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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嚣张妃

第37章 以前

盛宠为嚣张妃 骆冰清 4303 2019-09-30 12:03:32

  “若妍,他是林焰,字云楚,你以前一直都喊他焰哥哥的,他刚回京不久,我想该让你们见见才是。”曹瀚柔声向浅解释。

  “是啊!妍儿,我是你的焰哥哥啊!你真的连我都忘了?”林焰的眸光黯淡下来,见她不胜娇弱的偎在曹瀚怀中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酸楚,却转而对曹瀚笑道:“妍儿以前可是个死脑筋,怎么说都说不通……看来传言不假,如今皇上果真是宠这丫头……如此甚好!”

  甚好?好什么?!只因为他是天子,可以给你权势与职位,你就可以牺牲掉爱你的女人?齐若妍,你看清楚,这就是你爱的男人!

  拥有那样一双眼眸的男人难道都注定会选择叛逆恋爱?焰是如此,林焰亦是如此……

  奇怪的是应该伤心欲绝的齐若妍从站在林焰面前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出奇的平静与安宁,内心激荡着浓浓的厦悦,让她也随着心情愉快起来……

  看来不是每小我私家都能像她那么快的认清事实,有的人宁愿陶醉在盲目的恋爱里,不惜骗自己那个早已变心的男人依旧还在爱着她……

  “让你去鹿鸣轩里等,怎么又跑到雪地里站着,你重伤刚愈不行受寒,若妍身子也弱,照旧快去鹿鸣轩吧!”曹瀚不由分说携着浅起步先行。

  浅突然很想逃,她真的不够坚强,尤其在林焰的黑眸凝视着她的时候,她必须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焰的眼睛,甚至不敢去和他对视……

  林焰对她扯出一抹笑,那道狰狞的刀疤简直破坏了他的俊逸,却又为他增添了另一种奇异的气质与奇特的魅力。

  浅偏低着头,冒充没看见。

  林焰心情一愕,那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总喜欢跟在身后叫他焰哥哥的女孩如今见了自己倒像看见个陌生人,甚至逃避他的视线,却娇媚温顺的依偎在皇上身边……

  他的心揪疼着,失忆了也好,否则从小享尽众人痛爱的妍儿又该如何蒙受这些?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是他吗?是他的错吗?

  可他是为了让她离开这座名为皇宫的牢笼,才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做了他扑灭齐家的帮凶,满以为事情乐成之后可以借此求他放妍儿自由,然后带着她离开宫廷……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在他伤还未好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京之后,一切都变了,他竟然如此伤害了他的妍儿……

  他拼了命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让他如何能接受?!

  沿着扫过雪的小径走到头就是鹿鸣轩了,林焰神情僵硬的慢慢走着后头,始终离他们几步远的距离,他的右手徐徐抚上腰间的白玉带,心情变得犹豫不决……

  浅默然而行,见了林焰之后才发现除了那双眼睛之外,他与焰其实只有九分相像,可能是那条狰狞的刀疤改变了他原有的面貌造成了这样的效果,但就是那双眼睛让她心乱,总像是在不经意间向她诉说着什么。

  她看不懂,究竟她不是齐若妍,也没有读心术,她和林焰基础就是陌生人,没有一点默契,他的眼神也许只有齐若妍才气明白,无法为她回应些什么,也就索性装作没看见。

  但现在这莫名惊心的感受是怎么回事?

  那悬而未决的杀机从身后传来,这身处危机的感受她再熟悉不外,而身后除了林焰没有其他人……

  曹瀚似有所感的转头一望,见他神色差池,不动声色的问:“云楚,你怎么了?”

  “没事,伤口有些痒而已。”他极其自然的抚摸着脸上泛红的刀疤,右手已然离开了腰间。

  危机感消失了,盛不住的积雪从不远处高峻的雪松枝桠上碎落下来,一片簌簌之声事后,一切重又归于平寂。

  鹿鸣轩里早备好了茶点,三人围桌而坐,曹瀚上首,浅在左侧,林焰居右,使得她不行制止的正对着林焰。

  她看天子对林焰的态度不似君臣,倒更像是朋友居多,想起绣儿说过林焰自小就是天子的伴读,关系自然非比寻常,而她身为太后最疼爱的侄女,齐厉长年征战在外,她待在宫中的时间比震北将军府的还多,而从天子上次说起麦芽糖的事看来,这三人年幼时应该是相处融洽的,然而世事无常,岁月流转,经过巨变之后,如今劈面而坐的三人,各人心中又怀着怎样的心思?

