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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属于她的美梦

变道(二)

只属于她的美梦 丽丽的洋装 2372 2019-12-11 07:20:26

  佣兵长眼皮微不行查地轻颤了一下,眼中的戾气淡去了几分,但依旧掩饰不住他眼中的不屑:“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措施?”

  很快,诺凡德就被狰狞的佣兵抓住,将他强行带到佣兵长的面前,跪了下去。

  膝盖处传来剧烈的疼痛,诺凡德闷哼一声,深沉的琥珀色眼眸狼狈地抬头仰视着面前高峻的男人,心情显得有些勉强,自身强硬的气息收敛,隐隐泛起弱势。

  “我先要确保自身和我夫人的宁静。”

  闻言,在场的所有佣兵以及佣兵长都笑了,诺凡德此时展现出的单纯愚蠢的形象无疑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让他们对他仅存的戒备也荡然无存。

  “好,我允许你。”

  听到他的允许,诺凡德像是松了口气般,这才开口道:“你可以派人去探询一下这只商队的货物,商人最注重的无非就是利益,只要威胁到这一点,就是对他们最大的重创。”

  佣兵长眸光微闪:“你的意思是,让我劫他们的货?”

  “可以这么说,但我更倾向于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把工具吐出来。”

  佣兵长挑眉,被勾起了心底的好奇,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讲话,却见他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目光朝禁锢他的佣兵撇了撇。

  佣兵长哪里不知他的意思,朝那名佣兵挥了挥手,他只得狠狠瞪了诺凡德一眼,尔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松手,视线依旧紧紧盯着诺凡德,倒要看看一个奴隶而已能有什么花招。

  诺凡德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佣兵长原本玩味的心情逐渐收拢,等诺凡德说完,他看向诺凡德的视线变得异常深邃。

  诺凡德立即提出:“今晚我的夫人需要一个帐篷以及像样的食物。”

  一旁的佣兵立即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面色狰狞地抽出长鞭就要狠狠抽在他身上:“你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住手!”

  佣兵一怔,差异地转头看向说话之人,不敢置信适才听到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的。

  像是验证他心中的料想,佣兵长又开口道:“把鞭子放下,不就是一个帐篷么,你去收拾收拾工具腾个位置给他们,再送点吃的。”

  说完,他又看向诺凡德,笑道:“我是个很守信用的人,你和你夫人的宁静就交给我了,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这下所有的佣兵都无法淡定了,这是他们见到过最难以相信的事情,一个奴隶居然能和自己有同等的待遇。

  但是很快,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解释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翌日的深夜,紧随其后的那批商队所储存货物的帐篷突然被烧,辛亏发现实时,迅速灭火,才没有造成过多的损失,可即即是这样商人依旧心如刀绞。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事情居然接连发生了好几天,一次比一次损失严重,而他们看守货物的人却并没有看到可疑人的踪迹。

  即即是商人加派了人手也依旧毫无措施,就在他一筹莫展之时,佣兵长却突然泛起,带着自己‘真挚’的善意前来应援。

  话外是派手下的佣兵资助看守货物,防止罪犯再来犯罪,而话内却是赤裸裸的要挟,高额的雇佣金更是让商人气得咬牙切齿。

  精于算计的商人自然猜出了这其中的心思,若真是对家前来坏自己的好事,那他们绝对不会使用纵火这种抨击性的手段,而是会悄无声息将货偷运出去。

  可明知道佣兵长干的好事,他却还得心甘情愿地把钱送到他的嘴里,商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将心底的恼怒和憎恨深深压了下去,抬头笑脸相迎:“还请您的手下能将货物看好,不要再泛起其他的意外。”

  佣兵长抬脚踹开身边高高堆起的箱子,里面代表着权利和职位的工具满满一堆映入眼底,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

  “放心吧,你的货呢就包在我身上,都是做生意的,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

  说完,他一挥手,身后的人就将地上几堆厚实的箱子全部搬走。

  “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只要我能办到的就绝不推脱!”说完客套话,佣兵长转身就走,留下身后面色逐渐阴沉的商人。

  “自然,自然……”

  “父亲父亲!哥哥说仓西亚有红色的鸽子,这是真的吗……”

  身后传来了一道银铃般清脆的童音,佣兵长眸光微闪,突然转头看去,就见商人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前面,阻止了他的视线,

  在佣兵长的目光中,商人推着前面的人迅速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而诺凡德与俚素也顺利地住进了帐篷,而且有了较为洁净的食物及水源,他们还给两人提供了换洗的衣服,而且勒令其余人不允许有骚扰抨击两人的行为。

  诺凡德退去了自己肮脏的外表,即便身着最朴质的衣服也无法掩盖自身属于上位者的锋芒。而俚素只是换了一套衣服,却并没有整理自己的仪容,因为她知道一旦退去身上掩饰外表的污垢,会带来几多不须要的麻烦。

  “他们今天去收钱了,我只提出剥掉他们一半的工业,但我推测他应该野心会更大。”

  俚素将诺凡德强行按在床上,解开衣服看向他的伤口,本就严重的伤口因为情况恶劣再加上处置惩罚不妥已经化脓。

  身边只有一盆清水和一块算是洁净的布,俚素双眉皱紧,现在的情况基础不能指望那些没有人性的佣兵,而她能做的只有替他清理外貌。

  更让她气氛的是,这家伙似乎基础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要不是无意间被发现,她都怀疑他基础不会提这件事。

  “哦。”

  “很快,应该再有两天就能离开这里,到时候把脸上的污渍洗了。”

  “哦。”

  诺凡德愣了愣,可笑又无奈地看着她,将她脸上难得泛起的小情绪尽收眼底:“我原来计划办完事就跟你说的,只是没想到先被你发现了。”

  俚素行动不轻地将布扔进清水里洗洁净,又用力将它拧干:“我又没说生气……咳咳……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不用跟我解释。”

  诺凡德轻笑,握住了她的双手,却触摸到一片冰凉,脸上笑意马上消失,不禁皱眉:“怎么照旧这么冷,我再去要几件……”

  诺凡德就要下床,却被俚素给拦住,重新按回床上:“已经够暖和了,现在也不是冬天,没须要穿这么多衣服……咳咳,这应该是生病的问题,去医院挂两瓶水就行了。”

  俚素叹了口气,她发现自己在他的面前基础强装不起来生气的模样:“但是你的伤纷歧样,处置惩罚不妥又得做手术,下次能不能早点跟我说……”

  “好。”

  诺凡德顺应其声,他将俚素拉近了一些,而俚素也顺势靠在了他的怀中,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

  究竟是什么时候,两人的日常居然如此的亲近而又自然,或许这个问题连他们也不知道。

  现在只剩下一个合适的时机,定下心来做最后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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