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潇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抿嘴咬了咬牙,径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放这么点怎么够啊?来,多放点,我帮你。”
汐儿原本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真拉着她的手使劲往竹筒里挤血,一急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在帮你啊!你不是当自己是血牛吗。”羽潇一脸的无辜。
汐儿看着他那别扭的样子,却知道他也是一片美意,只得敛了敛气息道:“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
羽潇抬眼望着她那张淳朴的脸,一扯嘴角:“你随便,横竖我也只是个外人,随时要分道扬镳的。”
他说完不再理她,转身往回走去,汐儿捧着竹筒给芝兰令郎送去,看着芝兰令郎像往常一样喝下,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前几日资助人的那种热忱和开心,只觉得心里堵堵的……
她下意识的寻找着羽潇的身影,发现他在摆弄烤架,就默然来到他身边资助,却发现他不是在调整烤架,而是把它弄坏。
适才的内疚突然消失:“你……”
“高声点。”
“什么?”
“让别人都听到啊。”
汐儿一时语塞,却也知道在斗嘴上向来不是他的对手,调整了下情绪道:“这几日吃鱼也吃烦了,不如今天我们去四周打点此外小动物吧?”
羽潇看着她一脸的真诚,马上气消了不少,正要颔首,却听到小黑一声惊呼:“令郎。”
两人听闻连忙转头望去,就见芝兰令郎躺在小黑怀中,像是出了什么意外。
跑到跟前一看,发现芝兰令郎面色苍白,嘴唇发青,像是中了毒一样,就听小黑惆怅道:“令郎虽然身体欠好,可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羽潇伸手搭上芝兰令郎的脉搏,皱眉道:“脉搏如此紊乱,大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听他这么一说,小黑更着急了,带着哭腔道:“那可怎么办?”
这时汐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羽潇就跑,觉得距离差不多了才道:“会不会是适才那筒水的血太多,适得其反了?”
羽潇皱了皱眉:“你以前也是老拿血帮人的吗?”
“怎么可能,我以前基础不知道我的血能帮人,我爹只说过我的血能抗一些毒性,并没说过此外。”
羽潇点颔首:“走,我们再已往看看。”
再已往的时候,芝兰令郎已经醒了,只是状态很差,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汐儿突然想起自己做完噩梦醒来,爹爹总是让她念一串经文缓解伤痛,甚是好用。
“令郎,要不我教你一段经文吧!我爹是一个医术很好的医生,每次我不舒服的时候只要一念就能好许多。”
究竟暂时也没有此外措施,所以也并没有人制止她,芝兰令郎听她念着,体会着经文的意思,突然觉得身体的不适似是好了一些,就自己也随着默念起来……
良久,芝兰令郎面色逐渐好转过来,只听他道:“你们都先去忙吧,我想一小我私家静静。”
待他们离去,芝兰令郎立即开始打坐,默念适才汐儿的口诀,让功力随着血脉行了巨细周天,整小我私家马上神清气爽起来,他伸手看看自己那向来暴突的血管,似乎也平和了许多,不禁陷入了深思。