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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丸论破可能性求和

第六十八章 可能性∑ 狂躁

弹丸论破可能性求和 当谁在此处时 2651 2019-12-01 19:39:36

    ……

  ……

  在刚过饭点的时候,演绎部泛起在了剑道家面前。

  锁匠的才气研究教室门口。门锁被天才革新过,无法从内部打开。囚犯这时仍被关在里面。

  剑道家遵循与天才的约定,严格看守着这里,连晚餐都没有去食堂。

  稳定的白色灯光。

  “怎么了,演绎部?”她问。

  演绎部的脸色很差。脚步也很飘忽。但演绎部这几天来的状态原来就很糟糕,这点谁都看得出来。剑道家对此有数,所以没有起疑。

  “剑道家……不妙了。幸运刚刚遇袭,受了重伤。弓道家已经去追监犯了,你快点回去回守,也资助救治一下幸运,你是知道点医学知识的吧?”演绎部开口,老实地说道。

  “幸运?她受伤了吗?”剑道家一震,“是那个留下杀人预告的监犯吗?”

  “多数是的。”

  “……我还以为杀人预告全是电竞选手的自导自演,原来真的存在监犯吗……”她低声自语。

  “剑道家,快点。幸运是在三楼受的伤,就在她自己的才气研究教室门口四周。”演绎部道,“我先去通知其他人了。要让各人小心才行。”

  “……等等,天才呢?他现在在干嘛?”

  “我也不知道。不外收藏家去通知天才了。”

  “……嗯。”剑道家颔首,陷入思考。

  演绎部转身欲走。

  “再等一下。”

  剑道家扣住演绎部的肩膀,“你跟我一起去找幸运。”

  演绎部背对剑道家,身体僵着。

  “……没问题。”她说,“那我们一起走吧。”

  ……

  ……

  “我也怀疑这是故意把我调开的阴谋,所以就让演绎部和我一起行动。”剑道家解释。

  预言家息争谜家跟在她后面,一路狂奔。

  一边奔跑一边还能稳定清晰地叙述事件,这也是剑道家的才气的体现吧。

  “是、该这么做……然后呢?”预言家从喘息的间歇中挤出句子。

  “然后……”

  剑道家突然停下。

  预言家息争谜家反映不及,差点撞上。

  “……然后就如你所见了。”

  她看着前方的地面,说道。

  通道内,演绎部倒在地上,双眼闭着。乍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

  预言家吸了口气:“……她没事吧?”

  “不晓得。”剑道家道,“我和她一起往三楼去的路上,她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倒下了。或许只是普通的昏厥。”

  “原因是……”

  “催眠的后遗症吧。否则没法解释她的行为和她的昏厥。有可能是她的身体先撑不住了,所以就昏了已往,究竟她最近状态很差。”剑道家顿了顿,“催眠师催眠了演绎部,把她看成携带错误信息的棋子,搞了这么一场调虎离山的好戏。没想到催眠师也是囚犯那边的人……”

  预言家无视掉最后那句诉苦,问:“然后你立刻回到了锁匠的才气研究教室,但发现囚犯已经越狱了?”

  “如你所说。”

  预言家来到演绎部的身体旁边。她的心情倒是很牢固,或许真的只是睡着了。

  “你们把演绎部带走……食堂吧,先带到那方便荟萃。我去找其他人。你们两个一起行动应该就不用怕撞上囚犯或者催眠师。我一小我私家行动也没问题。”

  “嗯。”

  “那就这样。”

  嘱咐完后,剑道家焦急地跑走。

  ——被催眠师这样摆了一道,她的心里想必会不安且愧疚吧。

  ——说不定这就是囚犯的“后手”。隐藏了才气的他肯定想过才气袒露之后要怎么办。就是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就与催眠师结成了同盟。

  目送剑道家离开。

  预言家转而看向解谜家。

  解谜家用目光反问他“什么事”。

  “你对天才的计划有什么看法吗?”他问。

  解谜家缄默沉静了会,摇摇头。

  ……

  ——也是,不应这么问。

  解谜家的行事逻辑同样也属于“奇怪”那类,不能用凡人的逻辑来硬套。她在学级裁判场上纠结侦探的企图,得出结论之后却又因为学级裁判结束而轻易放弃了探求。

  “解谜家,天才有邀请过你吗?嗯,主动找过你?”预言家换了个问法。

  又是摇头。

  然后她掏出条记本,写道:

  【虽然天才没找过我,但幸运来过。问了我关于“侦探之死”的看法。】

  “然后你说了那个企图,和真凶‘有可能没有开锁才气’的判断吗?”

