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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求心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118 2019-12-18 12:59:26

  司马越忽觉所有的疲惫感都消失殆尽。这个女人的随便一句话都能影响他的情绪。

  “练傲寒,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只需说答不允许。”

  “绝不。”司马越一口咬死,“你一出接着一出,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此话一出,司马越立刻忏悔,他说什么,万不能说这……命短。

  “你帮我,我能让将作监归属东宫。”练傲寒丝毫没有介意他的话。

  呵,将作监,他基础不在意,他只要……

  “我允许,但我有条件。”司马越松了口。

  “你说。”

  “从军也好,入朝也罢,一旦遇到危险或者惹上麻烦,你就乖乖地躲进东宫做个无权无势的只能为我出谋划策的幕僚,我总不能出了力什么也得不到。”

  “好。”练傲寒一口应下。

  他的东宫要保下一人照旧可以的。“从军一事,我会部署,你另有什么要求?”

  “弄个武职,至少能有单独营帐的品级。”练傲寒道。

  “现在不行,军中也是个错综庞大的地方,你无权无势,又无身份配景,单凭你现在的名望进入军营,太扎眼了。”

  “由你部署,只要晋燕大战能带上我。”

  司马越心内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哪危险就往哪去。“我照旧好奇,你要做什么?”

  “报仇。”

  “为谁,你母亲?”“不仅仅。”练傲寒收拾好情绪,“或许我以后会说的,你先看看这个。”练傲寒拿过放在身边的肩负。

  定安军营内,大帐灯火不歇。

  “还没查清楚?”薛繁问。

  “没有。”一个暗卫道。

  天子挥了挥手,暗卫退下,帐中只留下二人。

  “子浩,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北燕怎么可能势如破竹,折了我大晋如此多的军力。”

  “阿繁,你说会不会是……”天子暗有所指。

  “不应该,这次调派援军我故意避开了他。”

  “但三关原先的布防可绕不开兵部。”天子提醒道。

  薛繁摇摇头,“但另有援军,不行能败得这么快,这么惨。”

  溯苑内,司马越一掌拍在桌案上,闭上眼,强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殿下生气了。”练傲寒并不是在问,而是陈述。

  “这些人把我大晋子民置于何地?把将士置于何地?此等祸国殃民之辈,当诛。”司马越舔了舔后槽牙,露出少见的狠戾和杀意。

  高屋建瓴者,几人知生民忧,生民难,生民之艰辛。她,没有选错人,岂论,是为了什么……

  她抿了抿嘴,“殿下,此事,我来。”

  司马越凑近看着她的眼睛,“你可知,这将作监是谁在掌控?”

  “宁王。”

  “一个藩王没那么容易撼动。”

  “只需殿下首肯,我必让他送还他犯下的血债。”练傲寒带着狠意道。

  “东宫不在明处的人,你,皆可调动。”

  “多谢殿下。必不负殿下所望。”

  第二日。

  秋日的暖阳洒在皇宫的路上,东宫内侍奉赵王之命请白衣名士至东宫闲谈。

  东宫内,歌舞升平,美酒佳肴,极尽奢靡之风。太子听闻白衣令郎入宫,请赵王与其一同于宫中作乐,席间,三人相谈甚欢,东宫不舍良才,遂请旨纳为太子家令。

  圣令一出宫门,各家惊诧不已。各府多日求而不得的良才,仅去了一次东宫便选择了那纨绔太子为主,令人匪夷所思,几家势力中,岂论哪个藩王不比这位庸碌无为的太子强上几倍?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今日岂不是凤凰落了朽木之上?

  黄昏,夕阳西斜,练傲寒由东宫内侍引着离开,迎面走来一二十多岁的男子,华服高冠,气质不俗,更隐隐有着几分王者气度。

  内侍缩小法式,靠近练傲寒,轻声道:“此为桓王。”

  桓王走近,练傲寒在路侧垂手避让,等他离开。却不想这桓王走到他面前停下,练傲寒只能朝他一拜,称一声,“桓王。”

  “练大人,多礼了。”桓王道。

  依时辰,圣旨才出宫门,他一介藩王知道的还真快。

  桓王道:“太子得大人辅佐,真是有幸。”

  “王爷此话谬矣,太子看得上臣,乃臣之大幸。”

  桓王张口欲言,练傲寒赶在他前头,轻一拜,“王爷进宫必有要事,臣不敢延长,臣告辞。”

  说罢,便领着内侍走了。

  桓王看着他急遽离去,“本以为是皇上强硬部署,这番看来倒并非如我所料。”

  “一个早晚要下台的太子,随着他有什么前途?”桓王身边的人道。

  “别家上赶着请他,他一个也看不上,东宫也就小赵王和她有两分友爱,他就去了?”桓王疑虑不已,“许是想将这烂泥扶上墙,更显得他高明罢。”

  “部署好了?”纤细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桌边扣着。“主上放心。”

  爱财者总会想着如何不停敛财,大多数的正经生意钱财入袋都不怎么快,因此,有些会沾上一个字--赌。小赌怡情,偶尔玩上两把倒也无伤风雅,但这小赌赔得少,自然赚得也少,更满足不了那些家财万贯的主。明面上的赌庄在他们眼中算得了什么?也只有那些能够让人豪掷千金的地下赌庄才让人玩得痛快,玩得过瘾。

  几日前,闵国民众的令郎和一位好赌的朱紫对上了,于是拿出了国公府泰半的身家约其在今日对赌,赌桌上的一局即是千金的得失。

  许是闵家令郎走运,接连赢上了数把,脸上都笑开了花,自得洋洋道:“宁王,咱们还赌吗?”

  另一边输得尴尬,脸色堪比猪肝,大手一挥,“赌!”

  “哟,这王爷不愧是王爷,一局赌金千万起,这都输了几局了,王爷另有银子啊?”闵令郎嚣张道。

  “那是,本王有的是银子。”

  “是啊,你可是王爷,这一局一局地赌王爷也不尽兴吧,不如咱们玩个更大的。”闵令郎道。

  “怎么玩?”

  “一局定乾坤,我们压上全部身家,一局见分晓,如何?”

  宁王额边渗出细汗,“这……”

  “怎么,王爷赌不起?”

  “谁,谁说的。”连着输了数局,宁王气势弱了几分。

  “王爷,咱们赌,他已经赢了好几局,运气早用光了,接下来该轮到王爷了。”宁王身边一男子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劝道。

  “好。”宁王大袖一挥,“本王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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