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玄跑已往检察,田地里睡了一小我私家,一个衣着现代的女孩子,满身褴褛,脸庞脏兮兮的,看不太清样貌。
朝云观坐落在崇岁山里,天然的一个屏障,让世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这个女孩子能突破重重阻碍,上得了山已是了不起。
“女人,女人。”轻轻拍了拍她。
见她没有反映,将人背到了凉亭处。女子两只手吹落,克玄才发现她手掌处的两道灼烧血痕。
“原来是同生体啊。”杵着腮帮,想了想。
“难道你不知道这工具对你们来说是致命的吗?”
克玄少有偏见,对不了解的人或者兽魂,从不轻易否认。只是在想如何叫醒眼前的人,方能问个究竟。
“女人?”
晃动了下肩膀,依旧没有消息。克玄只好从旁打来一碗水,吞了一大口。
噗...
奋力喷在她的脸上。终于...
“啊!”
“啊!”
眼看女子终于有了反映,跳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是哪里?”
“你是谁?”
克玄惊喜的看着她,“是你。”
上一次出逃的时候,路过一个堆栈,正好救下一名女子,没想到居然在朝云观里重逢了。
“这里是朝云观?”女子上下审察了起劈面的男孩。
又看了眼周围种着各式各样阴毒的草药,八九不离十。
“几多年没来过这里了。”
“你不记得我了吗?上次我救了你啊。”
“凭你,还救我?”女子眼里口里的不屑都明显,偏巧遇上一个没有心机的克玄,丝毫察觉不出来。
“是啊,可能你不记得了,其时你似乎昏昏沉沉的。”克玄难得遇到旧人,有些兴奋的又道:“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又晤面。”
女子不说话,继续摸索着影象。
“我叫克玄,朝云观方静真人的徒弟。你叫什么?”
“我叫...你就叫我桑子若吧。”
“桑...子...若,你的名字真好听。”
克玄想起什么,赶忙打来一盆水,“你快洗洗吧。”
“多谢。”
正好用手触碰水的一瞬间,她疼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对了,你是怎么上山的啊。像你这种连白,应该是不行能的事情啊。”
人无语,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桑子若这个呆子还真是什么危险的事情都干的出来,来朝云观不就跟送死没有区别吗?
“哎,算了算了,一会我帮你疗伤,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了。”
克玄很热情,奈何劈面的人始终冷淡的像块冰一样。
“你上来,是为了器酸吗?”
器酸?
听到这个词,桑子若突然疼的捂住脑袋,像是有什么工具要冲出来似的。
“对...我是来找器酸的。”
“这工具,对你们这些同生体来说,危险至极,难道...你要害人?”
克玄试探。
可是桑子若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上来干什么的,只觉得脑袋快要炸裂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会,就对上那么难缠的小孩,真是急躁。
“你要用这工具害人吗?”
“不是...不...”
“叶...子。”桑子若口齿不清,“我要的是...叶子。”
克玄终于反映过来了,“原来如此,还我担忧一场。”
以为自己救了个坏人,思索片刻又问道:“那就是你的同伴里有人中了器酸的毒,所以你才冒险上来的。”
桑子若只是颔首,或许可能是这样吧。她自己一直在桑子若的体内甜睡,哪里会清楚。
“好说好说。你等我一会。”
说着,克玄就跑到田地里拔了好几株,蹦蹦跳跳的回来,“你稍等一下,我需要炼化一下,这样你就可以直接给你的同伴用了。”
桑子若颔首。
有多远离多远。
等了一会,克玄满头大汗的将工具交给她,“好了。”
“这就好了?”将信将疑的伸手接过。倒是再没有刺痛的感受。
“你身上的伤...”克玄不自觉的脸有些红。
虽然面对过各式各样的兽魂,男男女女都有,不外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她的时候,有些怕羞。
“你帮我疗吧。”
桑子若倒是比他坦荡的多。
“你相信我吗?”
“自然,你救了我,接下来还要救我的同伴,相信你不是应该的吗?”
边说边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不...不用这样的。”克玄盖住眼睛,非礼勿视。
“哦?”
克玄赶忙走到她的身后,深吸一口气,开始运动。
“待会,我先帮你疗伤。你可能会暂时甜睡一段时间。”换了几个手势,继续着。
“但是你不能在这里待很长时间,所以我会护送你宁静下山。明天早晨的时候,你醒过来就快回去吧。”
桑子若只是颔首,没再说话。
徐徐的,她身上感受不到疼痛,眼皮极重的闭了起来。
疗伤的历程没有连续很久,桑子若的自愈能力很强,大多数都是她自己恢复的,只有手掌的血痕需要用道法帮着治愈。
“呼。终于好了。”
克玄将她扶靠在椅子上,仔细看了她的样子,脸上不禁又一阵通红。
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是他见过最美的。虽然脾气臭了点,不外肯为了同伴牺牲,一定,是个好人。
“小羽士...谢谢你。”桑子若半微着眼睛,意识在一点点甜睡已往。
不知道自己的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呼吸的放肆。
克玄被吓的一动不敢动。闭气等着她完全睡已往。
......
桑子若清早,是被鸟儿清脆的叫声吵醒的。
“我这是在哪里?”
环视四周,她想起自己激动的上了崇岁山,然后找到朝云观的后山,正准备拔起一株器酸的时候,她疼的昏了已往。
之后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是失败了吗?
那...北宫屿的伤也治不了了?
那么想着,发现自己手里紧紧的攥着什么工具。
定睛一看,居然就是求之不得的器酸之叶。
再看看自己手掌的伤,完全愈合,甚至没有伤口,而握住器酸的手也不会觉得疼痛。
“昨天...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想太多,只一心挂着北宫屿的伤势。拔腿就往回跑。
基础没有发现半山腰上的人正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消失。
“莲台阁。”
昨天她在耳边说的那个地方。
“真希望还能再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