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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星条记

第四章:初心

铸星条记 十一月的肖张 3989 2019-08-28 00:33:54

  史兴坐上那匹领头的骡子马,开始招呼着舒伯特小队的其他人,把那些放在地上的工具重新装上车子,是的,看样子他们已经准备继续赶路了。

  大伙闹闹哄哄的上了车,他们会为了争一个舒服的位置一路上念叨不停,哪怕都已经坐定下来了以后照旧会停不下来。

  史兴的鞭子还没挥下,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马啼声,史兴讶异地看着身下的骡子马,确定不是这个家伙发出来的。

  马钱等人一惊,迅速回到他们原本行进的山路,现在本应该停在他们前面的那辆马车不见了。

  那里五只金圈猴在手忙脚乱的打捞适才被他们吓到而掉在地上的食物,靠近山的那几颗树上另有几只,看着像是巡查猴,这些猴子有着通体的棕毛,但尾巴上有三环明显金色的圈毛,于是因此得名。

  看出来了,他们被这群金圈猴掠夺了,还吓跑了他们的马,它们身上抱着的那些都是马钱他们放在车上的干粮。

  没等马钱他们进一步反映,金圈猴已经撒开腿跑进了树林,消失了,只留下了地上的一些食物残渣。

  “妈卵!这群强盗!”

  “抢是不行能抢不回来了,怎么办吧?现在马也没了,这距离下一个乡村走路至少还得两天。”

  马钱一听,迅速转头跑到路边,现在还能看到舒伯特小队正悠闲自在、载歌载舞的在前方不远的路上。

  三人迫切火燎的跑下去,现在唯一能帮他们的就是舒伯特小队了。

  马钱边跑边喊,喉咙都喊破了好频频,终于是让舒伯特小队停下来等他们,而上车的历程也并没有马多多想象中那么困难,因为在斗言的口中,丝贸商人是无利不谈的,而这次却很爽快的允许了载他们一程,跟他们解释了一下目前的情况,除了被他们讥笑了一通,没有任何问题,至少到现在没有。

  “你们真的得谢谢上帝这么眷顾你们,还好我们顺路,而且生意不错,前一段时间刚卸了点货你们才有位置坐。”舒伯特说道。

  “是的,我很排斥跟别人一起骑同一匹马,除非她是个悦目的女人。”阿那伯雷道。

  “其实我们上次是因为遇上沙尘暴了,所以才丢了些工具。”罗森文照旧没忍住说出了缘由。

  “为什么你老是喜欢拆我的台呢?”舒伯特有点诉苦。

  “做人应该老实点,母亲大人从小就跟我说。”

  “做人不说几句假话那岂不都白活了,只要不会伤害到别人。不外我得申明一点,我母亲也教过我做人要老实,这点你们不能怪她。”舒伯特念叨。

  确实就像他们说的,实在没地方坐了,他们只能被部署在那一堆瓶瓶罐罐中间,还得帮他们看好了,许多瓶子里面都装满了小麦、花米、豆子等等,另有一罐应该是某种农作物或者鉴赏花的种子。

  车上因为位置小了这些瓶瓶罐罐更容易相互碰撞,这要是打破了,就不是陪不陪偿的问题了。

  然而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难免在一些难走的山路磕磕碰碰,不外这些玩意似乎还挺结实,这也是舒伯特小队选择它们的原因之一吧,究竟远程旅行,太脆的工具肯定欠好带,虽然工具没磕破,可是这些瓶瓶罐罐碰撞摩擦出的那声音差点没让马钱发狂。

  路上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这让马多多觉得,这雨比家乡的要酷寒得多。

  要不是因为车上的丝绸不能淋雨又没工具遮掩,此时也已经临近夜幕,否则这点小雨舒伯特小队还真不放在眼里。

  于是,各人找了一个山洞里躲避,增补一点体力,准备在这里留宿了。这是罗森文找到的,听孙时尔说,在许多时候,罗森文总是能找到一些好地方。

  月亮依旧圆,而原本寂静的山洞中泛起一小小火星,然后迅速亮起,山洞空间还算宽敞,足以容纳他们所有人另有七头骡子马和货车。

  马多多照旧第一次见到骡子马,并不是它稀有,反而还经常有人用,但因为它们腿短,个子不高,他们适才坐着骡子马拉的货车比他们原来的马车矮了三分之一,所以一般都是地精族会比力喜欢用。它们速度虽然不快,但也能跑,远程行走更是强项,而性情温和是马多多最喜欢它们的地方。

  安置好马儿,孙时尔也围到了火堆旁,夜晚加上下雨几多都难免有点凉,古德曼给他盛上了一碗热腾腾的蘑菇汤。

  “舒伯特爷爷,你们这是要去哪啊?”马多多问道,这一路上他就一直想问了,他们车上装了许多工具,而看着也不像搬迁。

  “你叫多多是吗?”舒伯特答。

  马多多颔首,看向接话的古德曼。

  “孩子,我们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古德曼咽下一口汤,用手臂垫了垫沾了些许汤汁的大胡子。

