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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是我同桌

第三十章 抓人

Ta是我同桌 遥遥不行见 6217 2019-10-31 13:31:35

    篮球角逐照旧如期举行,顾怀瑾因为受伤没有上场,余安之因为住院没有加入摇旗呐喊的啦啦队行列,这场角逐因为顾怀瑾的缺席有些遗憾,却没有淘汰丝毫激情。

  一场角逐,新高对西中,生生熬成了季厉的小我私家solo赛。魏则行兴致缺缺,除了擅长打架没有一点兴趣喜好,打篮球的水平也是不上不下,半场下来魏则行同学只感受追球跑的艰辛,以及心累。

  “我说你这次打球还真是臭啊。”宋学捂脸。

  “嗯,我也觉得,”魏则行说,“我觉得快虚脱了,还不如让我真刀实枪干一场。”

  “我本以为干架好的人篮球一定没有问题,”宋学啧啧,“失误失误啊,愧对篮球部的成员。”

  “宋学你上吧。”魏则行拧开一瓶水,“下半场我不行了。”

  “我?”宋学指着自己,欠美意思地说:“欠好吧,我这时候上场,对队员的影响很大啊。”扫了一眼比分,马上牙疼,叹了一口气:“算了,照旧上吧,能缩小点差距也好,起码面子上好过点。”

  “加油。”魏则行拍了拍宋学的肩膀。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魏则行,这一个星期他都在医院渡过了,和宋学两人守夜,白昼的时候是顾怀瑾陪着余安之,晚上就换成他俩,连余安之都欠美意思,好频频都催着他们回去,魏则行何尝不想回去,一想到自己回去老妈就要过来医院,他怎么也咬牙在医院里过了。

  “医院的躺椅睡得真是不舒服,”魏则行扭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声,抬头看见宋学转身一个投篮,三分进了!

  新高啦啦队欢呼声立即响起,砸的魏则行一个措手不及,抖了几抖。

  “操!睡眠不足都快神经衰弱了。”

  季厉中场休息的时候特意在魏则行身上停留许久,李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打趣道:“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个余安之。”

  季厉瞪了他一眼:“乱说什么。”李然摊手耸肩道:“我乱说?刚来的时候你就四处找余安之了,而且顾怀瑾还因为手受伤没来,你说是不是太凑巧了。”

  季厉不说话,一会儿才说:“可能吧。”

  “其实,我听说新高有女生受到袭击的事情,幸好警察来得实时,虽然相关信息查不到,但各人知道这事情。”李然说。

  季厉微微蹙着眉:“如果真有关系,魏则行就不会在这里了吧。”

  李然愣了一下,沉吟片刻,旋即一笑:“似乎也有原理。”

  “走了,”李然催到,“下半场开始了,这回我们肯定赢定了。”

  咔嚓、咔嚓、咔嚓几声响,季厉不自然皱起眉头,李然倒是很坦率,兴奋地冲那边喊:“向阳,帮我拍潇洒点,要潇洒哦。”

  拿着相机的女生冲着李然咧嘴一笑。

  平静的病房几可闻笔尖游走纸张的声音,细细密密的,夹杂着翻书的声音。余安之将最后一道数学题绞尽脑汁想出后,抬头就见顾怀瑾端坐一旁的椅子上,临时搭建的书桌上放着一些练习册和试卷,不外都是一片空白。

  某人虽然厉害,在右手受伤的情况下实在是开发不出左手写字的能力,唯有开发脑海做题的要领。但这一点都不故障顾怀瑾的学习效率,该怎么做照旧怎么做,只不外是换了个园地,换了种方式而已。

  余安之不知不觉撑着下巴欣赏起顾怀瑾。说实在话,顾怀瑾这身皮囊真是太好了,从脉脉含情的桃花眼,笔直的鼻梁,到微薄的嘴唇,再到紧绷着的下颌线,每一寸都恰到利益,像是精心雕琢过的一般。

  余安之咽了咽口水。

  真悦目啊。

  “安之数学做完了吗?”顾怀瑾在说这话时一直保持原来的姿势,说完才转过头轻轻一笑。“嗯?”余安之像是被老师发现小行动的学生,有些心虚:“我……我做完啦。”

  “我来检查一下。”顾怀瑾起身走到余安之身边,接过试卷从第一题一直看到最后,余安之心里没由的一紧,觑着他的眼神,好一会儿忐忑问道:“怎么样?”

