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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惊鸿舞

第十七章故意放水

妃本惊鸿舞 阳祭十四 2089 2019-09-04 14:57:32

  在许秋影的领导下云承泽乐成体会到了作死的感受,这一路上多的不是石头而是遍布的荆棘。

  倘若真是小我私家这么滚下来肯定会满身是伤,幸亏他坐在上面抓稳了两边的木头仅仅只是手上破了点皮,而许秋影则是半蹲在担架上拽着跟藤条玩着漂移。

  “这不是?”

  等他们落到半山腰的时候那担架总算是报废了,撞向了一棵树,许秋影也甩出了那跟藤条抱着树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这不是有毒的么?”

  云承泽坐在后端倒是平牢固妥的着陆了,他看着许秋影手中的藤条若有所思,“你不会失事吧?”

  “不会。”

  相反,无定枝对她而言照旧解药。

  所谓无定枝是丰白谷内特有的一种毒藤,这种植物像菟丝子一样缠绕在植物外部,和植物互利共生,到晚上的时候能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味道。

  这种味道能叫人满身麻痹直到昏厥,若是没有解药又无人救治或许的结果就是直接葬身在植物下,等着腐蚀被植物吸收。

  而若是破坏其藤蔓则会满身瘙痒难耐,若是与人身上的血气中和一二,倒是对症状能缓解一二。

  无定枝对她这种在丰白谷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人来说,基础就是上天赏给她最好的礼物,她有时因为艳萤疼痛难忍便会主动钻进那些藤蔓中。

  最后的结果就是师父所在的山洞和她平日里练功的山洞四周都没了无定枝,也只有这山谷四周才有了。

  “真不会?”

  云承泽回看了一眼山上又看看身边的人,仍旧是有些担忧她的状况。

  “这个给你。”许秋影手指微微哆嗦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上药,涂一下手。”

  他们这边的消息闹出来不大不小,回去找的两拨人马也是发现原先扎的担架不在了,却也是受过一次声东击西的教训。

  “云承泽腿原来就受伤不行能这么作死,那傻子想不出来这样的法子。”乌羽荫在上方付托着。

  “左护法,真不下去搜搜?”

  “你看看这下面是什么?”左护法踹了那人一脚,翻腾在小坡边上的人一声尖叫。

  上面一截地方怪石嶙峋,下面则是满山的荆棘林,乌羽荫这一脚踹得太过用力,他直接被刺了个满身。

  他看了眼地上的痕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想到这人不是右护法王景同那样好说话的,照旧忍住了。

  “乌左护法教育人的方式还真是别致呢?”宗献也走了过来。

  这一次他身后随着一群穿着白袍的人,他身上的气场比之先前和左寻俩人时要强势了不少。

  “你说我做什么?你还不是一样被个傻丫头耍得团团转?”

  “可能不只是傻丫头。”宗献摇着手中的扇子笑了笑,“人家好歹也是靖王爷,足智多谋很正常。

  吃力不讨好的可是乌左护法您呢?”

  乌羽荫说不外这人,业内都知道宗献一张嘴厉害被针对了压根没翻盘的时机,若不是无间生的消息来源广留着另有用处,他真想撕了这人的嘴。

  “不要以为会摇扇子就是雁孤影了,人家银光楼比你无间生大牌多了。”

  “羽荫,少说两句。”王景同不知何时泛起的。

  “不用你管!”乌羽荫瞪了他一眼,“你该在主子那待着。”

  “右护法决定要下去么?”宗献照旧很有绅士风度的问了一声。

  “等等吧!”王景同看了宗献两眼,“宗门主不必对我有所介怀……羽荫,你确定不下去么?”

  “不去!”乌羽荫没什么好脾气已经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王景同倒是在他走后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这一次羽荫第一次受挫,难免会有些冒犯宗门主的地方。

  各人都是为了雇主,又是相同的目的,宗门主……”

  “既然都右护法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门主的自然是会理解的。”宗献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叫人看不透他真实想法。

  “王景同,你走不走!”

  王景同会泛起在这里完全是出乎乌羽荫意料之外的事,这人是他结义年老,当年要是没这个年老他早就是饥荒中的一堆白骨,就算这些年他脾气渐长也对这人使不上气。

  “走走走!”王景同讪讪笑着,同宗献打了一声招呼之后这才往下山的偏向找去。

  “就在这四周探探,肯定走不远。”

  听着远处的声音宗献笑了笑,这两兄弟还真是有意思的狠。

  “门主。”

  左寻见他没付托叫人沿着荆棘林下山,他时常推测不懂门主的意思更是不敢轻易转达口信。

  “蹲会了就撤吧!”

  “门主不下去看看?”

  “能看到什么?会跑的兔子抓不住,去山下蹲点,总归是要出山的。”

  “主子英明。”

  ……

  “你还听么?”身边的小人靠在他肩膀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

  凭据云承泽原本的意思就应当快些走,可他也知道傻人有傻福的原理,心中几多是存了侥幸。

  “睡一会。”许秋影说完这话给了他一个熊抱。

  “好,就一小会。”这山里比不得山洞中另有火烤,夜露深重,睡久了怕是个麻烦。

  “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智慧,可我就是没感受出来呢?”

  “……”

  云承泽再次碰上了难题。

  “你能不说话么?”

  “不能,有人说话我才气睡着。”

  “……”

  在山洞的时候他也没怎么说话啊!云承泽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话多的人。

  “他在故意给你放水。”

  “谁?”

  “王景同。”许秋影学着乌羽荫的声音倒是惟妙惟肖,“你们认识么?”

  “不认识。”

  他确实是不认识这人,甚至于另有点过节,这次回京的路上正是王景同劫了他的车队,他虽死里逃生却也害得一条腿二次受伤。

  “哦!那我想不明白了。”

  “你能想明白什么?”

  云承泽躺在破碎的担架上望着天上的夜空发愣,他这时候觉得和许秋影相同也不是那么难了,甚至心里像是有什么工具放下了。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他惶惑的说出这话,自己都愣住了。

  “你是不是傻。”许秋影似乎是睡着了伸手轻轻拍着他脸,“不认识,那我跑来找你做什么。”

  “嗯?”

  身边的人已经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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