  权力的倾轧已然结束,失败者归于黄土,获胜者虽然有权享用胜利的果实,可林焰适才流露出的杀机又是针对谁的?是天子吗?

  当年年少单纯一起分享几块麦芽糖的他们可曾预料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为什么齐若妍的身边总是被危机重重困绕?这些人都想从她这获得什么?不要告诉她是因为爱,她不信!一点都不信!

  算了,她只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灵魂,这扑朔迷离、错综庞大的一切她怎么可能轻易理的清楚……

  “妍儿,这是你最喜欢的桂花糕。”林焰将一盘撒满了糖粒的桂花糕挪到浅的面前,“我特意让他们准备的,快吃啊!”

  浅瞅瞅那一看就腻歪的桂花糕,又看看笑的暖和的林焰,摇摇头说道:“谢谢你,我还不饿……”

  “云楚,若妍现在不爱吃甜食。”曹瀚举箸夹了块晶亮透明的翡翠糕给她,“来,照旧尝尝这个吧!不甜不腻,你会喜欢的。”

  在看到浅欣然吃起翡翠糕之后,林焰眉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妍儿失忆后怎么连口味都变了?看来我是白买了这个。”说着掏出一个小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几块沾着雪白糖粉的麦芽糖,“适才在路上看到有人吆喝,勾起了肚中的馋虫,忍不住就买了几块带来。”

  麦芽糖是浅唯一不讨厌的甜食,只因有一段美好的童年影象因它而生,而凑巧的是天子、林焰和齐若妍之间也有一幕关于它的回忆……

  麦芽糖静静的躺在纸包内,天子没有动,林焰也没有动,浅却见义勇为的拿起就吃,一方面她简直很想重温童年的味道,品尝那久违的甜蜜,另一方面天子和她说过他们其时抢着吃麦芽糖的经过,所以她这么做可以说是有恃无恐。

  “早就想吃这个了,可惜宫里没有,唔……果真和想象中的一样好吃!你们也吃啊!”浅嚼着麦芽糖,口齿不清的说。

  两人谁也没吃,浅只吃了两块就感受腻了,其间林焰要求重上战场,被天子以他伤势刚痊愈不宜上阵为由谢绝了……

  从两人的对话中,她第一次听到了苏绽这个名字,其时的她基础未曾想到自己的未来会和这个她以为八杆子打不到的人发生那么深的牵扯。

  林焰开始陈述他对战事的看法,浅不太感兴趣,起身到窗前的水榻上企图偷偷小睡一下,好和齐若妍交流一下心得体会,谁知被天子误以为她身子疲乏,不由分说的命人将她送回了清阳宫。

  等浅回到清阳宫时天色已暗,天子说要留林焰用饭,看来不会回来的太早,她取出林焰帮她打好包让她带回来慢慢吃的麦芽糖全赏给了奴才们,只暗自留下包糖的纸悄悄藏入袖中。

  晚间东暖阁的掌事公公来报说天子连夜处置惩罚政务今晚不回清阳宫,这正趁了浅的意,梳洗事后,她独留了绣儿在内殿。

  “绣儿,你知道今天皇上带我去见的是谁吗?”浅试探的问。

  “绣儿不知,皇上带小姐去见谁了?难道是……焰少爷?”绣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没错,我见到他了,你说皇上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她很想知道这个目前还摸不清底细的丫头对于这件事又会发表什么高论。

  “真的吗?小姐见到焰少爷了?他好欠好?听说他受了伤,伤的重不重?”

  绣儿对于林焰太过急切的体贴已经超出了她该有的规模,这让浅起了疑心,难道绣儿对林焰……

  “小姐,您快说话啊!”