  “很远很远的地方是哪啊?是铸星山吗?”马多多继续问。

  这话惊得孙时尔刚喝下的蘑菇汤直接一口喷出来!喷得他面前的史兴一脸懵逼。

  舒伯特小队的人无纷歧惊,然后转而一笑。

  “不不不,那地方打死我们也不去第二次了,那就不是人应该去的地方。”舒伯特笑说。

  “小子,为什么你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地方呢?”阿那伯雷问。

  “因为爷爷跟我说过许多次关于铸星山的故事啊,他的开头总是(故意压低声音来模仿马钱的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做铸星山。”

  马多多说到最后自己都有点想笑,而面对各人怪异的目光,马钱先是咳嗽了两声缓解一下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谁说的,我还跟你讲过西方狼原跟蛮人的故事呢,你怎么不提呢。”

  “老马,你在学院里待多久了,怎么照旧只会讲这些老掉牙的故事啊。”斗言忍不住说道。

  “地精爷爷!这么说你们真的去过铸星山了!”马多多一直都在意着适才舒伯特说的话。

  “哼!我们是谁啊?”舒伯特自信一问。

  舒伯特小队其他人整齐划一的应和还自带着一点奇怪的小音调:

  “我们团结一致,无所畏惧,

  我们信誉极佳,态度老实,

  做生意,讲信用,做朋友,看诚意,

  鹤发胡子小肚腩,拳脚利索,

  喝酒、赌钱、打架样样不输你。

  除了家,全世界都是我们的目的地,

  冰岛、火山、咸海随处都有我们的大大脚印,

  不用掌声不用喝彩,也不用崇敬,

  我们是~舒伯特小队!

  耶(晚来一)”

  ······

  “说了几遍了,‘耶’不要了!俗气得很!”罗森文一巴掌直接招呼在晚来一的脑袋上。

  “额,不行,这一句照旧不够押韵,还得再改改。”舒伯特照旧觉得倒数第二句不够韵。

  “怎么样,我们的队歌是不是很帅气!”

  “没错,我们舒伯特小队什么地方没去过。”阿那伯雷十分自豪。

  “那您能跟我讲讲那是个什么地方吗?”马多多问

  “那地方照旧不要提了,孩子,我们要去齐淄国。”古德曼挥手体现真的不愿再提及。

  “哦,那你们去干嘛?”

  “看见我们那车上的工具了吗?我们要把它们运到那边去卖,这些工具,在我们这不值钱,但在那边却能卖个好价钱。”孙时尔回覆。

  古德曼话刚说完,山体突然震动了一下,地震山摇,洞顶几块碎岩带着些许粉尘沙沙落下,所有人惊慌的站了起来,都往洞口外跑。

  “阿嚏~”,山洞中的黑暗处不知道是谁打了个喷嚏,差一点把舒伯特小队升起的野火给吹灭了。

  “不是让你别作声吗,难得能听到这么多有趣的故事,你小子真扫兴。”老山妖岩那沧桑的声音从洞顶传来。

  “我也不想啊,这烟一直往我鼻子上冒,我实在忍不住了,歉仄。”这小山妖岩的声音有点像孩子。

  震动随即停下来,被这对话吸引,所有人也随着停下来,罗森文定睛一看:

  “原来是山妖岩,我说怎么这么好的山洞竟然没有野兽甚至魔兽栖息。”

  “孩子,别这么说,搞得似乎我们都是恶霸一样,这地方各人都可以用,你们顺利的进来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老山妖岩说。

  “是是是,歉仄,是我表诉不妥。”

  “不碍事,那你们回来继续讲吧?我喜欢听你们的故事,你们就当我们不存在。”

  “就是麻烦你们把火堆挪一下位置,否则我怕等下我又忍不住了。”小山妖岩赶忙提出自己的建议。

  了解了或许情况,罗森文也说了山妖岩性格温和,不会恶意去伤害别人,只是不知道它们原来喜欢听故事。

  所有人走回来,把火堆挪了一下位置,坐下来继续讲,只是马多多总是会时不时的抬头看,虽然洞顶黑漆漆一片啥都看不见。

  “这来回的时间得算月的吧?我看你们几个跟我差不多岁数了吧?为什么还要这样颠簸折腾?我看肯定不止是因为钱吧?”斗言刚坐下就问舒伯特小队他们。

  “是啊,虽然不会只是因为钱,虽然它占了大部门。”古德曼先说。

  “刚开始计划这件事的是舒伯特这家伙,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炖着我最喜欢吃的鲁片猪蹄,我其时就觉得他疯了,这样搞我们肯定要折寿啊,随时还都有可能暴毙在哪,客死他乡。”孙时尔说。

  “你还敢说,这跑了几年下来,你这肚皮倒是膨胀了好几圈。”晚来一拍着孙时尔那肉乎乎的大肚腩,声音贼响亮。

  “我也一样,不外我能来都是因为舒伯特的一句话感动了我,他说:‘酒肯定是要喝的,但不能只在家里喝’,

  谁能想到,那天晚上我净是没睡着,脑子里一直萦绕着他的这句话,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去敲他家门了,其时他还气坏了,说我坏了他的美梦,于是我就随着他出来了,现在想想我是不是太马虎了?”阿那伯雷先答后问。

