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浪漫青春

点点爱火

第十六章 偶遇

点点爱火 烦扰中起舞 3156 2019-09-09 10:09:17

  “是不是比郑文博高,以前有点壮的那个?”我没有管她们,主动问了起来。

  “似乎——似乎是吧。”Fifi不敢再说什么。

  “那我也知道是谁,听说他现在瘦了许多几何。”一一试图将我的注意力往那小我私家身上引。

  “是瘦了挺多的,也帅了,我国庆的时候去BJ还跟他一起吃了个饭。”我打开微信通讯录找到了那个男生,“就在这么?”我问了个问题,又似乎只是跟自己确认一下。

  那个男生的朋友圈第一条就一张照片,是郑文博的侧面,配景简直就是这家饭馆。我仔细看了看,他们坐的位置就是我们前面一张桌子。

  “幸好你前天才回来的,差池,是昨天早上,要否则就要偶遇了。”余霖试探性地说。

  对啊幸好,要是晤面了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吧,控制不住情绪,控制不住回忆,甚至控制不住追问。

  Fifi说的旅游是他出国之前我们一起去的海洋馆,其时有好几个朋友一起,其中就有那个男生。

  别人都说旅游是情侣的照妖镜,但我们的旅程却异常的融洽,没有争吵,没有冷战,法式一致,生活习惯相似。经过那一次,我们越发确信了对方会是自己的终身朋友。

  回程的大巴上他悄悄地给我发了一段话:“昨晚你睡了以后我一直盯着你看,看了或许有十分钟吧,你睡着的时候睫毛会一动一动的,很可爱。那一刻我的想法是,好希望以后也可以一直这样看。”

  他所谓的一直就是这样吗?就是扔下几句话就否认了自己以前所有的诺言吗?就是分手之后还一直跟我说一些模糊不清、让我浮想联翩的话吗?那些话至今仍然一字一句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差池,应该要偶遇的,我真的好想在他面前发泻一次情绪,好想跟他一起回忆已往,好想获得这些问题的答案……

  “其实高考完我也远远地看见过他一次,其时没敢跟你说。”一一看着我的样子,知道已经没有措施跳过这个话题了,“其时他旁边有一个女生,应该是女朋友吧。”

  我们第一次分手之后他就交了这个女朋友,厥后我们复合,他们离开;我们离开,他们复合,时间线很庞杂。

  复合的那一次跨年夜,这个女生的朋友给郑文博发了一张她喝醉酒的照片,其时我就在隔邻,我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生,像是从她手中抢走了工具一样。

  最后一次分手是我主动放手了,很大一部门的原因是我觉得,与其三小我私家痛苦不如我一小我私家痛苦,距离是敌不外的难题,我没有措施照顾你就交给她照顾吧。

  “他朋友圈有她女朋友的照片,你没看过吗?”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我会偷偷所在进郑文博的朋友圈看,但非挚友只能展示十条动态。

  “我早就把他删了。”一一不屑地说。

  “我比一一更早,有一次他发了一句什么,我觉得很恶心就删了。”Fifi也一脸轻松地说。

  “我是问了一一,她说她删了我也删了。”我是直到今天才知道这件事,要不是在果真场合真的想一下子把她们搂住。

  有心理学家说过,有三个因素阻碍人们从痛苦中振作:自我化、普遍化和永久化。

  显然我是无一幸免,听不进去别人的劝阻,只是一味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将所有曾经跟他经历过的工具挂上他的标签,笼统地将他们归类;不相信自己会变好,放任自由消极的情绪。

  黑洞从来都不是他给我的,而是我自己亲手建的。

  健豪曾经想努力地把这个黑洞搬开,但他失败了。我看过一个关于蘑菇的故事:

  有一个精神病人,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只蘑菇,于是他每天都撑着一把伞蹲在房间的墙角里,不吃也不喝。有一天,心理医生也撑了一把伞,蹲坐在了病人的旁边。

  病人很奇怪地问:“你是谁呀?”

  医生回覆:“我也是一只蘑菇呀。”

  病人点颔首,继续做他的蘑菇。过了一会儿,医生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病人就问他:“你不是蘑菇么,怎么可以走来走去?”

  医生回覆说:“蘑菇虽然可以走来走去啦!”

  病人觉得有原理,就也站起来走走。又过了一会儿,医生拿出了一个汉堡开始吃。

  病人又问:“你不是蘑菇么,怎么可以吃工具?”

