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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求心

决裂?(二)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189 2019-10-08 09:55:06

  练傲寒又去了主室。“赵羽,我有个问题。”

  “练楼主请说。”看在她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赵羽对她的态度转变了不少。

  “令兄修习的是何功法?”练傲寒问。

  “自是我明允的破云功。”

  “贵派可有同破云功极其相似的功法?”练傲寒袖中的手不自觉地又握成了拳。

  赵羽想了想:“没有。”

  难道不是明允的人?练傲寒想。

  “等等,似乎是有,名叫碎心掌,听说是以前的一个前辈修习破云功时走火入魔建设的,因此碎心掌和破云功的功法很是相似,但碎心掌太过狠毒,中掌之人轻则重伤经脉,纵然保住性命也早晚会因疼痛难忍而亡,重则就地毙命,连心都市碎裂,顾名碎心。因此我明允早将它列为禁术,不行修习。”

  “那比你年长一辈的可会有修习之人?”

  “不行能,这是门规严禁的,发现是要从重责罚。”

  难道她猜错了?不是明允的人,那就更不会是他。纷歧定,若只是没被发现呢?

  “湘儿,你与我来。”白湘随练傲寒出了屋门,“去查一下那小我私家十二年前在什么地方,又做过些什么。”

  “是。”白湘自然知道主上说的是谁,只是主上对他十分避忌,今日为何要查他的旧事?

  “赵羽如何了?”

  “主上放心,湘儿盯了一夜,他的内伤比昨日好了一些。”

  白湘道,“只是今早非要吃平陇一家茶室的茶点,便差人买了。”

  练傲寒面色一紧,“他原话怎么说的?”

  “就说想家了,要我们去平陇茶肆买一份翡翠酥,一定要京城口味的。”

  “湘儿,你立刻带着赵羽回常和,找间别院关了。”

  “为何?”

  “赵羽已经传信出去了。”

  “那主上不回去吗?”

  “我尽快。”练傲寒去了樊禁盟告辞。

  “君上!暗点传来消息,有人要京城口味的翡翠酥。”

  “什么?”越怀瑾大感震惊,翡翠酥是小羽的最爱,从未有什么京城口味之分,是小羽的灯号!

  “谁来买的?”

  “掌柜的派人跟去,来人是进了忘川楼暂住的院子。”

  这一句入耳,越怀瑾恰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如同凝结千年的寒冰突遇烈火灼烧,他薄唇微张,眼神凝滞,呆住了。

  越怀瑾从怀中掏出那忘川侍卫的令牌翻看一番,心中将所发生事情都理了一遍,一眼瞄上令牌上的标志,他漏了一点,抓小羽的只是忘川的普通侍卫,小羽的功夫何时弱到能让他们抓住,况且连小羽都被擒,瑶儿一个女子怎么逃得回来,明白是……让瑶儿报信,好挑起明允与忘川的纠纷,但忘川的衣着怎么仿制的了?

  他没有时间再去想这些,“路书,立刻修书明允,小羽无恙,莫因传言与忘川楼相争!”

  越怀瑾一路向忘川楼暂住的府宅跑去,小羽明白倒在她的掌下,今日却传来了暗信,他还在世,但一定被限制了行动,练傲寒你到底想做什么?她还受他一掌,她伤的如何?

  从昨晚到现在他这是他最不敢想的,他虽收了力道,可是她偏偏不愿反抗,练傲寒,你疯了吗?

  越怀瑾跑到忘川的府苑时,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樊禁盟的眼线,奇怪,宗乘齐疑心甚重,怎会真正放心忘川楼?

  但见府门大开,也没有人扼守,越怀瑾直接入内,府内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一位老人在扫除。

  越怀瑾心中焦急,忙上前行礼道:“老人家,请问住在此处的人去哪了?”

  老人停下手中的活计,“不知道,租了我一个月的屋子,才住两天不到,真是……”老人上了年纪已经糊涂了,絮絮叨叨地说着。

  越怀瑾向老人拱手离去。

  一队车马行在官道上,艳阳高照,金红镶饰的马车淡淡生辉,车上的彼岸花在阳光下栩栩如生,仿若盛放。

  车内的红衣女子将面具放在一边,倚着车壁,面色疲倦,皮肤略显苍白,慵懒地闭着眼。

  紫衣男子在一旁端坐,泡上一杯热茶递上,“阿姐,你这是何须?”

  练傲寒接过茶微抿一口,“什么?”

  “阿姐,在我这你就别装了。”于风嗔怪道。

  “我没有。”

  “那阿姐睁开眼,看着我说。”

  练傲寒坐起身,认真地看着于风,平静隧道:“我没有。”

  阿姐难道不是他所想的那样?“那阿姐为何要救赵羽?”于风问。

  “我与明允的相助尚只是口头约定,并不牢固,忘川名声不佳,他们是冒充我的人抓的,我若不脱手,明允虽然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练傲寒道。

  “其实阿姐只要设计让樊禁盟的人沾血,再把事实告诉司缎弘,到时候忘川无辜蒙冤,明允折了一个关门门生,两方同仇敌忾,一定相助愉快。”于风道。

  “那若是明允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明允自诩名门正派,不会愿意欠一个魔女的,若欠了就一定还,我要的是这种信得过的联盟。”练傲严寒静地分析道。

  “所以阿姐才大费周章地救赵羽,不是为了越怀瑾?”

  “我为何要为他?”练傲寒反问到。

  妖孽的面容露出疑问,“难道她不是姐姐的……”于风凑近姐姐,“心上人?”

  练傲寒递上茶杯,“你为何会这么说?”

  于风往杯里续上茶,“灵儿说的。”

  “她顶多见过越怀瑾两次,你信她的鬼话?”

  “阿姐,政府者迷,旁观者清。”

  练傲寒看着他的眼睛严肃道:“我不会犯和母亲一样错,情不仅误人也误己。”

  “那阿姐何须受他一掌?”

  “邹仁说的?”

  “是,阿姐不就故意要让他看见你与明允的人动手吗?但何须要受他一掌?”于风心中憋了许久的火忍不住发了出来。

  “算漏了宗乘齐会派人来,反面他打一场邹仁怎么会信?那我何不借机受他所伤,他心有愧疚,才气为我所用。”练傲寒坚定隧道,不自觉加速了语速。

  “阿姐,是我会错意了,你别不开心。”于风往她肩上一靠,扯着红色的大袖摇了摇。

  练傲寒握过他的手,她感受的到,他的身上流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血,也不知能这样相处的时光能不能恒久。

  二人相靠了一会,“阿姐,母亲没有错,她只是爱了一小我私家。”

  “爱一小我私家没有错,母亲错在爱错了人。”

  “那阿姐可以找一个对的人爱。”

  对的人?她不会爱错人,但她的情只会给他带来伤害,那就一样是错的。

  况且,她另有许多比情爱更重要的事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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