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这么一各人子,人心隔肚皮,你也不行能知作别人心里都在想什么是不是?”
童卫民慰藉曹氏说:
“母亲叫我已往,也不是断定这件事就是你做的,只是觉得你身为掌家,应该肩负些责任。”
曹氏凄风苦雨地看着童卫民:
“老爷,说来说去,照旧妾身的错,要不是妾身治家不严,老爷也不会被母亲责备。就算这件事跟妾身没有关系,妾身也逃不外责任。等会儿我就自去老太太房里,跟老太太请罪。”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曹氏一哽咽,童卫民就开始心疼了:
“你没有错,去请什么罪?母亲也是心急,究竟童瑶是她的亲孙女,就算这么多年没见,血缘之亲照旧存在的。
一听说自己孙女受了苦,自然想得就偏颇了。这事儿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我会跟你一起视察,看看家里谁这么斗胆子,敢做出这种陷你于不义的事!”
“老爷~~~”曹氏满是泪水得看着童卫民:
“老爷能这么为妾身着想,妾身更觉得对不起老爷了。
老爷相信妾身,才将这么各人子交给妾身治理,可是您看看,现在被妾身管成了什么样子?
今儿个只是巨细姐被关柴房,明儿个,说不定什么人就要巨细姐的命了!”
“你看你,又走到死胡同里了不是?”
童卫民心中动容,那一声一声哭得凄婉,哭得他的心都碎了:
“有我在,谁敢动手杀人?另有没有王法了?天子脚下,谁这么不要命的?!
要我说,今天母亲也有差池的地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你下不来台。
不外,她究竟是我母亲,即便有差池的地方,我们做子女的也不应置喙。
你有什么委屈,跟我说就好了,我在你身后支撑着你!”
“老爷~~~”
曹氏泪眼婆娑地凝视了他一会儿,又颤着声音道:
“我本是个无依无靠的人,要不是老爷爱怜,我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苟活于世。
老爷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我怎么敢说母亲的不是呢?
而且,母亲都是在理,若换做是我,如意、如馨要是受了委屈,我怕是也分不清东南西北,看着谁都像是背后下黑手的那小我私家。
母亲没有数落我,还给我时机查清此事,已经是对我天大的宽容了。只苦了老爷,夹在中间,两边都欠好过。”
一边说,一边伸手抚摸过童卫民的脸颊,那纤纤玉手滑过,童卫民另有理智?当下拍腿:
“你放心!明天!明天我就派人协助你视察,一定保证还你一个清白!”
“老爷您这么为妾身着想,妾身真是无以为报,只有将妾身无尽的爱,都倾注在老爷身上~~~”
曹氏不再抽噎,但依旧泪光闪闪,看着惹人疼爱:
“妾身想过了,瑶儿是老爷的骨血,那也是妾身的骨血,既然回来了,妾身就要像爱如意、如馨那样爱她。
后天不就是东林学院的入学礼了嘛,妾身已经嘱咐过如意了,一定让她好悦目护瑶儿,千万不会再让她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