  “嗯……选择填空都没有问题,就是第十三题,证明这个结论的时候有些马虎,另有这道题,算到这里是对的,但在这一步就堕落了,另有这里……”

  余安之原本计划欣赏的心情被顾怀瑾的讲题声音拉了回来,思维和理智在美色与解题之间的来回切换,活生生就是一种折磨。

  “……安之,你懂了吗?”顾怀瑾看着余安之,嘴角擎着笑意。

  余安之啄木鸟般点颔首,顾怀瑾又倾身向前,轻轻的又问了一句:“真的明白了吗?”

  “另有一点点,最后一道大题照旧……”余安之欠美意思看了看顾怀瑾,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开始焦急解释:“是这样的,我反映慢啊,所以最后那题有些不太明白,我觉得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解决,我不是拒绝你。”

  最后一句说出口,顾怀瑾有点惊讶,随即余安之也觉察这句话的差池处,一时间两人错开了眼神,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感受十分微妙。

  微妙的气氛不到三分钟就被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打破了,“累——死——我——了。”

  宋学把书包一甩,直接倒在了躺椅上,才气力不足打了声招呼,魏则行也是如此,整小我私家就像口香糖一样黏在了椅子上,挪腾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精力。

  余安之和顾怀瑾面面相觑,又看了看他们,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真的打球啦?”余安之怎么觉得像是上战场后的脱力呢。

  宋学摆手,一阵无奈:“今天真是输抵家了,整整差了十分。”

  “我尽力了,”魏则行翻个身,找到舒服的位置,又说了一句:“本人的篮球技术至此为止就是巅峰。”

  “……舟云呢?”顾怀瑾问。

  “不比我们好哪里去,”魏则行说,“原来连一一要来医院的,看到罗舟云那样就载他回去了。”

  “你们怎么一点动力都没有?”余安之看着他们也是打从心里累……

  “怀瑾啊——”宋学语重心长地看着顾怀瑾说,“你——唉,白养你那么久了。”

  余安之:“……”

  顾怀瑾:“……我或许还没有沦落到你养的田地。”

  余安之默默掏脱手机,一看就是连一一的信息:“西中大杀四方,我方节节败退,危矣!”余安之递给顾怀瑾一看,相互无语良久。

  门口响起三声敲门声,门被推开,赵百题挤了进来,哈哈一笑:“那么多人啊。”后面崔菲菲也探身进来,手里拿着水果,打了声招呼蹭到了余安之身边,仔细看了她一圈,才问道:“好些了吗?”

  余安之颔首:“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不是阿姨他们觉得头部的伤要仔细检查,她都想前几天出院了。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崔菲菲问。

  余安之笑笑:“这个星期六就可以了,下周我就可以回学校了。”

  一旁的赵百题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脑子撞得挺严重的呢。”

  崔菲菲瞪了他一眼。

  余安之倒是不在意笑了笑。

  魏则行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赵百题抢先说:“我们看都已往了几天,就计划来看看余安之怎么样了。”

  “谢谢。”

  赵百题欠美意思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就是跟菲菲一起来的。”

  “那天晚上也是很谢谢你的资助。”

  “没有、没有。”赵百题连忙摆手,“我其实也帮上什么忙,就看着监犯而已,我……”

  “好啦,”魏则行打断他,有点不耐烦赵百题的絮絮叨叨,“你就接受这份谢谢就行了,别推辞了。”

  赵百题是个话多的,逮着那么多人的时候定是要释放自己的天性,“我说啊,你们今天也真是的,怎么个个都无精打采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一点都不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怎么能这样!我们练习那么久,唉,真是没想到啊,第一场就对上西中——不外……算了,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指望我们能赢,究竟西中一直都是冠军,配合防守进攻真是丝绝不差。”说到这里,赵百题精神一震,眼中似有火在燃烧,一身的精气神萦绕,“我相信下次我们一定能乐成。”

  余安之想,顾怀瑾因为她受了伤,这两人又陪着她睡了一个星期的医院,睡眠足自然是打欠好球的。

  这次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

  余安之:“……”

  赵百题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正待再开口说话,顾怀瑾打断了他:“百题,你休息一下,打球也累了。”

  宋学指了指旁边没人坐的椅子,“那里,给你坐,少说话。我们实在是累,不想说话了。”

  赵百题坐在椅子上,倒是一点也不拘谨,特别大方地说:“没事,我说你们听着就可以了。”

  崔菲菲:“……”

  “你闭嘴吧你。”崔菲菲真想捂眼,怎么就有这样一个憨货男朋友呢。

  “啊?”赵百题满头雾水,这次他又怎么了?

