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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求心

儿子?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026 2020-04-04 20:05:33

  薛繁蹲下身,发现了他后肩处那块不明血迹,他直接扯开了衣物检察。

  右肩上一道已经结了血痂的伤口因为外力再次裂开,鲜血涌出,血色下一道诡异的烙印痕赫然印入了薛繁的眼帘,这小子身上怎么会有薛家嫡系男子的烙痕?

  薛繁心下乱了,但这伤没时间让他多想,“快,伤口崩裂,带他回去找医生。”

  练傲寒赶到时,尉迟彬已被扣下,一众士兵可谓是群情激奋。

  “发生了何事?”她问。

  “没什么,是他们遇上了一队北燕军,正是其时屠了凌阳城的那些人,一时恨起杀了个洁净,完了不听指挥想要尚自行动路远一时压不住才去请了你,结果传话听岔了说是我找的你。”司马越解释道。

  幸亏路书制止实时,尉迟彬等并没有闯出大祸。

  “木林道的事情你们是都忘了吗?”练傲寒高声训斥。

  此言一出,原本激奋的将士蓦地缄默沉静。

  “他们的性子该磨一磨了。”回城的路上,司马越闲话道。

  “简直。”

  “父皇到枫杨城了,恐怕又要撤军。”

  “又撤?”

  “大好局势不要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

  薛繁把人带回了枫杨城,立刻请了太医。天子听闻于风受了伤便过来看看,却见薛繁在于风屋外伤神。

  天子听他讲完烙印一事后,道:“我说是你儿子吧?”

  “那傲寒呢?家纹烙印只由当家主母掌控,当年……这烙印被当做惜儿的遗物送回的。”薛繁现在才觉察他的家事已然是一团乱麻。

  “即是风醒了,练傲寒回来,两个抓来问一问,总有一个会说清楚。”天子道。

  “只怕这两又不说实话。”

  “诶,会不会是天色太暗,你看错了?”天子道。

  薛繁摇摇头,“不会。”

  林太医推门而出,薛繁赶忙去询问情况。

  “陛下,上将军,请放心,于风将军是因刀伤崩裂,一时失血过多才晕倒,臣已经将伤口处置惩罚好,只要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麻烦林太医了。”薛繁道。

  “人醒了吗?”天子问。

  “回陛下,尚未。深夜行军本就疲惫,预计要睡上一日。”

  “知道了,下去吧。”天子拉着薛繁进屋。

  “你干嘛?”

  “找真相。”天子轻手轻脚地掀开于风的被子,拉下他肩头的衣物,“过来看清楚。”

  薛繁一边腹诽着天子,一边又凑近瞧了瞧。

  “薛繁,他绝对是你儿子。”天子道。

  “嘘,等他醒了再问问,他和练傲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练傲寒一知道于风的事情便悄悄已往看了一眼。

  练傲寒单独给萧斥的那个破局风情的小妾辟了一个住处,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限制了自由,她过得和萧家没倒台时险些没什么差异。

  “她为何单独留下了你?”屋内现出一小我私家影,一男人的声音降低的问道。

  “王爷!”那小妾连忙起身。

  “坐吧。”

  “此事我也纳闷,为何那位女人独独将我留下?不仅不为难我,还如此善待。”那小妾也是心存疑虑,柳眉微蹙。

  “先不管这些,如今萧斥已经完了,你随我回京吧,见见念儿。”想起那孩子,薛繁就由衷心疼,从小亲娘就不在身边。

  那小妾一听念儿这名先是紧张后又像放心了一般平静,自嘲地笑了笑,“王爷,我不见他了,他是好人家的令郎,而我只是个眼花女子。念儿有王爷照看着,我在此谢过王爷。”小妾起身拜谢。

  “不必多礼,唐真因我而死,这些是我应该的。”

  太子那处的气氛十分压抑,赵羽本想着请寒姐来,哥哥的心情会好些,谁料到反而两人一起沉闷了。

  屋内酒气熏天,赵羽关上门,关上了一屋子的酒味,他两眼无神的坐在门外,他堂堂一个王爷,沦落到给人看门了?可又什么措施呢?一个是年老,一个是大嫂,总不能让他们违背军纪喝酒的事传扬出去。

  “父皇在兴兵黄泉岭前就已经和北燕开始商谈议和的事了。”

  “北燕不保萧斥吗?”

  “呵,父皇,叔父不知怎地和萧斥的政敌联系上,皇厢军,萧家,彻底完了。”

  “可惜了。”练傲寒晃了晃酒坛子,才知已见了底。

  “可惜什么,你不是恨极了他吗?”太子开了一坛新酒递上。

  “于北燕而言,他算是劳苦功高的一员猛将了。我可惜他一生忠心,到头来连北燕天子都不保他。我恨他,是因他鄙俚无耻,嗜杀成性,蹂躏糟踏无辜,他,死有余辜。”练傲寒借着酒意说着醉话。

  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司马越拧了下眉头,“我大晋绝非北燕,为国尽忠者绝不行死于家国之手。”

  “这可是你说的。”

  清酒入喉,司马越倒觉得苦涩,她是生怕她的弟弟栽在了朝堂的浑水里,可不用她说,他也会护着他们一世周全。

  “殿下,你是太子,在外人看来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无所不能,险些什么事你一句话就行。其实啊,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身不由己。殿下,凡事量力而行,莫为难自己,让自己好过些。”

  借着酒有些话才气搬到局面上说。

  司马越攒积了一江河的闷气似乎找到了泄口,几多苦闷都顷刻间都烟消云散了。

  “你呢?位没高,权没我重,却比我更身不由己,比我更自不量力。”

  两人越凑越近,练傲寒朦胧着双眼望着那眉目间俊朗英气的人,心头有许多几何话都说不出。

  司马越更是,淡淡的苦药香和酒香交织,那味道沁人肺腑。

  “不说了,我有些醉了,先走一步。”练傲寒迈着微醺的法式走出。

  “寒姐,你们计划怎么办?”赵羽问。

  “遵圣意,班师回朝。”练傲寒迈着稳健的法式回了房。

  “将军,那位夫人想见你。”

  “见过女人。”陪笑相迎。

  “夫人见我何事?可是照顾不周了?”练傲寒寻了个位置坐下。

  “这里的一切都蒙女人的大恩,妾身先在此谢过了。”小妾扭捏着腰身拘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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