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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的崛起

第十三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炮灰女配的崛起 白衣暮色 2371 2019-09-20 21:46:18

  林晚转头见到一个身着深兰色衣裳,面带笑容的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进了祠堂。想了想,这似乎是自己的舅母。不外外祖父没来是最好的。

  京城里这些名门贵族的夫人们自然是经常走动的,纵然是男人们之间有什么不合,但总有那么几个场所会让他们遇见。医生人现在便认出了这是谁。林晚的舅母是礼部尚书谭世新之女,谭毓芬。未及笙之前,才女之名就名动京城,及笙之后就与当年的文状元成了婚,也就是林晚的舅舅。结婚之后,虽不经常出门,但是闺中密友之间还经常走动,和医生人之间也有颔首之交。

  医生人对着沈老夫人点颔首,便前去接待谭氏,』ㄕ序人,快坐,本以为会是太傅前来。”

  严夫人在医生人的牵引下落了座,微微看了下林晚,心里心疼,但是面上却没有体现出来,微笑着接过茶杯,看向上座的沈老夫人,“父亲让我问老夫人安,晚晚在侯府给您添了太多的麻烦了。”

  沈老夫人现在也知晓这人是谁了,点颔首,笑道,“还好,不外是受他父亲所托。今日修沐,为何太傅没有过来,这牵扯到两家一些事,莫让别人说了侯府欺负人。”

  严夫人笑了下,柔声道,“沈老夫人只管处置惩罚便好。父亲说了,不外是小孩间嘴角之事,他过来了即是小题大做了,因此让我这舅母来看下即可。长安侯治府一向严明,相信老夫人也不会偏颇任何人。”

  沈老夫人面上带笑,心里却暗骂严太傅这老狐狸。本想借着这次事卖他一个面子,自己可以不追究林晚的事;或是借此让他把林晚接出去,始终是个心患不能久留。事自己已经让人传出去了,如今决定权交给了她一人,却着实欠好办。

  沈老夫人皱了下眉头,看向下面,口才最好的老三夫人现在不在,出城接女儿去了,那两个又不中用,只能自己来当这个坏人了。

  “就像适才说的,两小我私家去跪到对方院子去,直到对方原谅自己为止。”老夫人看向严夫人,』ㄕ序人觉得如何?”

  』ㄕ序人的决断自是很好,虽然祸根不是晚晚挑出来的,但是她确实也对沈二少爷出言不逊了,应受处罚。”严夫人继续浅笑说道。

  “嗯,那就这么办吧。”沈老夫人原本还想多处罚林晚一下,如今只能作罢,看了眼林晚照旧心里不顺,开了口,“这两个孩子脾性不合,再住在一起恐怕今日之事会绵延不停,不如让严太傅亲自管教吧。”

  这是要把人扫地出门了,今日林晚和一个少爷打了一架,外面已经传得风言风语了,如今提着肩负走人,任谁看都是林晚的过错。严夫人觉着这沈老夫人未免过于不通情理了。

  “不知沈老夫人可否听清河一言。”一直隐匿在严夫人和丫鬟之后的严清河现在终于现身,彬彬有礼道。

  沈长宁早就看到严清河,只是自己的官职比他大,没有自己先打招呼的原理,便一直等着严清河开口。本以为他是来壮壮声势的,没想到他也插了进来。

  “清河贤侄但说无妨。”沈老夫人不管家事许久,这子弟子孙她也很少见了,怕她不知是谁,沈长宁带她开口道。

  严清河对着沈长宁行了一礼,“谢沈大人。适才清河认为沈老夫人对于二人口角问题的处罚着实公正。只是另有一事,沈老夫人并未处罚,甚至都未提及。”

  “何事?”沈长宁觉得已经很自制林晚了,没想到这严清河还想得寸进尺。

  严清河淡淡一笑,指指林晚,“我晚表妹脸上的伤,以及她鲜血淋淋的手掌,为何沈老夫人未提及。祖父不想太过追究这件事的罪魁罪魁是谁,但是不代表我表妹便可以随意被人欺辱,更况且是对一个未出阁女子尤为重要的仪容。”

  林晚的脸沈老夫人早就看到,但是她的手掌却是刚看到,心里也是一惊,“白芷,赶忙叫医生来包扎。”

  严清河说道,“不必了,我已经带了医生来,这件事处置惩罚完就可以立即处置惩罚。”

  沈老夫人面色不兴奋,自带郎中过来是什么意思。“那你看这事如那边置惩罚?”

  二夫人急道,“母亲。怎可就此判断就是小北做的,万一是…”

  “沈二夫人是想说我表妹自己划破自己的手掌,自己拍自己一巴掌。如果今日我和母亲不在,二夫人便准备就此污蔑我表妹吗。”严清河面上一贯的暖和也不见了,冷眼看向沈二夫人。

  林晚暗自腹诽道,可不是我自己干的吗。

  “那也可能是误伤。”二夫人还想解释。

  沈涵北缄默沉静许久终于开口,“母亲不必多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沈涵北愿意一人肩负过错,严令郎只管开口。”

  沈涵北果真是易激之人,严清河心里的算盘终于打响。

  “好,那就请沈二令郎在殿试之后,自请圣旨去镇守边关,三年内不得回京。”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皆是一惊。老侯爷在世时为了家族宁静一直未立世子,但现在各人心里都知道,出了孝期之后,老夫人肯定会请旨立沈涵北为世子,哪有世子去边关的。而且本朝自太宗以来,一直重文轻武,武官哪有什么出路,除了用性命换官位,但是沈涵北不用做到这个田地,他有一个为他拼命地父亲就够了,这武状元也不外是为沈涵北入朝铺路而已。所以严清河这话,让侯府的人各自有了差异的心思。三年不长不短,却可以发生许多事情,世子之位就不确定了。

  “不行以,”沈老夫人果真第一个拍桌差异意,“这是严太傅的意思吗,好一盘棋!”

  本以为他不来,严夫人好说话,这事不会很是难解决,所以沈老夫人就由着太傅府里的人在说,没想到跳了坑。再一看沈长宁面上并未有什么波涛,她就知道这老大心里在算计哪种利于他自己。

  严清河也没看面色不善的老夫人,激动地二夫人,或是不言语的沈长宁,只是盯着沈涵北,问道,“沈二令郎现在还能一人担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实是很难做到的。”

  沈涵北自然没想那么多,一口允许道,“自然。我允许你。保家卫国正是我一生夙愿。”

  “厮闹,这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吗?!”沈老夫人真的动怒了,这严清河的意思肯定有严太傅的授意,虽然还不知晓意图所在,但现在绝必不能允许。“这是我永安侯府的家事,不是严令郎染指的事。”

  严清河知道沈老夫人肯定会阻拦,不慌不忙的说道,“待沈二令郎高中之后,一朝入朝堂,身为人臣自然是以家国天下为第一。如今边关匈奴频频来犯,与其让沈二令郎在侯府和一个黄毛丫头打架,倒不如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来的有价值。”

  林晚不禁又抬头看了眼这个表哥,真人不露相,看上去一副闲云野鹤模样,心里面算计起人却黑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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