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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求心

初吻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304 2019-09-06 10:42:11

  二人朝野地里逃去,将追兵甩开了远远甩开了一段距离,前方没了路,只幸亏河滨停了下来。

  两人喘了口气,收起武器,越怀瑾扯下脸上的玄色面巾,“想不到,女人的武艺如此精湛。”

  练女人心中有些嗔怪,本是计划好的,怎突然杀出了这家伙,“令郎更胜一筹。”

  越怀瑾刚想多问两句,但见来路的不远处亮起火光,樊禁盟的守卫居然这么快搜了来,本欲再次动手,看了看身边的女人,若是那群走狗伤着了她可怎么办?

  练女人自然也看见了火光,准备拔出刚收入鞘的剑,才朝灼烁处走了两步,就被身后人一把扯回:“女人不行与他们缠斗,他们人多势众,照旧甩开为上。”

  “后有追兵,前无去路,如何甩开?”

  “既有河流,岂不是极好的藏身之处?”越怀瑾看着练女人流露出几丝为难,追念适才的情势,练女人并不是要和樊禁盟拼个死活,可这会为何有退路不走?

  火光慢慢向他们的偏向移动着,搜山的叫喊声已经清晰可辨。

  越怀瑾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过女人就跳进了河里,女人大吃一惊,不停在水里挣扎着,手里抓着剑胡乱扑腾。

  越怀瑾才觉察,漏算了这女人不会水啊,可如此情形送她上岸不就即是送羊入虎口?

  追兵将至,越怀瑾左手握剑,抵住女人的背,将她搂进怀里,右手扶在女人脑后,吸了一口气,朝河中沉下。

  很快练女人喘不外气来,大脑一片空白,四周都是汹涌的河水,本能的想要挣扎,可人却被狠狠地搂住,转动不得。

  看着怀中的人儿将要窒息,越怀瑾对着女人的朱唇亲了上去,练女人只觉口内渡来一些气息,恢复了些理智,张眼一看一个男人在吻着自己,震惊得睁大了眼,抽脱手去推打男子的胸膛,本能地将头向后仰去。

  脑后一只温热的大手再次把她送到男人的唇下,她死死地闭着双唇,没几下再次因为没有空气有些晕厥,见她如此,越怀瑾也顾不得什么礼法,再次渡过了空气。

  二人在水里呆了良久,再听不到周围的人声时,越怀瑾抱着练女人浮上了水面,练女人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怀中。

  越怀瑾将她抱上了河岸,放平身体,寻了些枯草断木生了堆火。

  身旁的人儿满身湿透,脸上还泛着水珠,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越怀瑾实在有些好奇面具下的面容,在南山与女人旦夕相处的几日从未见过她摘下面纱的模样,如今再次晤面换上了一个白银面具,只露出了下半张脸,真想掀开面具瞧一瞧是何等模样,但只是想了想并不动手。

  望着她昏睡的脸庞,追念起女人山间月下吹萧的那一幕,虽不知容貌,但依旧觉得美得醉人,那幽幽的萧声再次传入了耳中。

  练女人微微睁开了眼,轻微咳了几下,才慢慢缓了口气坐起来,一转头看见适才亲吻自己的男人就坐在身旁。

  她迅速站起,想要教训这差点破坏了计划的登徒子,手已握成拳状,可他并非故意,也算救了自己,再看自己满身湿透的样子,练女人又羞又怒,只能愤愤地看着他。

  越怀瑾看着女人这又气又怒,又欠好发作的样子,连忙起身赔礼:“刚刚也是权宜之计,女人要怪罪,就请罚吧。”

  不提还好,一提适才的事,练女人更是羞怒同起心头,挥拳要打,可越怀瑾有礼有节又请罪请罚,实在欠好动手。

  “呵。”她气得狠狠地放下手转身离开,只求日后再无联系。

  “女人,等等。”

  练女人一脸愠怒,转过身,越怀瑾递上她的佩剑,“女人将剑落下了,天色已晚,不如我送女人回去。”

  月色下,令郎俊俏的脸映着火光,清澈的桃花眼透着纯挚,练女人心中骂了句道貌岸然。

  “不必。”她夺过剑离去,走了两步停下,“越令郎日后当做不认识我为好,否则,怕是不知道会怎么死。”她快步离开。

  这女人说最后一句话时,带着极重的戾气,与她平日的清冷另有年纪实在有些不符,在越怀瑾眼中倒显得有些可爱。

  人已走远,越怀瑾抿了抿嘴,有些落寞地随她离去的偏向回了客栈。

  绾儿回到客栈,看了看手中的剑,想着发生的一团乱麻,今日怎这般愚蠢,还……还……

  她自幼于山门长大,善谋略,精武艺,今日平白冒出个越怀瑾搞得自己十分狼狈,简直……她自小受八千宫规约束,与兄长们虽然算是亲近,但何曾如此……

  一想到这,顿觉羞愧,遂在床上打坐思过。

  越怀瑾回来时发现房里还亮着灯,轻推木门,便看见小羽趴在桌上睡着了,他轻掩上门,从床边取了件披风给小羽披上,行动柔和,生怕吵醒了他。

  桌上用茶杯压着一张字条:两日后,樊禁盟将迎贵客,疑似燕谍。

  越怀瑾面色有些凝重借着桌上灯内的烛火将纸条点燃,火顺着纸条将要烧得手指时,两指一松,落到了地上,被一脚踩灭。

  “哥,你终于回来了。身上怎么还湿了?你没事吧?”小羽醒来有些朦胧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怎么不去床上睡,也不嫌桌硬。”

  “还不是为了等你,有找到什么吗?”

  “那帮乌合之众的手脚倒是洁净,还真没找到什么。”

  “那今晚你不就白忙活了?”

  越怀瑾走向床榻,转过身,也不脱湿了的衣服鞋袜,两手垫在脑后径直躺了下去,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照旧有收获的。回去睡觉。”

  看着今日特别离奇的兄长,小羽摇了摇头,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第二日,樊禁盟内一妖媚男子闯进正堂,脚步酿跄,还摔了一跤。

  宗乘齐连忙起身去扶,于常站起身,满脸泪花,哭得十分动容:“刚收抵家中来信,家父他……他突发顽疾去了……”

  宗乘齐震惊之余,面带哀容,劝慰着他,心道这于氏家主一死,他这儿子也得回去守孝,樊禁盟岂不失了一大助力?

  于常哭得悲痛,忽地抬起头,既可怜又无助地看着宗乘齐,“家父临终遗言丧事由家人操办,不许我回家守孝,说让我随着你好好做事,才气光大于氏,于常请求盟主看在于常另有点用处的份上,莫嫌于常死了父亲晦气,收留于常。”

  宗乘齐心中大喜,想是之前许诺酬金丰盛,让那于家主死了还要惦念,这于家主就这一个儿子,想必本事全传了他,这儿子也不会比老子差几多,便道:“贤侄这是说得哪里话,本座与你父亲虽只见过频频,但早引为知己,如今他突然故去,本座自当好好照顾你,贤侄且在此长住,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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