  “他的伤看上去像是全好了,就是脸上多了条刀疤。”浅在自己脸上比了下那疤的位置,就见绣儿捂着小嘴,神色惊惶的倒退了几步,眼里蓄起了泪。

  “那焰少爷有没有和小姐说什么,或者交给小姐什么工具?”绣儿似乎也察觉自己的反映有些太过,极快的变了心情,但浅总觉得她问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他没说什么,不外倒是让我带了些工具回来,就是那些麦芽糖,我已经都赏给他们吃了,你不也吃了一块吗?”至于那张藏起来的包糖的纸,直觉让浅决定照旧不要告诉绣儿的好。

  “哦……那就好……”绣儿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听到绣儿似是无意识的低喃,浅扬眉轻问。绣儿说“好”是什么意思?她在担忧林焰和自己说什么呢?

  “没什么,天不早了,小姐照旧早点歇息吧!”

  “嗯,还真有点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等下一定别忘了好好问问齐若妍,绣儿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

  当齐若妍面露甜美的笑靥,完全一副沉溺在恋爱中小女人的娇态泛起在浅的面前时,就连她日趋黯淡的身影似乎也变得比之前明亮了不少,这让浅不得不叹息恋爱有时候真的挺伟大的……

  “浅,真不知该如何谢谢你才好……”齐若妍轻盈的“飘”到浅的面前,抬起水汪汪的璀璨明眸娇声软语,声音柔的能淌下水来。

  “那再简朴不外了,把你的身体彻底交给我就好,我不贪心的,真的!”浅说的一本正经,却换来齐若妍的粲然一笑,美的犹如沾露的百合。

  见过林焰之后她反而越发相信他了吗?是她真的太天真,天真的看不清事实,照旧她顽强的不愿去相信,宁愿活在假话堆砌的世界?亦或是自己被往事桎梏了思想,潜意识里不愿再相信恋爱,所以才认定了林焰的叛逆?

  “浅,其实你的心是热的,很热很热,是你自己用浅将它包裹了起来……当年帮你取名的那小我私家显然被你的外表给骗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劝告你一句,恭维和奉承对我都是无效的,该我的你照旧得给我!我是杀手,可不是善士,既然我为你做成了事,你就必须支付价钱哦!”浅故作凶恶的斜睨着她,却见她笑的益发娇艳无匹,忍不住自己也笑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其实我基础就不知道怎么把身体给你……嘻嘻~!”

  浅照旧第一次看见齐若妍这样的心情,就像个撒了个无伤风雅的慌之后,明知不会被责怪的淘气孩子。

  “你早就知道了对差池?”齐若妍嫣然而笑,“浅,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你说我是好人?”浅看向自己手,这双手曾经结束了许多人的性命,对那些死在她手上的人来说,她是索命的死神,而对组织来说,她是锐利的杀人机械……

  好人这个称谓怎么和她沾的上边?

  “浅,我知道那并非你所愿啊!而且那都是已往的事了,别再想了……”齐若妍伸手想与她的手相握,两手相穿而过,感受只是虚无。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慰藉。”浅冷横了她一眼,“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说说我藏起来的那张纸是不是有什么名堂?另有绣儿那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看她绝不行能是个丫鬟那么简朴吧?”

  齐若妍似乎并不在意她态度的恶劣,始终带笑的心情显示她心情很好。

  “浅,你真的好智慧,你是怎么看出那张糖纸有异状的?”齐若妍不答反问,目露崇敬之色。

  “那张纸有异样吗?我没看出来啊!”浅奇怪的看着齐若妍,她没看出那和普通的纸有什么差异啊!

  之所以会那么做只是因为直觉告诉她应该这么做,而她一贯相信自己感受,而且许多时候都市遵照感受来行事,无数次的事实证明,虽然有时凭感受超前做的那些事,在其时看来确实有点莫名其妙,但事后便会发现如果其时不那么做,结果一定会很严重,而且有许多次都市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齐若妍微张着樱桃小口,脸上堆满了迷惑。

  浅费了半天劲和齐若妍解释作甚“第六感”,然后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只能用崇敬来形容了,接着有很是有八卦精神的问她,“我为何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这谁知道……话题似乎扯远了,轻咳一声,浅把脸一板重提旧话:“我们别东拉西扯的了,你抓紧时间先回覆我的问题!”

  齐若妍娓娓道来,浅听的眉头不停的皱,因为她发现许多事就连做为当事人的齐若妍似乎也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反而弄得自己越发迷惑,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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