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海平面上激荡起巨大的水浪。
能量炮弹落下的海面,化成一朵巨大的浪花。
弗洛德不行思议的看着这一幕,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惊奇。
风之元素是世界上最尖锐最快的元素之一,能够掌握风之元素力量的人,往往拥有其他系元素战士无法拥有的速度优势和攻击规模。
除却掌控空间之力的少少数人,基础没有其他元素的战士能和掌握风之元素力量的人比拼速度和攻击规模。
可就在适才,他放弃了追击水下的工具,因为它的速度太快,已经凌驾了身为风之元素战士的他的速度和攻击规模。
这样的海怪,基础不是一般的人能杀死的。
可鲁小七手里的能量炮,竟然在这个距离一炮击中了!
而且从海怪慢慢浮出水面的状态来看,它已经挂了。
“检测到宿主击杀一阶荒兽一只,获得经验值100.”
脑海中的面板变换。
姓名:鲁小七。
体魄:凡体低等。
悟性:低。
装备:无名能量炮(残缺)。
舆图:未知海域。
经验值:100.
除却姓名之外的其他项后面,都有了变化,泛起了一个“+”号。
虽然忘记了许多工具,但是鲁小七可以肯定,经验值是可以用在这些选项上面的。
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和诡秘,力量,是人类毕生在追求的工具。
加一个看看?
加什么好呢。
体魄。
“系统提醒:经验值是宿主提升品级的唯一途径,且杀死荒兽与敌人是宿主获得经验值的唯一途径,是否选择增强体魄?”
机械音又一次响起。
“是!”
鲁小七绝不犹豫选择了增强体魄。
“经验值-10.”
体魄:凡体低等。
经验值酿成了90,体魄品级并没有直接的提升,但是鲁小七仍然能感受到身体的力量似乎无形中增强了一些。
接连点了三下体魄后面的加号,经验值-30.
体魄:凡体低等。
经验值:60.
鲁小七脸色有些黑了,他怀疑就算所有经验值都花在上面,是不是也不能直接提升品级。
他脑子现在没有任何战斗机巧,唯一能战斗的只有手里残缺的能量炮。
但是能量炮已经残缺,最后一次试用时机也没有了。
但是加号还在,说明可以修复。
考虑了一下,他决定照旧先修复能量炮,究竟适才的情况他看到了,能量炮的威力不小。
更重要的是脑子里这个自称系统的家伙说了,能量炮可以全舆图释放。
那么这就意味着只要在系统加载的舆图“未知海域”之中,能量炮都可以使用。
“我休息一会儿。”
鲁小七抱着能量炮钻进了船舱,他并不想让弗洛德看到残缺的能量炮如何被他修好。
究竟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修好的。
“经验值-10.”
“经验值-10.”
“……”
把剩下的60点经验值全都加在了能量炮上,终于,装备一栏有了变化。
装备:无名能量炮(完好)。
点击装备,有子页面。
无名能量炮:名字未知,品级未知,无法匹配宿主影象。
使用要领:引发符篆使用(目前能量可使用三次),宿主能利用符篆的前提下,无使用次数限制,但凭据宿主自身灵气能量储存几多存在理论上限。
规模:系统加载全舆图。
将所有的信息看完,鲁小七心里有了数。
能量炮可以用三次,那么目前为止,他的宁静能够保证一些。
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期待黎明的到来。
………………
弗洛德很奇怪,明明之前他看到鲁小七手里的能量炮击杀海怪之后已经残缺不堪。
凭据他对这方面的认知,鲁小七的能量炮应该是不能用了的。
但是当夜晚降临,鲁小七抱着能量炮出来的时候,那工具又完好无损了。
难道这个东方人明白修理机甲这方面的工具?
鲁小七并不体贴弗洛德心里的想法,他看着四周茫茫的玄色。
昨天晚上他还感受这里海不扬波,但是此时现在,他却感受周围充满了危险。
随着体魄的提升,似乎自己的身体感知都变得越发灵动起来。
黑夜很漫长。
但黎明终究会来临。
当太阳从海平面跳出来的一刻,鲁小七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日记本。
光线下,日记本上大片的字眼浮现出来:
大陆历222年2月4日。
二阶符篆中的许多理论我已经掌握了,但是仍然无法熟练使用,需要更多的练习。
玄性能量炮威力很大,乐成的让我猎杀了一条黑蛇,足够我和艾莉丝多吃几天。
山海关那边的战斗越来越猛烈了,漠城很危险。
我看到天机城中有大型机甲出动,艾莉丝说那是五阶机甲,其中有天机阁的蛟龙号,另有黎明学院的引擎之心号。
我觉得漠城可能要毁了。
但是天机城的守卫者告诉我们漠城不会毁,天机阁和黎明学院派遣了灵级导师陆晨和埃尔森前去镇守山海关。
…………
艾莉丝的情况很不明朗,我畏惧她生病。
晚上我看到了许多红色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它们充满了邪恶和酷寒。
我看不到那些红色眼睛后面到底是什么。
我很畏惧,但是没有人相信我,因为他们都没有看到。
除了艾莉丝,虽然她也没看到。
明天我要去找导师拿灵气修炼基础理论课本,如果乐成的话,也许我有时机带艾莉丝离开这里。
我很畏惧!
我很畏惧!
————
日记篇幅比力长,中间纪录了一些琐事,最重要的是开头和结尾。
信息潮水一般钻进脑袋里,鲁小七闭上眼睛,忍受了脑海里的疼痛,想起了日记中纪录的这一天的事情。
脑海中的面板装备一栏的无名能量炮也酿成了玄性能量炮。
这是它的名字,他想起来了,尽管他仍然不知道能量炮从何而来。
另有二阶符篆,似乎也在脑子里多了许多,他甚至感受自己随手都能刻画出来。
似乎这一切原来就是生长在他身体里的一样。
但让他忐忑的,却是日记中纪录黑黑暗的红色眼睛。
现在想来,他仍然觉得很畏惧,如同那天的日记里所纪录的一样。
他很畏惧。
这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打开牛皮包,找出那张卡牌。
是的,影象中黑黑暗的那些只有他看到了的红色眼睛,和卡牌上这个隐藏在黑黑暗只露出了一只红色眼睛的工具,完全吻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