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你上吧,横竖你长成这样也欠好嫁人。若是能把人救活,你说不定就能借机讹上此人,让他对你以身相许。就算是讹不成成,凭此人这般如花相貌,你也算是赚了。”唐子煜尽力怂恿着,用眼神勉励她。
唐兰也这么说:“对啊,阿姐你行动快点。说实话,我要不是嫌他太老了,这种好事都轮不到你的。”
王仑一脸懵逼,他似乎有点听不懂,阿然哥哥为什么要嫁人,难道是断袖?
如此一想,马上好畏惧,连忙躲了起来。
唐然:……
“我是怕他若知道被我给亲了,会受不了这攻击,然后死去活来,再活来死去。”被她这样的人亲了,恐怕会比被雷劈了还惨吧。
不外简直是不能延误了,再延误下去,这最后的一丝生机也会隔离。
见他们实在不愿,唐然叹了一口气,只得亲自上马。尽管希望不大,她照旧一次又一次地对对方给予渡气,正所谓坚持就是胜利。
只是随着时间推疑,所有人都绝望了,都认为再也救不回来。
唐然累得不行,却在心里憋了口气,不太想放弃。
“要否则……照旧放弃吧。”唐子煜看着都觉得累,觉得对方可能已经死透。
唐然顿了顿,照旧继续坚持着。
再片刻,活不外来就原地挖个坑埋了,到时候再压上几块石头,好解她心头之恨。
抛去心里头那种奇怪的感受不说,她也不想亲个死人。救活了,亲到的就是在世的绝世美男。救不活,长得再悦目,那亲的也是个死人。
两者之间,区别老大了,怎么不恨。
恨,就让你不得好死。
时间一点点已往,久到唐感受嘴巴都麻木了,已经完全不抱希望,彻底地要放弃。
“算了,挖坟埋了吧。”唐然恨恨地蹭了下嘴唇,竟然亲了半天尸体,感受以后会连用饭都不香,说禁绝会每顿少吃半碗。
唐子煜叹了一口气,“趁着没发臭,照旧把他带回去,交给紫阳山庄的人吧。”
“带什么带,直接挖坑……”
唐然伸手朝陆三抓去,要把人拖到林子里挖个坑埋了,说好了多压几个石头就多压,结果手刚抓到头发,本毫无消息的陆三猛地一下就坐起来。
唐然吓了一跳,连退好几步,脚被石头绊了一下,一边屁股坐在后面一块石头尖上。
“吸!我的天!”
呲着牙,赶忙又站了起来。
“疼疼疼,疼死我了。”唐然摸着半边屁股,疼得一脸扭曲,有种杀人的激动。
陆三呆呆地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你是人是鬼?”唐子煜凑了上来,伸手在陆三眼前挥了挥。
没点消息,难不成诈尸?
“阿然,我看他一动不动地,眼珠子都不转一下,不会是不宁愿宁可被你亲了,所以诈尸回来找你算账吧?”
从捞上来到这会,都过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不像能救活的样子,搞欠好就是诈尸。
唐然没好气道:“什么叫亲,你书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那叫渡气。”
唐子煜直白道:“就算是渡气,你现在也太丑了点,人家陆三可能压根不想让你碰,尸体也不行。”
“滚!”屁股疼,不想说话。
原来石头就尖,她还那么极重,这么一屁股坐上去,上衣连着裤子都扎破了洞,虽说并未见血,但也疼得要命,很久都没缓过劲来。
为救这家伙,亏了血本了。
“发什么呆,又是一次救命之恩,你计划怎么还?”唐然瞪着陆天钰,若非他胸口起伏厉害,连她都市以为他在诈尸。
陆天钰照旧愣愣地,眼神没有半点焦距。
唐子煜又再上前,手在陆天钰眼前挥挥,见其没有任何反映,犹疑了一下,伸手抓向陆天钰的头发。
先是抓了一把,犹豫了下又松手改作挑了一根,想想觉得可能不太够,就多挑了两根,然后猛地使劲一扯。
吸
头皮传来一阵疼痛,陆天钰一下回了神,只是心情却依旧耐人寻味。
“啊?”陆天钰反映缓慢般,发出一声疑问,又一脸的呆萌。
唐子煜吹了吹手上的头发,淡定地对唐然说道:“放心吧,是活的。”
唐然白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是在世的。
“快叫他以身相许啊。”唐子煜神色变得贱贱地,凑上前去对着唐然挤眉弄眼,可劲地怂恿着。
“怎么许?”
唐然不知为何,有点恼火,“你这是强人所难,也不看看他现在一副受了攻击,转不外神来的模样。换句话说,就算他回过神来了,他也只是喝了一肚子的水,又不是脑子进水,怎么可能会认为如此极重的我,是他能够肩负得起的。”
唐子煜:如此有自知之明,真的好么?
“话说,简直有点强人所难,有自知之明这一点,我挺不如你的。”唐子煜叹气,“说实话,你可不止是胖,另有那一脸的胡子,一般人吃不用,不是一般人也吃不用。”
“滚!”唐然更恼。
她自己说自己可以,别人说绝对不行。
咣当!
该滚的人不滚,不应滚的人却倒地不起,脑袋嗑在石头上那个声音,让人听着都替他觉得疼。
唐子煜愣道:“看吧,他是接受不了事实倒地不起了,这下就算不死也晕了。”
唐然瞪眼:“就你话多。”
唐兰跑了已往,手伸到陆天钰鼻子下面探着,才一小会就缩回手。
“阿姐,我姐夫他还喘着气呢,是活的。”
唐然:谁是你姐夫?你问过人家陆三令郎了吗?真担忧他会受不了不想活了。
王仑听唐兰说是活的,赶忙爬了已往,在他的心里面,陆天钰一直都是他最崇敬之人。这里几小我私家中,最不愿意看陆天钰死去的人,就是他。
“真的还在世。”王仑小少年松了口气。
“收拾收拾,咱们回去吧。”唐然没好气地说道。
渡气渡到嘴发麻,好不容易才把人救活,总不能让人死在这里。
受了重伤,又泡了水,另有更麻烦的在后面,赶忙把人带回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