  “你竟然会用‘萦绕’这个词?”晚来一感应有点不行思议。

  古德曼拿出一根烟筒,在柴火中引燃,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孙时尔接过也吸了一口,斗言看着他们不禁自己也随着念了一遍适才也让他有种触动的话:

  “酒肯定要喝,但不能只在家里喝。”

  “原本应该在家中安度晚年的我们,这几年下来,走过许多几何地方,遇上了许多几何人,也发生了许多几何故事,这些故事中现在也包罗了你们,简直可以写好几本书了,如果以后我还能在世回到拉姆小镇,那是个不错的主意不是吗,不瞒你说我现在就有点期待了。”古德曼略有感伤的说道。

  舒伯特:“年纪不是你懒的理由,孩子,我们年纪虽然比你大一点…”

  众人听完目瞪口呆,这是一大点?

  “但不能因为这个就退缩了。只要你另有想做的事情,只要你还能走还能动,那什么都不是问题。”

  “我们走过许多地方,风吹日晒的各人都很辛苦,可是却没有一小我私家说不干了的,唯一一次是罗森文把腰闪了有计划回家养老,但最终他也只是跟队休息了一个月,可怜了晚来一成了他的保姆,照顾他吃喝拉撒,甚至为了淘汰他要起来尿尿,晚来一都不给他喝水,哦这样好玩的事情太多了,”

  “这个样子的舒伯特小队就是我当初理想的,趁这个时机,我得谢谢他们,他们完成了我的梦想,他们可太有义气了。”各人都听得出舒伯特的情意满满。

  马多多认真地听着,听得十分投入,因为他觉得这说的不就是现在的他吗,也让他越发地期待这趟离家之行。

  舒伯特停顿了一下,晚来一哭泣的一声让各人关注到角落里的他,虽然他是队伍里脾气最急躁的,但他也总是队里那个最容易感动的人,做啥事都容易带着情绪,坐在他旁边的罗森文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笑而不语。

  舒伯特从腰带里掏出又一根烟斗,所有人轮流吐起烟圈,绝不隐讳谁的口水,当烟斗递到马钱跟斗言面前,两人同时摇头,一脸嫌弃。

  “额?明天早上轮到谁弄早餐了?”舒伯特刚说完,其他人就起身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躺下睡觉了,“额?似乎轮到我了?”舒伯特一脸不敢相信,因为他觉得距离自己上一次做早餐的时间还没已往太久。

  一夜无话却有声,马多多就睡不着了,倒不是因为没有床或是不适应山洞里的情况,这都还好,主要是因为躺在他身边的孙时尔的呼噜声在他一躺下三分钟后就开始发功了,马多多那时候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选的位置跟孙时尔离得那么远,这并不是他人缘差或者是脚臭。

  熬着熬着,马多多已经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可能是因为昨晚睡得比平常都要晚,马多多睁开眼睛的时候也比平常晚了许多,洞口偏向映照出的白光证明现在天已经大亮,总算是熬过了这艰难的一夜,昨天晚上他不知道心里祈祷了几多遍“闭嘴”、“快点睡着”、“一觉到大天亮”诸如此类的话,谢天谢地他做到了。

  马多多掀开地铺,有点灰尘扬起,其他人除了他身边的孙时尔都已经不见了,夜火熄灭,地上烧得最后剩下的木炭上冒着一缕细长的白烟徐徐升到洞顶。

  马多多起身,他刚走出洞口就听见了阿那伯雷那粗旷的歌声,洞口边上放着两个花瓶,里面装满了清澈的雨水,这两花瓶之前在车上就放在马多多身边,他看着水中反照出的自己,水中又冒出一个阿那伯雷的脑袋,马多多立马转头仰望山洞的上方,阿那伯雷就坐在一棵树上唱着歌,一首地精族传统的民谣《挑水桶的女人》。

  歌词:

  井边盛满雨水的桶,

  静悄悄而又慵懒,

  引不起我的一丝注意,无趣,

  犯困,晴天雨天与它无关。

  枝头顽固不化的蛹,

  期待破茧成蝶的一丝轻松,

  无奈命运追弄,

  感受晨鸟嘴下那无情的痛。

  仰望天空,彩虹也略显单调,

  在我眼中,全世界不外普普通通,

  唯有挑起那井边水桶的女人留在心中,

  她来去急遽。

  ········

  歌词大部门马多多没听懂,他不理解彩虹怎么会单调?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他听懂了,因为那明显是乱编的,也是对他唱的。

  “可爱的小孩你别低头,水中有恶魔”。

十一月的肖张

在夏玛大陆上,肯定会有一个你脑海中泛起过的喜欢过的地方、人物、种族,甚至一个我也不知道的故事,因为我只是把我知道的给写下来,或者你也可以写一写你知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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