  顾怀瑾刚想说什么,手机响起了一串铃声,他摸脱手机眼神微眯,冲着各人笑道:“出去接个电话。”

  “我去上个茅厕。”魏则行从椅子上爬起来,随着出去了。

  余安之有些不安看着两人,感受他们似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转头看看宋学,结果此人跟她一样一脸懵逼,马上收住到嘴边的“你知道吗。”

  崔菲菲适才说完话帮着她削苹果,完全没有在意到,赵百题马大哈一样的人只管盯着崔菲菲看,也不甚在意他们出去。

  “喂,虎哥……嗯,人找到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已往。好,就这样啊……谢谢你。”顾怀瑾挂掉电话,头也不回,“人找到了。”

  魏则行斜靠着墙,听到这话直立起身子,松松筋骨,走到顾怀瑾身边:“那就走吧,等什么。”

  “走吧。”顾怀瑾刚踏出一步,身后传来宋学的声音,严肃又紧张:“你们去哪?”魏则行低着头,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低声道:“去找剩下那小我私家。”

  “什么?!”宋学高声喊了一句,余安之马上一惊,赶忙掀了被子,崔菲菲还未来得及反映,余安之就已经到了门口,打开门,却不见那三人。

  赵百题唬了一下,刚起身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竟是顾怀瑾的信息:随便找个理由劝住安之。

  简简朴单几个字赵百题马上觉得头大,就这个几个字?让他想什么理由啊?

  余安之心里有些闷闷的,走出病房四周看了一圈,不是跟她一样病人就是一些探视者以及护士小姐。崔菲菲赶忙出来拉着余安之进去,看着她说:“你这么了?”

  “我不放心他们三个。”余安之说。

  赵百题蹭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哈哈大笑几声,在余安之“眷注”的眼神下编了一套说辞:“那个他们发信息过来了,就是……那个……他们……嗯,都在茅厕,都便秘了,要久点。”

  顾怀瑾如果知道这个理由,肯定想将赵百题脑中水倒出来,看看到底是放了几天的。

  余安之:“……”

  好吧,他们不想她知道。

  余安之明白了,只是用一种颇为同情的目光看着赵百题,默不作声爬回病床去了。

  崔菲菲走前狠狠捅了他一个胳膊肘,赵百题“嗷”了一嗓子,捂着肚子随着崔菲菲到余安之病床旁边。

  余安之微微一笑:“百题,你能跟我说说今天篮球赛的事情吗?”

  “欠好吧,”崔菲菲有些无奈看着赵百题,“他一说起篮球就没完没了的,会打扰你的。”

  “没事,”余安之说,“趁现在只有我们在,我们尽情说,等他们回来了就嫌弃我们烦了。”

  赵百题一听果真来了劲头,将适才坐的椅子拉到前面,兴致勃勃讲起篮球赛的事情。崔菲菲偷偷笑了笑。

  “就在这里。”

  昏暗的小巷子借着手机上亮光清晰起来,虎哥走在最前面,后面是顾怀瑾、魏则行和宋学。宋学审察四周,黑暗发潮的墙壁滑溜溜的,有些地方不知何时长出了幽幽的青苔。宋学知道这块地方是H市有名的城中村,准确来说比某些城中村还不如,这里更多有着违章修建,有些照旧随意搭建起来的铁皮屋子。而他们现在经过小巷,是以前人家留下的破落小屋子,没有人气,越往里走越是冷。

  宋学小声说:“那小我私家就在这里吗?”

  魏则行刚想回覆,虎哥率先说了:“我的兄弟就在前面,已经堵着他了。这小我私家以前就是游手好闲的,年纪轻轻的就是嗜赌的货,败光了好些钱,连我那片城中村都住不起,跑来了这个地方。”

  “他怎么不去找事情?”宋学将自己的衣服拉上,搓搓自己手臂希望能暖和些。

  虎哥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小我私家没学历没文凭,在大学生各处跑的社会哪里容易找获得事情。以前他另有帮人搞搞水电做做保安,但是这人好赌没责任心,好频频都被印子钱的人弄得狼狈不堪,这样的人谁敢请他。”

  “他的身手挺好的。”顾怀瑾说,“也和他以前的经历有关?”

