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野回到办公室,门已经落了锁,只好去找秘书长要。
秘书的办公室门是半敞开的,依稀可见里面有两人在里面谈话,稚野想要敲门,但手上的行动顿了一下。
秘书长:“我们这样做好吗?”
“那翼族向我要人,我有什么措施。”
稚野心下慢了半拍,精神高度紧绷,故意往退却了几步,往前走的时候走出的脚步声,刻意将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放大,步态轻盈,行动有意放慢。
果真不出意料,秘书慌张皇张就走出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稚野显然被问的一懵:“什么什么时候?”
秘书缓了一口气,抚了一下胸口:“您过来是有什么问题吗?”
稚野尺度微笑:“我来拿钥匙的。”心中腹诽道,果真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秘书长的心里素质不太行,情绪一览无余,将心中所想一切都写在脸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思绪一转,会不会是刻意配合馆长演的一场戏。
馆长不经念叨,随后就出来了:“你们忙,我另有点儿事儿要处置惩罚。”馆长一如平常,不瘟不火,语气平缓。
一个馆长放下身段,主动来找秘书,看来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朴。
稚野疏离的颔首,一言不发。
秘书长谄媚道:“馆长辛苦了!”
馆长颔首,回看了一眼秘书长,那眼神颇有烂泥扶不上墙的深意。
秘书上进办公室翻箱倒柜,半晌才翻出一把钥匙,上面标有备用钥匙。
稚野瞳孔一收,眼睛下意识眯起,心中狐疑四起。右手接过钥匙,轻笑道:“谢了。”留了一个背影给秘书长。
稚野心下愈加肯定,机械肯定被动过手脚了,一个颇为年轻的清洁工,推着清洁车与稚野擦肩而过。
稚野刻意瞟了一眼,那手指纤细如玉,不像是干粗活的人。
稚野脚下的法式,不自觉的放快,到了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门并没有锁。
门把手上,另有微不行查的水渍,推门而入后,发现杯子只剩下了两个。
稚野随手将门带过,径直走到机械前,轻车熟路的将机械打开。
稚野直接将法式打开,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眉目,数据库照旧保持她原来走的那样。
双瞳迅速扫描面前的屏幕,细眉微挑,心跳加剧。稚野将四周的乡村一一打开,打开到天底村数据的时候,排列顺序乱了,乱的很明显,因为原本是姓氏排列的,现在一个姓章的中年男人竟然排在第一位,一项项的扫已往,年龄47,职业务农,竟然不是法师。
稚野当下抚了一下胸口,缓了缓心神。
原来是有人在背地里推波助澜,简陋是想要她行动快些吧。她倒也该谢谢他们了,不外太沉不住气了。
那她到底该不应继续原本的行动,佯装一切都没发生。
下一瞬间她就考虑清楚到利害得失,当下便千里传音给衾寒与步摇。
她们都用难以置信的语调质问她:“你确定你不是记错了,或者是对号入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