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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秘事

第六十八章 华街大典(中)·玉竹暂展无常面

无常秘事 画未菇凉 2017 2019-09-30 11:50:00

  “刚刚那首曲子,是灵芝作的。”玉竹喃喃道。

  “什么?!”玉苏瞪大了眼睛向北原花车望去。

  北原花车上的红衣女子虽是随着花车离玉竹越来越远,但却是一直望向玉竹的偏向,幽幽的唱着那短短的曲。

  突然,人群中掠过一小我私家影。

  “玄芝!”玉苏惊呼一声,尔后拉了拉玉竹的衣袖,指着北原花车的偏向“我刚刚看到玄芝跑已往了!我们赶忙已往!”

  玉竹听到是玄芝跑了已往,心道一声欠好,便连忙随着玉苏往玄芝的偏向赶去。

  华街之上,两旁本就挤满了围观的黎民,而那北原花车上的红衣女子又洒下金花,黎民一拥而上,局面即是越发杂乱,寸步难行。

  “这样过不去!”玉苏道“我们从后面的街绕已往!”

  玉竹点颔首,便同玉苏隐入身后的街巷。

  他们刚行了没几步,前路却被人盖住。

  “这本就是一计吗?”玉竹冷哼一声。

  “听闻白无常司主玉竹大人剑术无人能敌,今日特来切磋。”那人往旁边一招手,胡同里又站出了三个壮汉“却是今日一见,方觉玉竹大人身子骨似是孱弱,恐并不是我等对手。”

  玉竹听罢轻笑一声“既觉得我孱弱,却仍要以多敌少?”

  “哈哈,”那人大笑道“这不外是为了掌握大一……”

  那人话还没说完,却是没了后文。

  “胆子不错,”玉竹将剑收回“却是话太多。”

  “你……”余下之人见自己的同伙顷刻间死了一个,甚是恼火,即是三人提刀向前杀去。

  玉竹轻挽一个剑花,趁着夜色朦胧,一身银白衣衫宛如鬼魅,来回闪躲迅速且银衣映着月光在这漆黑中十分晃眼。

  不用“当当当当”四声刀尖碰撞之声,那三个壮汉便已经倒下。

  最后倒下之人喉咙咕嘟咕嘟的向外冒着鲜血,却还用手使劲抓着地面,想要往前爬。

  “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并没有切断你的喉咙,不信,你说说话试试?”玉竹转头看着他,徐徐走已往,尔后俯下身,用手用力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拖起来,用力摔在一侧的墙壁“我只问你,谁派你来的?”

  那壮汉看着眼前的男子,形似消瘦,面色苍白,眼眸饱含杀气,语气轻柔缺如软剑歌喉,让他的身体不住的抖起来。

  “你抖什么?别怕,我说了你一时半会儿不会死,”玉竹突然笑了笑,尔后将那柄沾满污血的剑举起,用力的插入那壮汉左肩,寂静的空巷中可以清楚地听到剑与骨摩擦的酷寒声音。

  玉苏不禁也打了个寒战。

  “我虽说你一时半会儿不会死,但我不敢保证,你能不能活,”玉竹面带微笑说道“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歧王?照旧北原?”

  壮汉喘着粗气,右手握着玉竹插入他左肩的剑,沉声道“歧王也好,北原也好,玉竹大人也知道,这不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吗?”

  玉竹眉头皱了皱,歪头挑了挑眉,轻声道“看来你……真的不太想活。”他说着,将剑用力拔出,却用另一只手掐住了那壮汉的脖颈。

  那壮汉吃痛却叫喊不出,只痛得额上青筋跳动,太阳穴不住抖着,脖子上、手臂上的血管凸起,面色在黑黑暗看去亦是通红一片。

  漆黑幽静的巷子中满是血的腥味,玉竹待那壮汉力气削弱已叫喊不出时,手执剑在壮汉手腕上轻轻一划,壮汉还没反映过来,却只听“咯吱”一声,他的双手便垂了下去。

  “我刚刚挑断了你的手筋,你这幅样子,永安城中只有一人可救你,若你乖乖说了,我便带你去见她,”玉竹俯身向前,轻轻在他的耳边说道“歧王?照旧北原?”

  “歧王……歧王……”那人瞳孔剧烈发抖着,豆大的汗珠如雨下,已经将他的衣衫湿透“救我……救我……”他喃喃道。

  “我另有一个问题,你回覆出来,我就带你去……”玉竹顿了顿,寻了个更贴合的词说道“你应去之处。”

  那壮汉连忙颔首,疼痛让他的神经有些麻木,他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痉挛,口中唾液都流了出来。

  “歧王府中的美人,可是灵芝?”玉竹徐徐道。

  “我没……没见过那美人……”那壮汉口齿已经不清“我真……真的没见过……”

  “那你可知歧王安插在无常司的眼线都有何人?”玉竹见壮汉似是已经有气无力,便连忙问道,声音都多了几分迫切。

  “不……不知……不……”那人将字顺着气息吐出,声音极低,他痉挛着摇着头,形态十分诡异。

  玉竹贴耳听罢,方知此人定是还不够知道更多内情的资格,便徐徐起身“你一个乌合之众倒还真是延长了我不少事。”说罢,他徐徐用双手握住剑柄,剑身向下,尖端自肩胛骨刺入,直直的插入心脏。

  玉竹轻叹一口气,将剑慢慢拔出,尔后用其他人的衣衫将剑擦净后收回剑鞘。

  “走吧,我们去找玄芝。”玉竹转身去喊玉苏,面容又变回了温柔。

  “嗯。”玉苏点颔首,尔后跟上了玉竹。

  玉苏追随玉竹多年,她知道玉竹虽平日里看起来谦和很是,但在身负任务时即是换了小我私家一般,刚刚玉竹果决且手辣的样子才是身为无常司主该有的样子。

  他们不知是歧王本就只部署了那几小我私家,照旧其他人见到玉竹那情景便吓得已不敢出来,至他们二人回到主街,便没有再遇到一个挡路之人。

  玉竹拼命向人群中挤着,幸亏人流既盖住了他,也盖住了玄芝。

  “玄芝!”玉竹拉住玄芝,抬头看了看渐行渐远的花车上的红衣女子。

  那女子见玉竹将玄芝拉住,心情马上变得幽怨起来,她眼角微微眯着,因舞蹈而潮红的脸蛋绽出一个无奈的笑,尔后朱唇微启,只听在众人抢金的嘈杂声中,隐约又传来那惑人之音。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画未菇凉

这次是玉竹第一次在小说中展露狠绝的一面,在其位谋其事,不知道这样的玉竹你能不能接受呢?   人其实都是有双面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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