  “嗯,”虎哥颔首,“那小子从农村出来的,你们可能不知道,以前农村每年都有全村一起的祭祀运动,那个小子的爷爷是个舞狮的,他也从中学了点皮毛,加上以前打架斗殴不少,自然比你们这些小朋友身手好。”

  “虎哥对他很熟悉啊?”魏则行说。

  “还行吧,究竟是一个村出来,比他多吃几勺子盐巴,看得人多了那么几个,”虎哥说,“以前劝过他好好生活,没措施啊,不听我这个叔的。可怜他的老母亲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他,还以为他在H市挣大钱了,没想到居然做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家里就只有老人?”顾怀瑾问。

  “是啊,”虎哥继续说,“老爸死得早,家里就他一根独苗,老娘自然宝物得紧,能给什么尽量给什么,宁可自己苦点。不外,这小子人渣了些,对老母亲照旧挺好的,起码每月生活费都市给,就算那段被追债的期间都市先给老娘留着钱。”

  顾怀瑾缄默沉静了一会儿。

  “到了。”

  虎哥关掉手机上的手电筒,前面有一根电线杠,上面的灯勉强维持着一小块地方的灼烁,不至于被黑暗吞噬殆尽。厚重的人群堵在灼烁之地,听到虎哥的声音慢慢开了一道口子,将里面的情况看个清楚。

  那个男人委顿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停喊着:“我不敢了,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下次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保证保证。”

  男人头微微抬高,瞧见一双运动鞋,他一抬手下巴就被狠狠踢了一脚,倾翻在地。宋学压住魏则行,低声道:“别偏激。”

  魏则行捏紧的拳头松了开来,向旁边的顾怀瑾看了下。顾怀瑾盯着地上的人,见他捂着下巴缓慢爬起来,在地上不停磕头,“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呜……”

  顾怀瑾冷冷看着匍匐在地的人,手指捏紧了好几分,终于忍不住一脚踢了已往,这次是在腹部。男人呕出一股酸水,口中还念叨着“放过他、放过他”的字眼。

  顾怀瑾感受到右手似乎在摩拳擦掌,如果不是石膏束缚着,右手怕是会自己打已往吧。冷冷吸了一口气,顾怀瑾觉得肺中的火气消下去不少,盯着那人好一会儿,终于见男人抬起头,男人一看见他,马上委顿在地,不愿抬头。

  “虎哥,报警吧。”

  “不要,不要,不要报警,我保证,不,我立誓,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男人以头抢地,掷地有声。

  “那个被你伤害的女生又该怎么办?”顾怀瑾转过身,酷寒的目光射在男人身上,“犯了法就应做好执法的制裁,只想发泄一时之欲,妄想自己躲过执法,企图别人对自己的错误原谅以求取心安与自由,你觉得世上有那么自制的事情吗。你不是毫无行为能力的主体,从你做了这件事情开始,你就应该明白该有那么一天。”

  “你TM懂什么,我家里另有个老娘在……”男人被这番话惹怒了,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挥着拳头就想砸向顾怀瑾,幸亏旁边的人反映实时按住了他。

  这次顾怀瑾不想再见他,转过了声,声音又低了几度:“既然知道家中有人殷切期待你,爱着你,你又为何要自己放弃自己。”

  男人愣住了,不再挣扎,眼睛挣得大大的,慢慢涌上泪水,静静淌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放肆大哭起来。静静的巷子里,哭泣声一直送着他们,一直到出来,那道声音才小下去。

  “电话已经打了,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来的。”虎哥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这个点够晚的,你们还不回去吗?”

  “我留在这里,等会警察抓到这人肯定还会让我指认的。”顾怀瑾转过身冲着魏则行和宋学说,“你们先回去吧,安之怕是现在担忧了。”

  魏则行深深看了一眼顾怀瑾,向前几步拍了拍他没受伤的肩膀:“我们先走了。”

  顾怀瑾颔首,目送两人走后,身子斜斜靠着一棵大榕树下,静静期待着警车来。虎哥手里掐着烟,猛地吸了一口,徐徐又吐了出来,烟雾下不行见其心情,好一会儿才问:“小少爷,你在想什么?”

  顾怀瑾看着天上的一抹月牙,摇头道:“没什么。”

  虎哥入社会的时间不是顾怀瑾能够想象的,他见人比做什么都多,要说此时猜不出顾怀瑾在想什么肯定是说笑的。虎哥将烟头按在地上,扭了几圈把零星点小火光埋葬在土里,徐徐说:“老人家家里的低保每月虽然不多,足够她吃几顿肉了,生活费那些我也可以资助给着,都是一个村的,左邻右舍,资助是应该是。”

  “那我……”

  “千万别,”虎哥立即打断顾怀瑾的话,认真说:“小少爷你现在照旧学生,没有任何经济收入,不要想着给别人减轻肩负。虽然我知道你家里钱多了花不完的那种,但是,那终究是你父亲。”

  用着别人的钱,打着自己的旗号做好事,这可真是愚蠢搞笑,还极其虚伪。

  顾怀瑾点了颔首,远处警铃大作,他猜到警察就要来了,揉了揉眉心,轻声道了一声“谢谢”,与他一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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