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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授神符师

第四十一章 背后的人

天授神符师 明净如我 2166 2019-10-12 22:16:05

  自从簌和走后,兰园里面乱成一团,陈云生久居外洋,不明白如何打理一个庞大的家族,而陈依云张扬跋扈,不能使各人信服,没有任何威信可言。

  时常会听到一些纪念簌和的话。

  如果簌和还在就好了。

  如果簌和还在,兰园一定不是这个样子。

  这些话也只能躲在角落里轻轻说,曾经跳出来反抗陈依云的人无一例外,都被残忍地割去了舌头,泡在水牢之中数日,再出来已是一具一具泡肿的尸体。

  众人唏嘘,却也无可奈何。

  钱焕带着北墨山庄的门生永远地离开了兰园,钱焰自知有愧,遵守自己的允许离开了钱焕,找到了簌和,并一路随着她,未曾离开。

  一切就像重新归于平静,各人也都相安无事。

  陈依云因为不满陈云生许久,却没有合适的时性能动手解决了他,一直苦恼不已,她犹豫了许久照旧在一个晚上出了门,回到了那小我私家身边。

  那小我私家,曾经救过她,在她最需要资助的时候伸出了手。

  数年前,是他把信鸽赠予了陈依云,让懵懂无知的陈依云第一次知道了外面的世界;厥后是他收留了离家出走的陈依云,并培养她成为了最厉害的女杀手,这世间最快的刀法以及这世上最尖锐的刀,一并都授了她。

  看到她的生长,他还亲自谋划了兰园的戏,只为了陈依云可以灼烁正大的回去。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依云穿着夜行服飞快的跃到一座宅子的屋顶。大地已经甜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大街是寂静无声的。她跳过围墙,独自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照旧寂静。天上黑,地上更黑,似乎冷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阴森森的夜,似乎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她走到一间屋子前,凭据以前的样子轻轻敲了下门,咯吱作响的破门自己打了开来。

  “师父。”

  “你回来了。”那小我私家徐徐的转个了身,依旧是黑纱遮面,面具遮眼看不清容貌,只能听到富有磁性的声音。

  “依云不应该这么迟才回来的,多谢师父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可惜依云没有好好掌握。”陈依云说完单膝跪在地上,把头垂了下去。

  “陈云生并没有能力治理兰园,你是陈谨之唯一的女儿,兰园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你在担忧什么?”

  “可是依云不得民心,他们若是对我心存埋怨,只怕会埋下隐患,也不知道未来会不会发生什么欠好的事。”

  “你有无极刀法护身,很难有人能伤到你,”那小我私家定定地说,眼里透着一丝微光,“除非簌和脱手,我听说琳琅镇有她的身影,她仅凭一己之力破了招魂阵法,看来她已经乐成修习出了比至阴血符更高深的符术,而且她有灭世轮盘护身,当今世上只怕找不出对手了。”

  “那师父,您也那她没有措施吗?”

  陈依云不宁愿宁可。

  “术数再高又怎么样,重情重义将会是她最大的软肋,你记着就行了。”

  “依云愚昧,请师父明说。”

  “她没有怙恃,养怙恃也因她而死,如今陈谨之和毓婉汀也都死了,她能感受到的所有的亲情都不复存在,她虽然恨你至极,但也一定不会伤害你,因为你是陈谨之的女儿,她绝不行能亲手杀了她师父唯一的女儿。”

  陈依云若有所思,“那既然这样,我该怎么除掉她?”

  “你要是想靠着你的刀法是除不掉她的,更况且她身边另有个东野阙,”那小我私家冷笑了一声,语气有了阴森砭骨的寒意,“唯一的有效的措施就是让她无法被这个世界接纳,她这样悲凉的身世,她在世最大的意义就是实现自己的价值,倘若她的天赋异禀不能为世人接受,倘若她的血符会让世人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那,她如何安生?”

  “师父高明。”陈依云抱拳。

  “去吧,她和东野阙正一路往北走,怎么做你自己知道,至于那个东野阙,他是个很是智慧的人,虽然不似簌和那般重情重义但也不是铁血无情,他活了几百岁了,心思的缜密水平非同小可,你必须做的天衣无缝,否则就是作茧自缚了。”

  “师父放心,依云明白。”陈依云点颔首,朝那小我私家磕了一个头,起身走了出来,一挥手带上了门。

  门后那小我私家盯着陈依云远去的偏向看了许久,慢慢地走到凳子上坐下,他一只手掀开了面上的面纱,然后轻轻摘下面具。

  一张极其恐怖的脸露了出来,满脸的疤痕蔓延到颚骨,只有眼睛的部位是完整的,他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那日他一小我私家差点就被活生生烧死在北墨山庄,只是因为被诬陷叛逆山庄,没有任何证据。

  任凭他怎么解释,依旧没有人信他。

  所有人都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所有人都朝他翻了白眼。

  他的师兄弟闭门不愿意见他,他的妻子也因为受不了屈辱写了和离书比他签字画押。

  老庄主甚至没有听过他一句辩解,直接命人把他捆起来用火符活活烧死,所幸那根捆住他的那根绳子先一步被火符烧断了,他才得以逃生,只是他全身都被烧伤了,从内而外透着一股火辣辣的疼。

  他摸爬滚打地逃到一条河滨,身后那些活该的门生一路上追的很紧,危急之时他想都没想,直接跳下了河,冰凉的河水冲刷着他身上的伤痕,那一刹那他险些疼到晕厥。

  不知道在水里漂了多久,他竟然飘到了一个岸边。

  他筋疲力尽,只能一点一点爬,爬了很久很久才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小乡村,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

  在那个不知名的乡村里,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讥笑,最后是问一个疯子借了一套破衣服穿,直到他走到一口缸前才发现自己的容貌全毁了,他的脸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也难怪。

  自此他戴面具遮面纱,再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容貌,在一个深夜离开了那个村子。

  独步苍穹,总有一处能容得下他的地方。

  他带着恨意开始计划一切,包罗东野阙的泛起,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有体验过人心险恶,才会明白平静的生活有何等的名贵,身边最亲近的人叛逆的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体会过众叛亲离,就真正的无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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