上边。
因为荧水的泛起,茅店正堂里亮了起来,宋子明走进来就看到,茅店正堂中心,一块浅易木排上,躺了个伤痕累累的高峻壮汉,血迹和雨水顺着木排往下流淌,最为触目惊心的是那人的腹部,竟然整个被利器给斜着剖开,那人显然是活不成了,可精神却还清明,正焦急的跟一人在低语,声音很小也不知道在交接什么。
在这人周围,站了十几个伤痕累累的家伙,手里各持有冷光闪闪的利刃,即时受伤也丝绝不减满脸的坚贞精悍。
此时,这些人都肌肉紧绷,利刃横于胸前,眼神犀利的盯着周围的人,可以说茅店正堂里的气氛是一点即燃。
宋子明他们走进来时,躲在阴暗里的少司命不动声色的对他点了下头,而在另外一边,那四个帝国骑士则很郑重的对这边行了个礼,身上铁甲因为行动而铮铮作响,让大堂里的气氛越发的紧张起来。
“不是信牌使者的人,立即退出这里去,我们现在要求检验信牌……”
那个一直都在跟伤者小声说话的家伙,突然坐起来厉声说道。
此前,他蹲在那个伤者跟前,一直俯身跟伤者攀谈,倒还看不出什么,可等到这个家伙一站起来,各人这次发现,此人竟然是一个身高九尺的独眼壮汉,满身上下肌肉虬结,声音降低浑朴如闷雷滚过天边。
王焕对这个膀大腰圆的家伙很是不屑,强如当日清云城头力抗千军的荒泽盗阿奴,开始时一度被兵士认为是魔神一般的人物,可等宋子明发威后,还不是一样跟个小鸡仔似的被摔着玩,现在,真正的巨力猛人宋子明就在他旁边,这个家伙咋咋呼呼的闹腾,如何能让他为之眨眼。
可还没等他开口呢,少司命那边就开了腔,很可能也是不屑于这个壮汉的提议,冷笑着说道。
“是不是信使并非是你说了算的,就算是要检验信牌,也需要从首议者开始吧!”
少司命这话出口,伤者外围那些彪悍护卫勃然震怒,挥刃就准备往少司命那边冲,只是,刚刚抬脚就被那个独眼大汉给喝止住了,就见他低头又跟那个伤者说了几句,从那伤者怀里掏出一物高高举起,荧水光线的照射下,那个工具青光闪闪,其内的星河众多如同实质,却正是一面正方形的青玉牌。
那个独眼壮汉手举青玉牌,对周围诸人转了一圈,确认每小我私家都看到后,沉声说道。
“我们是护送信牌前来进献的信使,此前遭遇到了不明势力的袭击,而现在这里队伍明显差池,多出来的很可能就是袭击了我们的那些拦截者……”
他这样一说,铁甲骑士这边也有人举起一个青玉牌,同样给周围人看事后,肃声说道。
“我们在护送青玉牌来时,也遭受到了神秘异兽的袭击,这似乎预示着我们都跳进了某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少司命原来并不想袒露青玉牌所在位置的,而且,受命护送青玉牌来茅店前,并没有听大长老提到过这种勘验信牌的事情,只是含糊着说,把信牌护送到茅店后,和另外两片信牌一起交给密使即可,现在,这些最后一批信使,因为被袭击而怀疑宋子明他们,倒也合理,但却是让她感受到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