  医生理直气壮地回覆:“蘑菇虽然也可以吃工具啦。”病人觉得很对,于是也开始吃工具。

  几个星期以后,这个病人就可以像正凡人一样生活了。,虽然,他照旧觉得自己是一只蘑菇。

  这个故事想要说明的是,只要创伤不足以淹没他的整个生命,人可以带着他的伤痛继续生活下去。当一小我私家伤心的时候,他并不需要太多的原理和劝解,他需要的可能仅仅是一个陪他蹲下来,一起做一只蘑菇的人。

  我不需要有人把黑洞搬开或者砸碎,我只需要有人能带进来一束光,照亮我的生活。但我不知道这小我私家在哪。

  广东人在新年都喜欢买一些鲜花来装饰家里,显得生机勃勃。比力经典的有兰花、百合花和水仙花,还会插一棵大桃花,上面挂一些闪烁的小彩灯和红包,因为在粤语里面“红桃”和“宏图”的音相近,开得辉煌光耀的桃花寓意“大展宏图”,因此就衍生出了一个习俗,我们叫“行花街”。

  “花街”顾名思义就是许多花的路,并不是说要在一条路上栽许多花,而是有许多卖花的摊档。每年到了腊月二十左右,每个区就会空出一片空地来充当花街,规模有大有小,密集的水平也各不相同,我家四周每个小镇都市有自己专属的花街。

  花街里不仅限于卖花,还会有大巨细小的橘子和竹子盆栽,以及许多新年的必须品,好比对联、小灯笼和红包封套,走累了另有小吃摊可以歇息。

  走进花街就能感受到浓烈的新年气息,四处五彩缤纷,颜色亮丽,激昂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买卖都不是求赚钱,聊得开心就能获得折扣。

  近几年还加入了许多新鲜的元素,增加节日气氛的头饰、能在地上“跑”的气球、突破传统用粤语写的祥瑞标语等,“行花街”已经不再是老一辈的运动,成为了年轻人的潮水。

  前三年我都和她们三个去了,今年虽然也不例外。

  “我有个朋友似乎住在四周。”我突然想起来,有一次聚会我听到马硕成跟一个同学说他家在这个地铁站。

  “那你问一下他要不要认识三个美女。”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只有一一能说出口。

  “慢着,你先说帅不帅?”我也没有说是一个男生,这群人就已经自动代入了。

  “还行吧,挺高的,有一米八几。”

  “够了够了,叫!”余霖帮我把手机掏出来。我们四个一起走的时候,手时机经常交流或者直接放在别人的袋子里,我们也不介意,横竖都没有什么不能看的秘密。

  我被她们怂恿着,不即不离地给马硕成发了定位,先试探一下他的态度,上次因为被郑文博的事情分了心,我没有接他的话,对话还停留在他告诉我分手了。

  “这不就是我家楼下吗……”我心中一阵窃喜。

  “那要不要偶遇一下,我这有三个美女。”

  “你也算美女吗?”他还加了几个大笑的心情,这话问得我脸红耳赤。

  “不包罗我行了吧。”为什么老是喜欢看我在他面前出丑,幼稚鬼。

  “但我不在家,算了,下一次再认识美女。”他也给我发了个定位,说是他的老家。

  我强装轻松地跟她们仨说:“人家说回老家了,下次吧。”

  “那你交接一下跟人家什么关系?”余霖还加重了“人家”这两个字。

  “对啊,有人似乎有点失落。”Fifi和一一也露出了一副看热闹专用的嘴脸。

  我经不住她们的追问,蜻蜓点水地交接了一下:“算是一个我有好感的男生吧,我讲明了但被人家拒绝了。”

  “那你们现在不尴尬?”“还能做朋友?”“他拒绝的原因是什么呀?”“他有说你另有时机吗?”得逞的她们穷追不舍,七嘴八舌地开始盘问我。

  “停停停,请你们冷静一点好吗。”我叹了口气,“不尴尬,是朋友,他没具体说原因,可能其时他有女朋友,另有那会他觉得太快了点,也老是说我胖……”

  “他都挑完一轮了,再谈了一个也分了,还轮不到我,预计就是把我当聊得来的朋友看吧。”我想挽回一些面子,连忙增补道,“但其实我也没有真的很喜欢他,我就是觉得他的性格很像那谁而已,我不想跟他一起的。”

  这简直也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不想再重复一次韦健豪的失败,更况且这次是两个这么相似的男生。

  “那谁是吧,那可能也不是好人,没事,要不你就换一个。”Fifi是最在乎我的感受的一个,我跟她的情感长不是没有原理的。

  我跟她性格差异很大,许多时候她未必可以第一时间明白我的想法,但我知道,她总会第一时间地为我着想。这些年她也陪我走过了大巨细小的难关,我跟郑文博分手的时候,她发了一条微博提到了我,内容我到现在还记得:“乐然,走不外去我们爬已往好吗。”

按 “键盘左键←” 返回上一章  按 “键盘右键→” 进入下一章  按 “空格键” 向下转动
目录
目录
设置
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