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气越来越炎热,陈清然也不再和村里的孩子们一起出去玩,
凭据绿芜的话说,“令郎,天气这样炎热,令郎出去捉鸟怕是会晒黑”
屋子有序不紊的制作着,陈清然也去了好频频祭祀,她也是个善良的东家,时不时让赶集的人买菜回来改善伙食,朱木匠那里的订单也完成的差不多,他和自己的二儿子日夜加班。
不知不觉又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节,绿芜和方惠如同往常一样做饭,董大辉陪自己儿子玩耍。
因为中秋节,陈清然放了工队一天假,让他们好好休息,陪伴家人
“令郎,吃月饼啦,是令郎喜欢的豆沙馅”,绿芜来到秋千边,欢快的说道
陈清然立马从秋千上起来,到桌子边坐下,等人坐齐了,才拿起一块月饼,入口浓浓的豆沙糯香,“绿芜,不错嘛,厨艺见长”
方惠笑道:“前几日令郎偶然说起想吃豆沙月饼,绿芜女人啊,昨天就开始泡红豆,今天早上就开始磨,为的就是能让令郎吃上这一口香”
绿芜嗲怪道:“也不知今日是谁一早上就在院子里剥南瓜子,是不是啊,董年老?我可记得大嫂说你喜欢五仁月饼”
然后倒了一杯水,递给陈清然,“令郎,桂花茶,不烫”
陈清然接过,一饮而尽,“绿芜,照旧你懂本令郎的口味”
然后就开始用饭,董大辉喝了几口小酒,对着陈清然诉说自己的谢谢,“令郎,谢谢你,我替二窝子村的所有人给令郎致谢,谢谢令郎愿意来我们村建屋子”
陈清然正在吃菜,听到董大辉的醉话,急遽道“董年老别这样见外,快用饭”
可是董大辉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顾自的说着,“令郎,你不知道,我们村穷的很,每家每户一年的收入也不外十五两,是令郎的到来,养活了我们村许多的手艺人”
“而且令郎是我看见的最好的东家,天气热了给我们买绿豆,然后经常买菜给我们改善伙食,令郎,你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方惠看见自己男人这样醉醺醺的,欠美意思道:“令郎,我男人喝醉了,我把他扶进屋去”,就从自己的男人嘴边夺下酒,把他扶进了房间
陈清然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一幕和自己有关系吗?看见小满呆呆的看着自己爹娘进屋了,陈清然打了一下他的头,“小满,快用饭,一会儿思追哥哥带你看月亮”
“好啊好啊”,然后小满立马就开始扒饭,认真咀嚼
绿芜看见这一大一小的孩子气,忍不住一笑
吃完了饭,方惠和绿芜在厨房洗碗,小满也随着他娘在厨房,陈清然坐在秋千上,楞楞的看着月亮,很大很圆
心道:说起来这照旧自己这么多过的第一其中秋节,没有哥哥,没有十一,没有羽姐姐,只有绿芜
“令郎坐在这儿干什么呢?莫不是想家了?”绿芜看着面带愁容的陈清然,小心的问道
“也算想家吧”,可是自己现在连家都没有了,想来有什么用,“绿芜,你想家吗?你的家不是在九天吗?”
绿芜摇摇头,“不想,有什么好想的,爹娘都不在了,忖量这种没意义的事是一种病”
心却道:因为我现在正陪着我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啊,小姐
陈清然听到绿芜的话,心中点了一个赞,绿大姐的觉悟不是一般的高,“我以前中秋节的时候,很不听话,爹爹娘亲在院子里吃月饼,而我就跑去邻居家玩”
“或者只有哥哥在家时候,我也要去二叔家玩,我受不了孤苦,可是哥哥却不怕,他说,连当家人都走了,谁祭拜我们的祖先?”
绿芜心疼的看着陈清然,“令郎,没事,另有绿芜呢,以后的每一其中秋节绿芜都陪着令郎,给令郎做红豆沙月饼,泡桂花茶”
陈清然笑道:“难不成你还能陪我一辈子啊?再过几年,你终是会嫁人的!”
“令郎,绿芜说过的,绝不嫁人”,绿芜跟立誓一样,有力的回道
陈清然没说话,上辈子的绿芜是真的没有嫁人,陪着她经了幼时的陪伴,少年时的玩闹,十五岁的婚礼,十七岁的战争,十八岁的难产
“我倦了,回房睡了,你也早点回房休息,别着凉了”,陈清然下了秋千,走回房间
绿芜看着这孤寂的背影,眼泪含在眼睛里,努力不掉下来,你以前是何等骄傲的一小我私家啊?
第二天,建房事情继续,陈清然无聊,就去工地当监工,屋子概略已经建好,现在就是里面的镌刻,池塘那里已经建好一座木桥,旁边另有一个小亭子,适合赏花,练武场也打好了地基,就差铺木板,不得不说,董大辉工队的效率是真的快!
董大辉看见陈清然,放下手中的锤子,小跑过来道,“思追令郎,你都已经两个月每来巡视了,屋子这个样子令郎可还满意?”
然后饶饶头,欠美意思道“昨日喝醉了酒,话有点多,令郎莫嫌弃”
陈清然看着这个老老实实的青年人,“怎么生气,董年老说的话以前是你的肺腑之言”,看着屋子道:“屋子建的极好,董年老辛苦了”
“应该的应该的,令郎满意就好”,怕陈清然还要说什么话,董大辉也就不急着去干活
陈清然看着那么一大片的空地,由于开采木材,空了一大片,心中感受不能浪费,“董年老,等屋子建完了,可不行以帮我把这一大片空地整理一下,我想种些桃花树”
“自然是可以的,令郎是东家,东家的要求理当满足”,董大辉看着这片空地,若是种了桃花,那该有多漂亮?
“那董年老回去干活吧,我四处走走”,陈清然看着那边的工人大汗淋漓的干活,心想自己肯定打扰了董大辉做工了
董大辉听到陈清然都这样说了,“那令郎我就先去干活了,令郎注意些,小心钉子这些尖锐物”,说罢,就跑去干活了
陈清然远离屋子,看着那山,好高,以后她就得那上面生活很久了,润哥哥,我在种桃花,你要快点回来,我记得桃花是你最爱的花
可是,奇怪,她怎么感受影象中似乎有另一个少年也喜欢桃花,是谁呢?
她上次救黑衣少年时,发现自己到了这小春山,一下子忘记了所有人的脸,可是她做了好频频梦,梦见一个红衣少年,笑呤呤的看着她,
可是她看不清他的脸,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清那个少年,可是她做不到,想到这里,陈清然喃喃道:“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感受你和我特别熟悉,可是我排除了影象中的人,都没有你”
我的影象里没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少年,我知道,你和我特别熟悉,可是润哥哥从不穿红衣的,那你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