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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I

第五十二章 懒起画娥眉

歇斯底里I Nerves 2212 2019-10-28 22:05:19

  第二天早上还没到7点,梁立辉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感应头晕脑胀,于是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心情略显痛苦。

  倒时差是件并不轻松的事情,这时才相当于洛杉矶的下午16点,但他睡意已无。

  虽然人是有一定自身调治能力的,一般一、两个小时的时差在生理上并不会反映出来,如从中国飞日本,但是其时差凌驾6个小时以上的时候,在生理上的反映就比力明显了,很容易患上时区疲劳症。

  时区疲劳症的患者由于昼夜节律紊乱,会泛起夜晚失眠而白昼却又昏昏欲睡的情况,医学上叫做“时差综合症”。

  严重的病人可能泛起头痛,耳鸣,心悸,恶心,腹痛,腹泻,以及判断力和注意力下降等。

  在这个现代社会,许多种疾病的迅速增加归因于生物节律的紊乱,包罗昼夜节律相关性睡眠障碍。

  简朴洗漱后,梁立辉换上了一套玄色西服。

  梅萍从厨房出来见到他有些惊奇,然后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离出发还早着。”

  “没事,起床早点,做点有氧运动也好。”

  “是没睡好吧?十几个小时的时差,哪可能没反映?”

  梁立辉点了颔首,默认这件事。

  “妈给你煮了海鲜粥,稍等一下,我这就给你端来。”

  倒时差,最幸亏膳食部署上增加一些卵白质富厚的饭菜,如瘦肉、鱼虾、蛋类及豆制品、蔬菜等。

  指缝很宽,时间太瘦,悄悄从指缝间溜走。

  不知不觉就接近早上8点。

  “哎呀,依依这丫头怎么还不下来?”梅萍皱了下眉头说,“肯定又在睡懒觉。”

  “这个坏习惯总改不掉。”

  “我去叫醒她。”

  梁立辉离开座位,走上楼去,敲了敲房门:“依依,你起床了没?”

  这时,门突然打开。

  “哥,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拉下背后的链子,我够不着!”

  冯依依穿着一身玄色、素色无花的长裙,简练庄重,正对着镜子在化妆,她描眉入鬓,鬓似刀裁,搽脂抹粉,脸上桃红李白。

  慵懒的神态,让梁立辉忍不住想起温庭筠的诗句:“懒起画娥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他印象里那个童年荡着秋千,抱着玩偶哭泣,越过田野奔向天空的小女孩,在眨眼之间她就已经长大了。

  也不再是那个任性叛逆,翘课打架,古灵精怪的初中生。

  梁立辉忍不住叹息,是时间过得太快,照旧自己跟不上变化?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永远看着小女孩像风活的那么自由,不需要经历生长历程中的曲折坎坷,远离辛酸与烦恼,在田野里追着蜻蜓尽情旷达……

  “哥,你在发什么呆呢?”

  “呃……”梁立辉终于回过神来,“歉仄,适才想起一些事情。”

  冯依依像狐狸一样狡黠地笑道:“嘻嘻,是不是被我倾国倾城、花容月貌、天姿国色、风华绝代……婀娜多姿的美貌给迷住了?”

  “你想多了,”梁立辉摇头说,“在我眼里,你照旧那个长不大的小屁孩。”

  “哼,人家才不是呢?”冯依依愤愤不平,“你瞧我的胸多大……”

  “好了,别动,我帮你拉上。”

  冯依依傲娇地从抽屉取出盒子推到他面前:“这个也要。”

  梁立辉发现这个盒子是去年托回国的吴姨带给妹妹作为生日礼物的,印有那家品牌的商标。打开一看,竟然是条银吊坠镶嵌砖石的心形项链。

  其时他因为要接电话,便让伙计随意资助挑选了一条,后面也没看,直接刷卡就离开了。

  可能被伙计误会为赠送给爱人的礼物……

  “呃……”

  “怎么了?”

  梁立辉想要开口解释,他明白看到妹妹眼中的那一丝期待、怕羞和不正常的心情,但照旧忍住了。

  如果让妹妹知道这个礼物不是自己挑选的,其中另有误会,那么以她的脾气指不定大发雷霆,改天再找时间跟她解释了。

  就算送这样的礼物,旁人也不能说三道四……

  梁立辉自圆其说,引经据典,说服自己对妹妹只有亲情之爱……他忐忑的拿起那条耀眼醒目的项链,不小心触碰到冯依依那吹弹得破的肌肤。

  “啊……”冯依依面容潮红,忍不住哼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哥你的手好暖。”

  梁立辉头疼不已,第一次给女生戴项链,手鸠拙得不行。

  城南烈士陵园。

  只见宽宽的门路两旁长着许多苍翠的松柏,不时有和风吹过,但静默地让人不敢作声打扰,它们似乎守卫一样闭着眼睛,背后是长眠于地下的英魂,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肃穆。

  梅萍没有把梁立辉特意买的泸州老窖带来,而是取出一壶白村(假名)自酿的米酒,虽名不见经传,但却是冯兆伦牺牲前最喜欢喝的小曲白酒。

  那个米酒是冯兆伦生前资助过的白村老人自酿的,取材皆是当地的山泉、竹子、糯米……

  接纳少数民族传统手工艺进行发酵、慢火蒸馏,有着“入口甘爽”、“醇香”、“容易醉”的特点。

  自从在老人家里喝得酩酊烂醉陶醉后,冯兆伦就再也没喝过其他白酒。

  吃午饭时都忍不住小酌几口。

  梅萍因为担忧他的身体,每次都限制他喝酒的量,可当亲朋挚友来家里作客时,他就像牛脾气上来似的,拦都拦不住。

  可冯兆伦却总是笑呵呵地说道:“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梁立辉接过梅萍递来的酒,喝了一口,然后剩余的直接倒在在墓碑前。

  “情感深一口闷,情感浅舔一舔!”

  梁立辉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寄父是出了名的酒鬼,酒量也大得惊人,自己的父亲基础招架不住。

  不外他也清楚,冯兆伦出任务前向来滴酒不沾。

  他是个骨子里都写满信条的刑警,时刻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义无反顾地牺牲。

  这时,冯依依把鲜花放在墓碑前,看似满不在乎,眼睛里却隐忍着内心地痛苦。

  她在得知父亲牺牲的消息后,在教室里就地砸烂书桌,吓得老师同学还以为她发狂了,没想到她却是怒中带泪地骂道:“臭老头,死就死,还装什么狗屁英雄!”

  梁立辉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慰藉了几句。

  然后对着旁边的一块空白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因为冯兆伦曾跟他说过:“我平生最佩服的就是那些敢于做缉毒的老伙计们,虽然死的死,残的残,墓碑无名,但深藏功与名。”

  “所以啊,就算我赢得生前身后名,也永远比不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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