  颔首。

  ——但天才最终照旧不计划把解谜家纳入他的阵营。

  ——收藏家是最早的成员,甚至可以算作组建者之一。剑道家和弓道家都是战斗力。幸运则是特殊的法宝。这个阵营险些没有多余的角色,或许是基于简练的原则,总之天才没有再扩大自己的阵营。他对解谜家的视察倒像是去确定解谜家既不太可能是内幕、也不太可能加入囚犯方而已。

  预言家思考着,问:“那么,关于留下杀人预告的监犯,你有什么想法吗?或者说,你解开了这个谜吗?”

  ……

  出乎意料的缄默沉静。

  解谜家眨动双眼,只是看着预言家。

  这一幕倒是有点非人的女性魅力。

  ——语病。

  预言家抛开脑中的念头,沉住气,期待解谜家的回复。

  她终于动笔,在条记本上写下一行字。

  【我确实有一些发现。不外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预言家苦笑,“视察侦探死亡留言的那会,我们之间不是交流得挺有效吗?信不外我吗?”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信不外我就对了”。

  究竟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自己可是因为影象的事情而变化不小。例如现在自己模糊的阵营。很难说自己究竟是谁的同伴、谁的敌人。

  只能说自己现在仍要寻找真相。这点是稳定的。

  ——一切的真相。外界、他人、自身。

  【比起我的解答。我倒有问题想要问你。】她写。

  “什么?”

  【你从电竞选手的口中问出了什么?】

  “电竞选手?”

  【别装傻。】【自残】

  她为了写起来方便,后半句直接省略成“自残”一个词。

  言简意赅。

  “……你也发现她是自残的了?”

  【解求真相或许比力麻烦,但解出你的行为目的可不庞大。】

  解谜家自得地笑笑。

  ——嗯?

  ——我的行为目的?

  “……我想起来了,其时我在休息室视察作案手法的时候,你也在场……”预言家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心情,“然后,你就对我的行动进行了‘解谜’,获得了我的推理结论?”

  她颔首。

  ——有种研究结果被剽窃的感受。

  ——真是讨巧的手段。催眠师也好解谜家也罢,这些超高校级的学生们用起自己的才气来也太犯规了吧。

  他深呼吸,调整情绪:“嗯。确实。我问了电竞选手她关于自残的事情。她认可了‘袭击’不外是她的自导自演,她的伤也是自残来的。”

  【然后?】

  “威胁她的人是剑道家。”

  【我知道,不外为什么?】

  她用眼神问“剑道家是做了什么,迫使电竞选手选择自残的”。

  “她想让电竞选手帮她杀了警察……现在该叫囚犯了。至于杀害囚犯的动机,我也不清楚。可能和侦探有关吧,复仇之类的。”

  【复仇。剑道家和侦探是情侣吗?】

  “不清楚,可能吧。”

  解谜家颔首,这回连字都不写了,用眼神敦促预言家继续。

  预言家也只能继续:“电竞选手向我透露了囚犯的真实才气。不外这点现在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横竖各人都知道了。”

  ——电竞选手的真实才气照旧不说为妙。

  解谜家再颔首,写道:【只有这些吗?】

  “另有,”预言家道,“她委托我,让我阻止剑道家的杀人计划,也让我阻止囚犯再做出无法挽回的错误。”

  【阻止这个自相残杀游戏。】

  “没错。”

  ——“内幕”义正言辞地说“阻止自相残杀”,总显得有些可笑。

  预言家掐断话题,直接去扶起了地上的演绎部:“我们走吧。”

  解谜家颔首,搭起演绎部的另一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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