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河面上的棺材,“那木头,现在啥情况了,差不多能过河了吗?”李陌一打了一个大哈欠,坐在河岸边的草堆上,眯一觉软踏踏的还挺舒坦,刚刚那壮年男人唱說时他就睡着了,后面两人拜河谈话他一句没听见,所以完全是不知者无畏的状态。
“可以了,你照旧随着我走就行,咱搭一顺风船。”刘大义似乎对木头这称谓没太在意,可能以前也老有人这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