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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线演绎法

第十四章 你最好相信

脱线演绎法 轻易来去 2394 2019-09-12 10:17:57

  没有发现与九月一号相关联的事情,那么从八月十号到九月十二号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内,这几小我私家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亦或是雷斌在九月一号这一天,曾经接纳过某种调停措施,但最后却失败了。若真是如此,实施工具又会是谁?邓西伦?

  经望川沉吟片刻,继续问道:“程女士,你再回忆一下,从你与雷先生摊牌离婚时算起,一直到九月十二号截止,这期间有近五十天的时间,除去你与邓西伦晤面之外,有没有在电话里谈起过某些敏感话题?不要嫌我烦琐,吴索给我的感受是成竹在胸,绝不仅仅只是简朴的勒索。你最好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

  “你是指哪些方面?”程晓攸眉头紧锁,问道。

  “只要是涉及雷斌公司的内容都算,包罗人际关系、经营状况与财政状况。”经望川说道。

  “你怀疑我的电话被人窃听了?”程晓攸惊呼。

  这个女人还不算太笨!经望川颔首,说道:“吴索从事私人视察已经许多年了,不怕你笑话,他之所以会找上我,就是因为我们在监视雷斌的时候被他发现了。我虽然不知道他接纳的是何种技术手段,但我想雷斌会给他提供许多支持。”

  “可我的电话从不离身┄┄,”程晓攸还没说完就愣住了,她看向客厅的沙发,她的手机正“嗡嗡”地震动着。

  “不用去管,是我拨的电话。你看,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尤其是某些性格方面的小习惯,简直就是天然的漏洞。你的随身物品我稍后会去检查,现在我们照旧先继续适才的话题吧?”

  “什么话题?”程晓攸显然还未从适才的震惊中回转,“哦,公司的问题,你让我想想┈┈”她起身将自己的咖啡加满,在屋内来回地踱着。

  过了半晌,程晓攸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有些犹疑的说道:“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否切合你所说的敏感问题,邓西伦曾经在电话里和我说起过他离婚的事情。其时邓西伦跟我讲,他准备将手里的股份变现,用来支付离婚时工业支解的用度。

  他说他不想用我的钱,只是希望我能够帮他联系一下公司的副总宋立成。宋立成是我部署在公司里面,专职卖力监控公司财政状况的会计师。邓西伦说,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弄得路人皆知,最好连雷斌都不要惊动,横竖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也不多。

  我跟他讲,这件事情不行能不让雷斌知道,必须要经过雷斌的签字认可才气转到财政治理。若是他担忧股份的稀释比例,我倒是可以和雷斌商量一下。邓西伦说他问过尤莉了,目前他的股份按现有比例稀释后,应该可以支付离婚的用度。

  邓西伦还说,若是不够的话尤莉会帮他,尤莉可以将她名下的股权一并变现之后借给他。我虽然不在乎他与尤莉的那点龌龊事,可一听之下我照旧很生气。

  这个男人刚适才对我说未来要在一起生活,却转眼便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提及另一个女人。我一气之下就把电话挂掉了┈┈”

  “这个电话什么时间打的?能记得具体日期吗?另有,这个宋立成是否持有公共股权,比例是几多?尤莉呢,她又持有几多股份?”经望川问道。

  “是八月十五号,不会错,那天是我主动打给他的。从龙尊度假山庄回来后,邓西伦一直没有联系我,所以我就主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想约他周末再聚一聚。

  谁知他却说他正忙着治理离婚手续,没时间。之后才讲起了股权变现的话题。那个宋立成是持有公司的公共股份,他是最早分配的一批人,也是最高的,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尤莉与邓西伦一样,都是百分三,是雷斌给她的青春损失费。”

  女人对某些特定日期或事情的影象能力,简直与男人存在很大的差异。程晓攸的回覆令经望川黑暗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反映?那是经望川觉得,与女人相同起来实在是太吃力了。相互的关注点始终不在同一个维度上,简直是---无语!

  “这样就清楚了,这位邓西伦先生纵然与雷斌的死亡案没有直接关联,但他简直是居心叵测。而且肯定在九月一号之前,对雷斌施加过某种强烈的刺激。你先不要问,听我把话说完。你可能忽略了一个要害点---控制权!

  若是你与邓西伦结合,你的百分之四十,宋立成的百分之五,再加上邓西伦与尤莉的百分之六,那么纵然雷斌控制了余下的所有公共股份,他也才占到全部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九,而你,将取得公司的绝对控制权。

  我推断,邓西伦之所以那天与你讨论股权的变现问题,其本意只是为了试探你对宋立成的控制水平。若是你对宋立成的控制力足够,那么他与你的婚姻,才会对雷斌发生威胁。而邓西伦所进行的这些黑暗准备,更像是为了未来对雷斌展开某种抨击。

  只是这样又有一个疑问:据你所讲,雷斌与邓西伦是密友,甚至在某些喜好上面不分相互。但是两人之间的实力对比相差悬殊,邓西伦可以说是依附在雷斌这根支干上的藤蔓。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令二人反目,以至让邓西伦如此不计结果的算计?

  由此又引出另外一个问题,雷斌是一个很自我的人,在他还未确定邓西伦娶你的真正目的之前,他便已经派吴索监视你们的行踪了。那么在他明白了邓西伦的目的之后,即便没有先下手为强,至少也应该有切实的自保手段。可为什么最后死的却是雷斌?难道这其中另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第三方势力?”

  “你是在问我吗?为什么不行能是邓西伦杀死的雷斌?就像你适才说的,没有直接加入,也有可能间接加入吧?”程晓攸见经望川停顿之后独自入迷,很久都没有说话,便忍不住作声问道。

  “哦,又走神了,适才我是在问自己,歉仄。”经望川回神,手指在腿上轻轻地敲击着,“我之前否认邓西伦直接加入谋杀,是因为我确定凶手是一小我私家,而且是个女人。

  对了,忘了告诉你,发现雷斌先生死亡的时候,我正在现场。至于间接缘由,我也在适才否认了。无他,邓西伦纵然准备抨击雷斌,他们之间也不会是生死大仇。至于杀父、夺妻之恨,歉仄,我是文化人┈┈”

  经望川再次顿住了,面上有些尴尬。他原本是准备诙谐一下,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却猛然发现劈面的程晓攸凤目微瞠,这才意识到自己适才的玩笑有些不适时宜。

  “歉仄,哦,这次是真的歉仄!”经望川起身,微微额首,“我想我的问题已经问完了,我们去检查一下你的随身物品吧?我认为在手机内安装窃听器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那需要较长的时间和较高的专业手段。照旧先看看你的包吧?你平时出门都带哪些包,我们逐一检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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