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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求心

旧事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043 2020-05-13 19:07:33

  “尊上。”

  “王爷请。”宁易往茶杯里倒上新泡的热茶。

  “尊上请我来所谓何事?”薛繁问。

  宁易道:“有人要害绾儿,本尊想薛家不会不管吧?”

  “自然不会,我希望能够早日找出凶手,尊上若有用得着薛家的地方但请付托。”

  宁易道:“据本尊所知,薛府守卫不亚于皇宫,侍卫府兵都是定安军中出来的,侍婢小厮大多签的死契,或是家生子,都忠心的很,一小我私家住在薛府里一定宁静。”

  “尊上的意思让绾儿回来?”薛繁喜上眉梢。

  “是。今日我会把人送回去,本尊希望绾儿在薛家能过得好些。”宁易的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

  午后。

  “师父我不去薛家。”练傲寒耍起了脾气。

  “此事没得商量。”宁易神色冷峻。

  “师父,我不去。”练傲寒没了底气,声音也低了下去。

  “绾儿,薛繁已与我保证定会待你好的。”

  “师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练傲寒就像一只被雨水打蔫了羽毛的小鸟。

  宁易终是心软了,“绾儿,就去几日,等事情了了,我会把你接回来的。”

  当日,一辆马车将练傲寒送回了薛府。

  “乐桃见过主子。”

  “乐桃,你还在?”练傲寒略显惊讶。

  “不光是乐桃,原先在碧梧院伺候的几个婢子都在,主子走后,碧梧院一直空着,奴婢们每日都盼着主子回来呢。”

  没想到走了半载这碧梧院和原先相比夜仅是稍有变化,变得越发精致了。小湖中还多了一群锦鲤,欢脱的游来游去。

  “这儿何时有鱼了?”练傲寒问。

  乐桃道:“王爷说主子原先住的明园养了一湖的鱼,想来主子是喜欢的,便在碧梧院内也养了一群,给主子解闷。”

  这原先的碧梧院本就淡雅精致,如今是更上一层楼,看得出是花了不少心思置办的。

  “世子就住在隔邻的麒麟斋,和令郎朗令郎划分住在丹青院和翰墨堂,主子闲时可以取寻令郎们说说话。”乐桃将府中的情况讲个明白。

  “那小令郎呢?”练傲寒问。

  “小令郎年纪尚幼,和三夫人晓小姐一块住在舒兰台。”

  “绾女人,你在这呢?”远处一妇人乐呵呵的走来,“绾儿哪,你可算回来了,奶娘可想你了。”

  “奶娘。”

  “女人,今日府里的人都齐了,王爷说令郎小姐一块儿用饭,图个团员祥瑞,我带女人已往吧。”官娘子驱散了下人陪着练傲寒一道走。

  “女人放心,这府里没人敢再找你的麻烦,欺负你了,上回你被薛语那丫头欺负的事下人间也是有所耳闻的。厥后那丫头被王爷罚在祠堂里跪了一天一夜,又被她娘管教了许久,那乖张的性子收敛多了。两位夫人都只是王爷的妾,他们知道自己的天职,不敢对您不敬。另有世子在,这府中除了王爷即是你最大。”

  “奶娘放心,我断不会再被欺侮了去。”

  “寒姐救我。”清朗一路奔来,蹭的一下躲到了练傲寒身后。

  后头的清和紧追而来,“你有本事别躲。”

  看清了是练傲寒后,清和忙收了原来的样子,规则的喊了声“寒姐。”略尴尬的挠了挠后脑。

  “两位令郎,你们又闹什么呢?”官娘子无奈。

  “他要打我。”清朗抢先起诉。

  “你要是不拆了我的院子我能揍你吗?”清和争辩道。

  “要不是你在箭靶后头放磁石我能射偏吗?害得我被师父一顿削。”清朗撇撇嘴。

  “没想到啊清和,你还会做出这样的事啊?”练傲寒平日里看这清和挺老实的,没想到花招还不少。

  “那……那是年老教的。”清和直接把薛清风供了出来。

  难怪。练傲寒道:“一天了,你们都不饿吗?用饭去。”

  “嗯。”

  “噢。”

  她知道清风的性子有时候爱厮闹,但可别把弟弟们都带偏了,看来她真该说一说了。

  一顿饭吃得倒也算和气,可练傲寒总觉得有哪里说不出的别扭。饭后,薛清风拉着她散步消食。

  “那个……姐,司马越托我给你送封信,我一时好奇给拆了。”薛清风龇牙笑着,一副讨饶的模样。

  “你……他没写什么吧?”练傲寒的心情有些不自然。

  “情话是没有,但有件事……”

  “别空话,把信拿来。”

  薛清风老老实实把一封拆了的书信拿出来。

  那薄薄的两张纸将一件旧事说得明明白白。信末道此事乃吾询问父亲所知,应非虚言。

  吾甚念卿,不知卿念吾乎?末尾留了个越字。

  “姐姐,你说薛繁当年认真是被太王妃下了药才娶的周氏?”薛清风问。

  练傲寒道:“司马越不会骗我。”

  薛清风面色极重,“若当年他真是因为母亲之死变得颓丧,还不愿再娶,那么太王妃趁他在母亲忌日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往他酒里下了药,再把其时照旧侍女的周氏塞到他房里,事后他不得不娶了周氏倒也说得已往。”

  练傲寒道:“若他真是个爱美人,三心二意的人,又岂会仅有两房妾室。”

  书房内,天子和薛繁说起了一件旧事。

  “你是说绾儿风儿是因为这件事记恨我?”薛繁一副有苦难诉心情实在有些好玩。

  “越儿突然来问我这件事,定然是你女儿和他说的了。”天子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

  薛繁仰头感伤:“母亲,你……你坑了孩儿啊!”

  若没有此事,或许那两孩子他就能早些认回,但其实更多的照旧怪他自己啊,为人夫,为人父,他都是不及格的。

  天子看他这副模样是又同情又可笑,“要不我陪你喝点?”

  “你不是不知道这酒当年我就戒了!”

  练傲寒清叹了一声,“前尘往事都已往了,便不提了。我现在收支不方便,有件事你去查一查,虞莺儿近日可能会加入的一些命妇贵女出席的场所。”

  “姐姐是想……”

  练傲严寒哼一声,“我可不是什么良善君子不记仇,她放肆了这些年该得些教训了。也正好给太子一个由头能够灼烁正大的打压一下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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