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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函数坍塌的电子娘

第八十一章 以大博小

波函数坍塌的电子娘 东水河流 2398 2019-10-08 23:30:00

  “叮铃铃……”

  枕边的手机扯破喉咙叫着,将床上的男孩从睡梦中吵醒。

  男孩徐徐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光线十分耀眼,他又将眼睛闭上。感受适应了光线后,他又将眼睛睁开,视野徐徐变得清晰。

  一阵轻巧的脚步赶过来,显得慌张皇张的。女孩跑到床边,急遽拿起手机。可是手上恰似涂了润滑油一样,手机脱手了。女孩连忙去抓脱手的手机,抓了好频频,在频频踉跄之后,终于将手机拿稳,按下了一个键,将闹钟关闭,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在一阵杂乱后,女孩头上的那个蓝色的小闪电歪了一些,紧接着重心前移,带着闪电的头箍从女孩的头上掉了下来,砸到了卫东瀛的头上。

  卫东瀛的眼睛本能地紧闭,接着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将闪电从自己的脸上拿起,目光聚焦到上面。眉头紧了紧,然后恰似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一样,又将紧锁的眉头放缓,心里则是一顿痛快酣畅。

  电子反映过来,慌忙地放下手机,将闪电从卫东瀛的手里一把抢过,重新戴到头上,脸上还留着一滴冷汗,像是对自己慌忙举措给卫东瀛带来不适的自责。

  “主人。都说了让我叫你起床了,就不要定闹钟了嘛。被这些烦杂的音乐吵醒内心会很急躁的。”电子一边调整头上头箍的位置,一边对卫东瀛说,语气中有着一丝丝埋怨,但更多的照旧和谐与体贴。

  卫东瀛从床上坐起来,用右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起身穿上鞋子。

  电子侧身给卫东瀛让了一个位置,使起站起来时不会碰到自己。

  “今天几号了?”卫东瀛问道。

  电子挠了挠脑袋。接着从她的大脑飞出了一粒蓝光,刹那间跑到了卫东瀛的手机里,又跑了出来,钻回到大脑里。

  “今天似乎二十五月十二号了。”

  卫东瀛穿好鞋起身,看了一眼旁边比自己矮一头的女孩。只见女孩正一脸自得地为自己乐成报时而骄傲。

  卫东瀛叹了口气,想纠正电子的说法,但想想照旧算了吧。

  “十二月二十五号了吗?”卫东瀛心里一个声音说道。

  “主人,外面下雪了呢!”

  简直,今天早上起来比以往都要冷许多。严寒的空气穿透了保温层,使房间里的气温骤然下降。

  卫东瀛在衣柜里翻出了两件棉袄,将一件丢给电子,准备出舱往向严寒的甲板进军。

  “哇哦哇哦,这个感受,好温暖~”电子将自己裹在宽大的棉袄里,露出一个头,肆意地转动,使自己的脖子与棉袄充实摩擦。

  卫东瀛穿上衣服后,向门外走去,电子则紧跟其后。裹着温暖的棉袄,电子的那个名叫心的工具恰似被填满一样。看着卫东瀛的背影,不知为何,百亿年来的孤苦感全然不见。

  电子的嘴角轻轻上扬,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将头低了下去,埋得更深,怕被别人看到自己奇怪的样子。

  钢板的“当当”声从走廊的这头一直走到走廊的那头,最后消失在一个拐角处。

  两人刚刚经过的这扇铁门后,一个男孩正拿着一把玄色的手枪。弹壳被他装进手枪里,保险打开。他把枪口对着椅子上正在熟睡的拉比,只要轻轻扣动扳机,这位神一般的人物就会死在自己的手里。

  枪口摁到了拉比的额头,一阵冰凉的感受从她的头上传到她的意识深处。被严寒的空气放大,拉比突然感应一阵凉意。严寒将其从梦中拉醒,她睁开眼睛,抬起头,只见黑压压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拉比对此绝不惊慌,这样的情景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现在的情况是在预测之内了,但是接下来发生的却处于不定的量子态中。

  拉比向上盯着男孩,将男孩的每一个行动都尽收眼底。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不管自己的能耐有多大,一发子弹,自己虽然呜呼丧命。

  这是一场豪赌,而且是输赢掌握在对手手里的豪赌。对方开枪,自己就什么都没了,但如果对方放弃开枪,自己获得的也不外是一小点利。一倍一百,不是失去所有,就是获得一点。

  甲板上电子在雪中蹦蹦跳跳,看起来十离开心。大雪纷飞,透过雪的白雾,卫东瀛看着在雪中旋转的电子。玄色的长发在空中扬起,厚重的棉袄裹在她的身上,给其增添了几分重量。电子踏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灰色的凹痕,凹痕在巨大的白色中泛起出一条条平滑的曲线,曲线回环往复,在巨大的白色纸张上画出了好几个圆弧。

  舱内,男孩的手哆嗦着,小臂上的肌肉随时都市收缩,来发动手指的运动。他的手已经将扳机摁得无限接近极限了,只要再稍微使那么一点力,子弹就会从玄色的枪口飞出,射向拉比柔软的额头。

  枪口在不停地哆嗦,局面一触即发。死亡随时都市降临在拉比头上。拉比的眼神坚贞,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曾经的自己也像这样被敌人指着头部,只不外敌人因为自己看起来像小孩子就犹豫了一会儿,错过了最佳的击杀时间,结果被拉比一枪击倒。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死在自己的手里,而这样的事件却对自己没有造成一点震撼。

  拉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惊慌失措的男孩,虽然对方占据了主动权,但明显照旧自己比力冷静。男孩咬着牙根,一股恼怒冲上头部,将自己的思维搅成了一锅粥。大脑的深处刺痛,明明是那么恼怒,却怎么也不敢开枪。

  暗黄的灯光照在男孩的脸上,扭曲的面部写满了难受。玄色的眼瞳死死地盯着拉比尖锐的眼睛,妄想着对方为之惊慌。

  甲板上的女孩悠哉悠哉地漫步在雪中,旁边的男孩将她的每一个灵巧的行动都记在脑海,怕自己在某个不经意间将其忘却。

  白色的雪花透着一点粉色,恰似自然对两人的嘘寒问暖。

  昏暗的船舱里男孩将手枪握地死死的。不知连续了多久,男孩终于受不了了,胳膊向后弯曲,身子拉到了最大,随后将手枪使劲向前方扔去。浑重的撞击声泛起在木桌子上,手枪在撞到桌子之后又跳了起来,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最后撞到了铁板墙壁。零件的“呛呛”打破了静谧,但这并不是结束。

  男孩将手枪扔出后,用左手按住拉比的肩膀,使她的背部重重地摔在桌棱上。

  赌赢了,拉比就是这样靠“赌”过来的。赌了几多次,才有现在的自己。

  拉比能躲过男孩的突然攻击,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剩下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应该蒙受的。

  碰撞带来的疼痛使拉比的右眼挤了一下。很久都没有这么痛过了,想想上次被按到地上痛打,照旧自己刚入列的时候。

  男孩咬着牙,将自己的右拳向后摆去,然后猛地向前一挥。玄色的残影冲向拉比,眼看着就要打在自己的头上。

  雪花飘飘,大雪也挡不住他们前进的法式。

  一群壮汉正排着队,光着上身,在雪中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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