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河见事情不妙,唐一芩那边多数是没戏了,他只要揪住唐柱一家不放,还能获得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也是不错。
“唐柱,既然你女儿不愿下嫁于我,那你就拿出五百两白银,我们就算两清了。”
“五百两?不是三百两吗?”
“爹,这钱是厥后我又加上去了点,我这也是为我们老唐家着想。”
唐二贵眼看事情就要败事出来,赶忙上前搪塞了已往。然而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不管是三百两照旧五百两,他们都还不起。
“我们没有那么多银两。”
“让你女儿出,要否则我们只能衙门见了。”
李明河手里有契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有银两拿就行,其他的他也不在乎。
“大丫头,听见没有,如果你不想嫁人就去拿银钱。”
“我看这位大爷也是老糊涂了,我已经不是你女儿了,你将自己的女儿卖给他,干我何事?”
“大丫头,算爹求你了。你就给他五百两吧,要否则爹就要进大牢了。”
“你们这种执迷不悟的人,进去也是早晚的事,我救得了一时,却救不了一世,你照旧去大牢里反省吧。”
他们早就被金钱蒙蔽了内心,唐一芩也给过他们够多的时机,只是让他们助纣为虐,救不了那便毁了吧!省得祸殃世人。
“二妹,你怎么能这么不孝呢?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爹,你却眼睁睁看着他坐大牢。”
“既然年老这么孝顺,不如你去替爹坐大牢,想必爹也会很愿意的。”
唐一芩一句话噎得唐一勺不再言语,刘梅刚给他生的儿子,他怎么能去坐大牢呢!
“想让我还钱也不是不行以,除非你们把老唐家田和屋子都都给我。屋子你们可以先住着,田你们也可以先中着,不外你们要记得那已经不属于你们了,如果你们再动一点歪念头,我就让你们都到街上要饭去。”
“不行,田和屋子是老唐家的命根。”
唐柱一听,屋子和田都没有了,瞬间就急红了眼,这可都是老祖宗留下的。
“秋月,你去资助到衙门报案吧。”
“给,给你就是,你这个妖女,生出来就是祸殃老唐家的。当初,我就应该早点把你给卖了。”
这事唐一芩可没计划就这么算了,田和屋子对她来说没什么用处,不外他们一次次的冒犯自己,这次更是想让她下嫁给那样的一小我私家,她自然是要送点回礼的。
唐一芩在空间找到了一株能让人瘫痪的毒草,她花了些积分,让小田田制成无色无味的粉末状,乘隙撒在了唐柱的身上,想必用不了几日,就该起药效了。
这个功效照旧她前几日捣鼓面膜的时候发现的,如今看来倒成了杀人纵火的利器。
“姑奶奶,听说有人要娶你,小爷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斗胆子。”
我说谢小少爷你能来的再晚一些吗?这都要散场了,你是来收尸的吗?
这不是起来晚了嘛,谢堇铭欠美意思的挠了挠头,坐在马上的李明河就成了发泄口。
“原来是你,小爷当是谁呢!”谢堇铭二话不说,就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一顿胖揍。
李明河也是出来混的人,谢小爷他照旧认得的,之前可是县里出了名的霸王,县太爷家的令郎。他只能接受这深沉的问候,至于原因他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呀!
看着谢堇铭的体现,虽然来的晚了点,但体现还不错,就不再跟他盘算了。对着谢堇铭勾了勾手指,两人去了一旁说了会话,就见谢堇铭一脸眉飞色舞的模样,离开了。如果了解他们的人就会明白,这是小姐又在拉着谢小令郎密谋什么了,看来又有人遭殃了。
唐一芩拿出来五张银钱,给了李明河,这事也就算结了。
李明河拿着银两,兴奋的都快要疯掉了,有了这些银钱他一定要让圆圆那个小美人陪自己个够。想着,一刻也不慢的朝春香阁奔去,完全掉臂刚刚被谢小少爷打得一脸的伤。
唐一芩获得了印有手印的契约书,也不再搭理门口的那群人:“秋月,关门。”
朱红色的漆门关闭,刺痛了唐柱他们的眼睛。原来他也是可以在里面享清福的,可如今什么也没有落着,他真的做错了吗?不,不是,都是那个妖女捣的鬼。他现在真想杀了那个孽女都不为过!
“爹,我们走吧。回去好好种田,二妹她只是把方单拿走了,只要我们好好的,地和屋子就不会被收走。”
唐柱冷哼一声,亏他大儿子长得这么壮实,到头来一点用都没有,就知道回去种地。瞬间唐柱像老了几十岁一样,身体也越发的佝偻了,拖着那不怎么灵光的腿脚,向前迈去。
只要有他在的一日,那个孽女就休想把老唐家的地和屋子收走。
整件事唐一芩都没让王桂花知道,她不想让娘对老唐家那么心寒,早早的就将她娘支开,说想吃她做的红烧排骨。
王桂花又怎么不知道闺女有事瞒着她,偷偷跟了过来,好频频都想上前帮自家闺女,幸亏被府里的丫鬟实时拉住。她也就没再上前去,生怕再让闺女为自己分心。
果真姑奶奶料事如神,李明河那个无赖得了银钱就拐到了春香阁,他已经事先部署好了,等过了今晚这小我私家就将不复存在了。
第二日,等到众人都醒来,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李明河横尸街头,纷纷议论这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
另有人传言唐女人是去菩萨转世,就因为李明河指染了唐女人才遭到报应的。以后照旧多去唐记走动走动,多沾沾福气才好。
厥后秋月将外面的传言,学给了唐一芩,弄得她简直苦笑不得。
吃食没措施卖了,他们也没有什么银钱在县里待着,唐柱只能带着老大一家和老三一家回到唐家村。
而他们回来的消息也是传的迅速,唐柱为了躲避村里人的问话,终日躲在屋里不愿出来,没过几日,便瘫痪了。自此不能自理,哈喇子更是经常挂在嘴边,他们都异常嫌弃,也就剩下老大儿子,每每忙完地里的农活,还会看看他爹。
唐柱躺在床上,咿咿呀呀,想骂那些不孝顺的儿子,倒始终说不出什么清楚的话来,只有哈喇子流了一滩又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