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
姜诚睁开眼睛,眼前陌生的景象,就似乎是在电视里面看到的那样。
来往的人皆穿一身布衣,肩上扛着农作的工具,四周的修建衡宇,看起来十分复古破旧,碧蓝而又深邃的天空,也看不出一丝都市工业化的污染。
而姜诚就站在这绿瓦红墙之间,呆呆地发愣。
“我穿越了?”
姜诚可没少看什么穿越电视剧,穿越小说之类的,像这样一场车祸就穿越到异界的狗血题材,真的是太多了,耳濡目染。
看了看自己毫发无损的身体和身上所穿的一袭布衣,又用手摸了摸让他感应陌生的脸庞。
姜诚确定了,看来他是魂穿了。
“叮!”
听到这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姜诚大喜。
要知道,这可是辖档枉小说开场的老例,想起车祸发生后脑海中响起的那几句话,难道说他被系统附身了?
这下发达了,看来那个算命老头还算有点工具的,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哈哈。
“在吗?你是什么系统?”
姜诚丝毫没有在意过往群众的眼神,一小我私家自言自语地面向空气问道。
“偷偷摸摸地念叨什么呢?没事赶忙走,你站在这儿用屁股瞄准了我家门口,破坏了风水你付得起责任吗?还细桶呢,我现在就想捅死你!”
姜诚在原地站了半天也没获得系统的回覆,反倒是身后有人用不怎么和善的语气骂骂咧咧。
转头一看,姜诚马上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院子里,一位有些结实的老头站在石台后,手里拿着一把小铁锤,石台上有一块烧得红红的铁块,铁锤砸在上面响起“叮”的一声。
而身后大火炉里烧得很旺,这明白就是一个铁匠铺。
敢情不是系统“叮”的,是新手村老爷爷“叮”的。
空欢喜一场的姜诚无力地说道:“老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打铁,退休得了。”
“什么叫退休?打铁和多大岁数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才四十多岁,年轻着呢。”
老头将手里的铁锤再次砸向铁块火星四溢,让姜诚不禁想起了‘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四十多岁?”
姜诚替这个老头捏了把汗。
这打铁简直就是高危职业,才刚刚步入中年就已经酿成了这般模样,让人唏嘘不已。
“是阿,看起来不像吧,别人都说我长得像三十岁的小伙。”
虽然和姜诚聊了起来,但老头手里的事情却没有延长,麻利的行动将石台上的铁块逐渐酿成了一柄剑坯。
姜诚看到老头自欺欺人的样子,也只能说道:“你兴奋就好。”
“看你楞在这里好长时间,不会是迷了路吧,我也反面你盘算了,要不要进来歇歇,喝口水。”
姜诚正好有些口渴,道声谢就进了院子。
刚见到这个老头的时候,还以为是个不太好接触的人,没想到也十分平和。
“看你的模样不外十八九岁,我有个孙女虽要比你小一点,但也到了婚嫁的年龄,遥想当年,老夫十六岁就有了孩子。”老头徐徐开口说道。
来了,来了,如花似玉的孙女泛起了,这要是写在小说里,那就是女猪脚的存在。
听老头的意思,难道是看中了我脱离低级趣味的品质,有意从中拉拢?
看来妻妾成群的美好生活,已经离我不远了。
“多谢大人,小的谢谢不尽。”
姜诚很是激动,话都说不明白,就差给老头跪下磕头了。
“你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客气?不外你管我叫大人,倒有些奇怪,我叫何忌爷,不如你就叫我……”
没等老头说完,姜诚抢先一步说道。
“爷爷,我就取你名号的最后一字,就管你叫爷爷吧,押韵!”
“好的,孙子!”
何忌爷笑了,这两个字也能押韵?他把韵压哪了?
“爷爷,我来帮你干活吧。”
姜诚虽然还不知道这里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但首先要投合这个老头,然后在这个村子站稳脚跟,扩局势力,最终一统天下。
没错,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就从这个铁匠铺,一点一点的征服世界吧!
想到这里,姜诚另有点小激动。
“你去后院先给我推一车煤来。”
“好嘞!”
姜诚赶忙跑到后院,用铁锹一点点的把煤装满了推车,推到了大火炉边。
“你给我拉拉风箱,火有点小了。”
“好嘞!”
姜诚用手擦了擦汗,累并快乐着。
“你用这个大锤,把这块铁坯中的杂质全都砸出去。”
“好嘞!”
姜诚抡起大锤,用力向一大块铁坯砸去,随着铁锤的挥舞,铁坯的纯度变得越来越高,身上的布衣也被汗水打湿了。
往日跑两步就没力气的姜诚,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状态这么好,连锤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力竭。
“嗯,不错,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就好了。”何忌爷在一旁点颔首,赞赏的说道。
“等等!”
姜诚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停下了手中挥舞的大锤,发现了什么差池。
“你说你没有儿子?那你的孙女是哪来的?”
“我一直都是一小我私家过日子,也就刚适才收了一个孙子。”
“那你适才说的……”
姜诚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预感很强烈。
何忌爷哈哈大笑,说道:“虽然是骗你的,傻了吧,不这么说,你能心甘情愿地帮我干活吗?”
“你……”
姜诚手捂着胸口,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
“不外多亏了你,否则明天就赶不上交货的日期了,来,孙子,爷爷今天请你用饭!”
“你能遇上明天的日期,我恐怕看不到明天的日头,我们后会无期!”
姜诚现在只想出门买块豆腐,在众目睽睽之下撞死在铁匠铺的门口,让这个老头遭受到众人不停的指责,永无宁日。
“孙子,别走阿,一日为爷,终身为父!”
何忌爷赶忙抓住了想要跑出铁匠铺的姜诚,拉了回来。
姜恳切里委屈啊,可是又挣脱不开。
“就算走,先等吃完了饭在走,总不能做个饿死鬼吧。”
何忌爷对姜诚进行劝说。
“我姜诚就算饿死,死外面,不会吃你家一点工具!”
……
“真香!”
“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别光喝酒,吃菜!”
此时的屋外已经黑了,桌子上点着蜡烛。
姜诚坐在何忌爷的劈面,面前的方桌上摆了四样热菜和一盘茴香豆,一壶老酒。
爷俩喝的很是痛快。
屋子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