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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博弈

第十章 热心

无尽博弈 亡者的瓶子 2296 2019-08-20 16:22:30

  “六号,徐峰讲话。”徐峰说:“六号这里是一张平民,上警是想总结讲话的,结果成了前置位讲话。总之,我会在警上合适的时间点退水的。”

  “下面,我想聊聊三号玩家。”

  自然而然地,徐峰把头转向张贺林:“一号夜里倒牌跳预言家,给三号金水。三号玩家的身份无限坐高。但是就像桌游里存在自刀狼一样,真人秀里也存在警下预言家。我认为,三号玩家最多是被留到了决赛圈,请各人不要一定觉得他是好人了。”

  “如果接下来的八号九号,有任何一名跳预言家,都请把票投给他。哪怕是狼人警徽流,也要打出来。”

  “不外我小我私家建议,要是真预言家存活,除非有狼悍跳,最好后天再报身份。”

  “如果一号真的是预言家,那么狼人应该会走屠神路线。由于真人秀的缘故,不存在平民挡刀,一方面神牌需要装民,另一方面又有可能把神当民抗推。”

  讲到这里,部门人微微颔首。

  徐峰算是把开局的基本信息讲了出来。

  突然,徐峰半开玩笑地说:“不外,换句话说,狼人走屠神路线,意味着两个神被刀,其他所有人都能活下来。”

  “我们不是在玩桌游,也不追求胜负。活下来就行了。”接着,他一本正经地增补,“所以今天,我们既得找神,又得找狼,找到什么算什么。这是游戏开始后的最优解。”

  这样一来,狼人杀从两个阵营分化成了三个阵营。

  民、神、狼。

  屠神局下,狼要杀神、神要杀狼。

  而民却没有要求,只需加速游戏的进程即可——无论失败照旧胜利。

  “就说这么多,我暂时不想退水,过了。”徐峰说罢,举杯猛灌了几口水,聊以解渴润嗓。

  众人很遵守规则,没有人插嘴,一个两个露出思考的神情。

  片刻,张贺林作声:“八号请讲话。”

  轮到孟凡海了。

  “八号玩家……讲话。”

  孟凡海蒙受了七人的目光,说话的声音有点发颤,但很快,他的语调平稳起来:“我认为六号的讲话是不恰当的。如果顺应狼人屠神,到最后,狼是想继续杀照旧想赢,全看他们的心情。而处决狼人就没有这样的风险。”

  “再说,神牌是有技术的。就算屠神,也不能保证只牺牲三小我私家的性命。”

  “最重要的一点……”

  孟凡海的身体因激动开始发颤,他的脸颊微微发红,只能尽力清晰地吐字:“狼人违背了我们先前的约定,而神牌没有。可能这样说有点极端,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没履行约定的狼人是有罪的。他们……才最应该处决。”

  抛开了怯弱的外表,此时的孟凡海显得愤世嫉俗。不外“开明”的晚宴不会盘算这些,就像不盘算徐峰的二五仔行为一样。

  “八号讲话完了吗?”

  尽管面对一名小孩,但为了维持规则,张贺林决定照旧以平等的方式问话。

  孟凡海冷静下来,点颔首,小声说:“我退水,过了。”

  “九号请讲话。”

  “唔嗯嗯嗯……”李大年正吃面吃得起劲,嚼了半天才把嘴里软成糊的面疙瘩咽下去,然后友善地提醒众人:“嗯,我九号。面再不吃冷掉了。”

  “大爷我觉着,该咋玩咋玩嘛。小朋友讲的对,这个时候再搞破裂不是个事儿,票肯定是得票狼人的。”

  见众人投来的目光夹杂了几分困惑,李大年笑呵呵地解释:“哦,大爷我老伴走得早,一小我私家在家里闷得慌,就让儿子教我玩手机。别看我这样,狼人杀也玩了不少把了。”

  不知是否巧合,这里全员都是会玩狼人杀的人。

  李大年继续说:“我这里也不是预言家。今天预言家没跳,再分析出个花来,那也只能让三号拿警徽。除了瞎投,啥事也干不成。”

  “我不想浪费各人时间,先过了。退水。”

  可能简直不想浪费时间,说罢,这位眼角满是笑纹的老人便立即埋头,“吸溜”地吃起面条来。

  “孟凡海对我说的话反映那么大……感受像张神牌。李大年只是赞同孟凡海的话,暂时还看不出来。”

  徐峰托腮暗想着适才两人讲话的细节,嘴上则道:“退水。”

  适才他的言论只是一个钩子,如果哪位仁兄号称是民,然后体现犹豫于屠神的论调,那么他的身份将是民及民以下。

  啥是民及民以下?就是抗推位呗。

  “警长投票。”

  “三、二、一……”

  警下的人齐刷刷地伸脱手臂,所选号码出奇的一致。

  张贺林当选警长。

  他环视了一圈座位,视线停在一个空位上——那里原来坐着郭建达。

  “死右讲话。”他虽然没空为死去的陌生人伤感,只是在确认讲话顺序。

  “二号,叶榕。请讲话。”

  叶榕缄默沉静了很久才开口,久到张贺林以为她忘了怎么说话。

  “二号,叶榕讲话。”

  她重复了一遍,然后又清了清嗓子:“那个,其实我觉得……适才的讲话,呃,都听不出什么。”

  叶榕空话的期间,她的眼神很明显地模糊了数次。

  其余人仍噤声着,但身体小幅的摇晃和倾斜袒露出他们的不耐。

  徐峰只是双手交织于胸前,平静地施以微笑——不管叶榕有没有看他。

  心底,他换了副面孔,无情讥笑:“女人,虽然你是前置位,不指望你,但别急着送行吗?”

  一会儿,叶榕意识到,如果再不说些什么来挽回适才的失言,自己可能就有幸帮张贺林排忧解难,解决“今天出谁”的难题了。

  她将遮挡视线的刘海捋到一边,把手放到大腿上,郑重地说:“警上六号玩家有一定狼面。他在煽动平民和神牌之间的不信任,虽然女巫不太可能毒民,究竟有可能加速自己的死亡,但猎人崩民照旧可能的。”

  “另有,我想聊聊郭建达。他为什么会第一天死呢?”

  “我要是狼,可能第一个把张贺林杀了,究竟先前他体现出了较高的领导力。”

  “郭建达第一天说的话最少,存在感也最低,很难想象狼人会无缘无故去杀这么小我私家。”

  “狼人杀真人秀和普通狼人杀的差异在于,晚上狼人是可以语言交流的,他们制定出的计划一定会比桌游里越发详尽精细。包罗狼人的跳法、刀法,肯定经过了讨论。”

  “所以我认为,张贺林的金水身份是存疑的。我说完了。”

  徐峰认真听完了她的话。

  要踩,可以说她是狼人视角。

  要捧,可以说她踩警长,不像是狼人心态。

  总体上,她好歹说了点干货。

  “不外,她出局的可能照旧蛮大的。”徐峰笃定地想。

  几分钟后,他收回前言。

  有位越发热心的玩家想要接替叶榕的抗推事情。

  孙胜把腿撘在桌上,自信地一笑:“四号孙胜,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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